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合,這個時候有人送來商業情報,大椰樹銀行正在秘密收購黃河實業在神國電力公司。
一個需要錢,一個需要實業。
大椰樹銀行很快收到來自黃江實業的出售清單,以及誠心報價。
1出賣神國電力公司全部股權,2出賣中環路黃河實業中心大廈,3出賣梅西地區一條鐵路修築經營管理權。
唯一條件就是要現金,三天內支付。
這大大出乎丁佳琪的意料之外,沒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不過,這三種資產總價有點多。
合計:100個米元小目標。
不像之前那麼虛,這次給的價格很合理,類似打八折,而且資產比較優質。
尤妮克正在王庭,在丁佳琪身邊分析道,“梅西地區剛剛換總督,現在很混亂,鐵路資產可能有陷阱,三天來不及去調查。”
丁佳琪也想到,中環黃河實業大廈,神國電力公司這兩樣資產情況很清楚,唯獨梅西鐵路不了解。
“還價10試試,讓賣家把交易時間放寬到七天,”尤妮克速度快道,“我去梅西實地去調查。”
火箭工廠辦公室裡,丁佳琪抬頭看向助理,“為尤妮克準備飛機。”
張景稍微晚一點知道這件事情,沒有放心上,完全由丁佳琪決定。
在帝都玩四天,第五天出現在圳城。
本來打算把八件燙手文物留在帝都,可是攝像頭太多,留哪兒都會被查到,隻能找蕭小天。
福田區會民展中心附近咖啡館,張景見到地中海發型、身著白色襯衫的蕭小天。
氛圍音樂輕緩,麵對麵打量對方,張景奇怪問,“蕭總,你為什麼總把扣子係到最高?”
不怪張景這樣問,十分見麵,九次他都是長袖、立領、白色襯衫、扣子係最高。
“我是人民公仆,扣子係到最高是為時刻提醒自己,一心為公。”
張景嘴巴向來很毒,直白問:“蕭雲雲那類生活什麼情況?”
“你的女朋友們,”蕭小天反問,“是你一個一個去追求的嗎?”
“這”
張景語塞,嚴格來說都不是,哪怕是丁佳琪,最後也是靠著十句土味情話留下來。
“跟你一樣,”蕭小天跟張景理論道,“我在這個位置,很多東西不用去追,自然而然會有;
你認為雲雲為什麼可以參加巴黎名門舞會,因為我足夠乾淨,高調,經的起查。”
張景嘴巴動動,說不出反駁的話。
“好了,”蕭小天主動問,“你找我什麼事情?”
“有八件文物,我會讓人送到你家裡,”張景叮囑道,“不能讓任保人知道文物跟我有關。”
“任何人?”蕭小天確認問。
“是,”張景強調,“這很重要,你也不能卷進去,我怕你的身份和地位也不夠用,匿名捐掉就行。”
蕭小天了解,大概率帶很多血,所以張景很小心。
“現在網上都在罵你是漢奸,”蕭小天臉上笑容輕鬆問,“為什麼還要為d區捐文物,為什麼不留給後代?”
“‘大漢奸’夏文運到炸雞留學、睡炸雞女人、賺炸雞的錢、一個情報坑死兩萬炸雞軍,”張景嗬嗬道,“我不能不如古人吧,何況就熱血這麼一次,下不為例。”
“這是第二次,”蕭小天提醒善忘的張景,“你之前從雲雀號裡麵打撈上來九尊佛像,捐出其中八尊。”
張景攤攤手,表示無所謂,他是以老船長的名字捐贈。
還有一尊送給溫麗。
後來銀礦灣博物館開業,溫麗把他之前送出去文物、賣掉的文物,包括佛像、金編玉、伊朗古代皇帝寫給女帝的道歉石碑,等等許多,一起打包又送了回來。
這麼好的人,如果不是年齡有代差,張景一定會認為溫麗為乾媽。
離開咖啡館,開車返回兩公裡外酒店。
下車前,把八件文物留在保姆車裡,讓鄭牧瑤把東西送到蕭小天家裡。
主要任務完成,下一站飛瑞典。
老布朗一直催著他快點去找人、救人。
諾萊塔也在尋找黑森王朝時期寶藏,她和小隊成員有人受傷,沒有人死亡。
計劃從圳城先飛巴黎,再飛瑞典都城——斯德哥爾摩,飛行時間預計十一小時。
當聽說要先飛十一小時到一個陌生地方玩三四天,然後再飛十二小時才能回洛杉磯,兩歲半的張洛兒嚇的直搖頭,“爸爸,我不要坐飛機,比玩還累,我想回家。”
張景看向珍妮弗。
“我們在圳城多玩幾天,然後回洛杉磯,”酒店房間客廳裡,珍妮弗道,“你帶西爾克和張小魚去瑞典玩。”
“我之前去過瑞典,”西爾克聊天道,“城市比不上圳城,自然風景比不上盟區,沒有值得逛的地方,我也想在圳城多住幾天。”
都不去,按理說張景也應該留下來,可是他身上有任務。
清咳一聲,張景不尷尬道,“你們在圳城玩,我一個人去瑞典。”
都是聰明人,珍妮弗和西爾克馬上明白,男朋友陪她們出來玩屬於——順路。
進入d區第六天下午一點,張景來到圳城國際機場,卡著點到2號航站樓15號登機口,正好趕上驗票。
有趣的是,這次還是‘太君如意航空’。
因為上次事件,‘太君如意航空’在網上已經成為如意航空的代名詞。
核實過機票和護照無誤後,放張景進入廊橋。
進入機艙,右手邊是駕駛室方向,也是頭等艙方向,內部總共兩排、八個位置。
包括張景共四名乘客,還有四個位置空著。
“張先生,”戴維的爺爺,戴電打招呼,“好久不見。”
“原來是戴總,”張景笑著跟早前在大峽穀被他搶劫過的男人打招呼,“好久不見。”
“戴維最怎麼樣?”
張景站在過道中間,跟第二排左手邊靠窗的戴電聊天,“挺好的,能吃、能睡、個子高、讀書成績好。”
“能不能讓馬洛裡小姐把戴維還給我們?”戴電表情苦楚請求,“我跟他奶奶每天都很想孫子。”
“戴先生,”張景語重心長解釋,“芭比馬洛裡不會同意,戴維對她同樣很重要,你能理解嗎?”
“我能理解,”戴電思孫心切道,“所以我沒有雇人去綁架戴維。”
“我就是擔心你們搞綁架,才對你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張景豎起大拇指,“你要是實在想孫子,我會繼續為你和戴維奶奶提供喂牛、打掃工作機會。”
聞言戴電表情苦笑。
因為太想孫子,他跑到堪紛農場割草、喂牛,老太婆跑到堪紛農場打掃衛生、廚房幫工。
直到暑假結束,戴維回城裡上學,兩人才離開盟區,最近三年皆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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