取出砸進深坑裡隕石碎片，帶走一些大魚骨頭，天亮之前離開事發海域。
以為大都會博物館的人還在附近，故意繞開他們，中午在大阪灣上岸。
船隻由助理處理。
後院帶‘大魚缸’的房子不用賣，伊達寺鳴表示想要，直接給他，本來就是他的名字，他墊付的錢。
帶上收獲，張景獨自到大阪機場，坐上飛回香江航班。
傍晚在離島區博物館見到徐澤洪和假熱巴。
總說女生喜歡愛運動的男生，男生其實也是一樣，徐諾的小麥色皮膚和管理良好的身材，看著很巴適。
注意到張景拖著的黑色行李箱，徐澤洪心裡好奇問，“這次帶回來什麼好東西？”
“手表，剛好128塊，”一樓辦公室裡，張景把行李箱放倒、打開，“來自28年前沉沒的破折號，會不會被追索？”
徐澤洪起身離開沙發，蹲到行李箱前仔細檢查。
張景視線看向徐諾，上前兩步，在其嘴唇上親吻一口，“移動深海觀察平台建的怎麼樣？”
“還要半年以上。”
“彆省錢，質量一定要好，”張景後怕道，“我在東京一個朋友的朋友家裡，因為他的魚缸玻璃質量不好，差點成為鯊魚食物。”
“你沒受傷吧？”
“放心，”張景投給徐諾一個曖昧眼神，“我還能動。”
徐諾近距離賞男朋友一個風情萬種白眼。
“海關有記錄嗎？”徐澤洪起身問。
“沒有。”
“可以展出，不注明出處就行。”
“東西交給你，”張景牽著徐諾道，“我跟徐諾去吃飯。”
“等等，”徐澤洪叫住張景，“有一個瑞典貴族，已經對博物館提起訴訟，要求我們歸還一批你上次帶回來的銀器；
盟區衙門也在起訴博物館，要求歸還展出的南方軍寶藏。”
張景不懼，“正常應訴，慢慢耗著，拖著。”
“還有一件事情，”徐澤洪彙報工作道，“淡馬錫guo立博物館想借：金編玉、青銅神龍、青銅鳳器、虎食人囿、道歉石碑、平底鍋、牧野簋器、戰爭女神，拿去展覽。”
張景心肝跳跳，都是他在意的大寶貝，明確拒絕：“不借！！”
“淡馬錫guo立博物館實力挺強，”徐澤洪解釋道，“如果生硬拒絕，以後我們有事求到他們，也會被拒絕。”
“你怎麼想��”
“借一樣給他們。”
“行，”張景同意，“就借一樣，讓他們多派一些人過來取，記得買保險。”
徐澤洪點頭。
離開博物館，張景開船帶徐諾去中環吃晚飯。
“張景，”傍晚海風有些涼，徐諾坐男朋友身邊，語氣遲疑問，“你沒有發現我爸跟以前不在一樣？”
“那不一樣？”張景神態輕鬆反問，“是不是感覺他殺人無數？”
“對！”徐諾茅塞頓開，“就是這種感覺。”
“可能是港片看多了，”張景不在意道，“古惑仔、無間道。”
徐諾被男朋友逗笑，“他有一段時間確實喜歡看無間道。”
晚餐後兩人就在中環酒店住下，風水輪流，今天輪到——假熱巴。
考慮到徐諾是古生物學家，少兒不易後，黑夜裡相擁在一起，張景聊天道，“有一種生物，長約25米，高約18米，灰黑色，長相嚇人，軀乾和四肢皆瘦，很有力量，它是什麼？”
“像是吸血妖鳥，沒有視力，沒有鼻子，長相恐怖，說是鳥但沒有翅膀，食物是血液。”
“對，”張景點頭，“它隻有一個鼻洞，沒有視力，聽覺敏銳。”
“那些銀器！”黑夜的床上，徐諾尖叫一聲中，“你真的見過吸血妖鳥！”
果著身體，徐諾伸手要開床頭燈，“親愛的，你在哪兒見過吸血妖鳥？”
“瑞典北部，一處古代礦道裡。”
“古籍資料說它們壽命長達300歲，”徐諾提議道，“抓回來一隻，血液可以研究新藥，屍體可以製成標本。”
“人家畢竟是稀有物種，製成標本會不會太殘忍？”
“和蚊子一樣，吸血的都是有害物種。”
張景若有所思，他之前也考慮過抓住對方，研究新藥。
奈何吸血妖鳥攻擊太厲害，但連子彈都能滑開，就很離譜。
這裡的重點是：300歲、製藥。
聰明豆喝過像牛奶一樣好的東西，增加10年壽命，暫時不擔心，缸豆隻有23年可以活，由不得他不著急。
想到這裡，張景決定再去一次瑞典。
連續高強度勞累數天，深夜在床上困熟之前，張景信息發給助理，讓他們攜帶車輛和物資提前飛瑞典都城——哥德斯爾摩。
在香江休息三天，張景坐上飛瑞典商業航班。
飛機還沒有進跑道。
老規矩，在社交平台上更新動態，讓女朋友知道他在哪，一個一個通知太麻煩。
動態更新不到五秒，佩內洛普發信息過來，詢問要不要陪？
張景回複yes！
接著老布朗打電話進來，老布朗並不老，才六十來歲，隻是一個稱呼。
“傑克，”老布朗問，“你正在去哥德斯爾摩？”
“是。”
“麻煩你跑一趟北博騰省，找回老蘇賈的兒子屍體，”這一次老布朗不放空炮道，“我用一個條件交換。”
吸血妖鳥隻吸血，不吃肉。
加上當地緯度比冰島更靠近北極，氣溫低，屍體長期不會壞。
張景了解問，“什麼條件？”
“我會說服聯邦衙門，放棄向銀礦灣博物館索要南方軍寶藏。”
反正要去古代礦坑，順帶的事情，張景同意，“成交！”
掛掉電話，飛機開始駛向跑道，張景提前給自己係上安全帶，可彆像倒黴的——尼爾斯。
腿折斷，想想就牙疼。
飛機平穩升空，進入定速巡航後，空乘開始分發食物。
這時坐左邊的一名四十來歲，眉清目要秀男人跟張景搭話，“我叫垂秀夫，炸雞駐香江辦事處官員，你怎麼稱呼？”
“張三，”張景一邊吃乾果，一邊絲滑聊天，“職業是吃軟飯。”
垂秀夫：“”
安靜約三分鐘，垂秀夫再次主動聊天，“炸雞民眾最喜歡的是盟區，最討厭的是d區，你認為是什麼原因？”
“不知道，”張景不想打彆人臉，把頭搖搖，“我一般不想太深刻的事情，但喜歡看fbi冠名的動作大片。”
炸雞律法規定，動作片要打碼。
但無碼更好賣，於是跑到盟區申請發行，再返銷炸雞，以此合規。
“你和你的同胞有沒有反思過，”垂秀夫繼續問張景，“為什麼92的炸雞人極度討厭d區？”
作為一個專業尋寶人，張景不想打彆人臉，可垂秀夫硬往上送，他不得不打。
放下手裡食物，張景看向靠窗坐的垂可夫道，“讓我反思的話，有兩個理由：
第一，d區沒有在炸雞駐軍，沒有強女乾你們的婦女；
第二，我們沒有讓你們體驗6000度，炸雞民眾沒有嘗過d區帶去的核恐懼和核熱情；
這兩個反思理由，垂秀夫先生滿意不？”
垂秀夫愣一下，旋即揮手打向張景，同時破口大罵：“八格牙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