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清楚事情前因後果。
閒著沒事,張景閒聊問鐘朝陽,“你的月退休金多少?”
“18萬d幣,並不固定,年年增漲,逢年過節有紅包,看病不花一分錢,前年我曾經悄悄回去動過一次手術。”
“能不能更扯一點,”張景拿棒子捅鐘朝陽胸口,“18萬d幣,你為什麼不飛升呢?”
“這是真的!”擔心張景傷害自己,鐘朝陽努力為自己解釋。
“就像股份公司的管理層,他們會儘可能為自己謀福利,免費住房、出行免費飛機、免費餐食、帶薪休假;
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換你也會這樣做。”
張景沉默。
還記得玉米棒子的發展銀行事件,尤妮克在棒子趁機收購三家有優質資產的大公司。
其中一家造船上市公司高管,不僅各種福利極好,人數還極多,他們的工資和占用的資源,消耗掉整個公司的大多數利潤。
導致公司虧本。
安靜七八秒,張景把頭搖搖,給每人發一隻筆,“把存款金額寫在地上,對有獎勵,錯有處罰。”
“三億米元,”鐘朝陽的孫子,鐘曉明搶先一步說話,“這是我們的全部!都給你,放我們走!”
張景嗬嗬,“真是個機靈鬼。”
說話時手裡出現12米長鋼釺,站起身體,沒有一絲猶豫,重重砸下。
“啊!”
鐘曉明扯開嗓子大聲尖叫,“我的腿!我的腿!”
“曉明,”鐘朝陽的老婆不知所措大喊,“不要打我孫子,打我!求你打我!”
其他鐘家人皆慌亂。
“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提醒,”電子合成音冰冷,“我會摘下你們的眼罩,錢要、命也要。”
像是催命符,包括受傷的鐘曉明,五人齊齊噤聲。
安靜五六秒,一個中年女人說話道,“爸,活著什麼都有,死了什麼都沒有。”
“寫吧,”張景嗬嗬,“寫在地上。”
五人崩潰,在地上齊齊寫出三位,以億為單位的數字。
居高臨下看,有人寫的是約119億,有人寫的是約120個億,單位是d元。
不是119就是120。
鐘朝陽本人寫的是120個d元小目標。
這叫張景狂咽口水,即使有心理準備,真的想不到這麼多,這可是轉出來的部分。
20年,居然可以賺這麼多!
張景不知道,其實這些是12年內賺的,開始鐘朝陽沒有黑化,也想用金融辦實事,後來歪樓。
“錢在哪?”張景問五人,“如何轉出?”
鐘朝陽徹底放棄抵抗,如實招供道:“瑞吉銀行,手機銀行+電話確認可以轉出。”
張景取出一部從未使用過的手機,信息發給聖佩德羅。
從聖佩德羅登陸瑞吉銀行a,輸入鐘朝陽給的賬號和密碼。
最後一步是打電話確認,由鐘朝陽主動打給瑞吉銀行,屬於他的私人銀行管家。
“鐘先生,”電話另一頭道,“我從新聞上看到,你被綁架了。”
“是,”鐘朝陽要求道,“我已經申請轉賬操作,需要你們銀行那邊同意,請放款。”
“鐘先生,”銀行管家提醒,“即使轉出,綁匪也有可能不會放你離開。”
“這不關你的事!”張景給他的打電話時間很短,鐘朝陽額頭青筋亂跳催促,“立刻,馬上!”
很快。
120個d元小目標從瑞吉銀行飛到加勒比布裡奇敦主權銀行。
收到錢,由漂亮大公雞換成黃金。
看著秘銀空間裡堆高的金燦燦小可愛,張景感覺好爽、好脹、好強。
感覺連阿幕的王妃,他也能困一下。
扯遠,收起手機,張景重新看向鐘朝陽一家五口,“謝謝你們慷慨,很nice!”
張景是真心感謝這一家人。
如果是搬磚,從公元後1年開始,2000多年不休息,不吃不喝,也存不到120億d元。
搶劫卻可以。
鐘朝陽搶,張景也搶,真的很美!
可惜,他們住的爾灣老牧場路15號搶不來。
等脫離困境,把價值5000萬米元的莊園賣掉、豪車賣掉,這一家依然還是有錢人。
“什麼時候放我們離開?”
鐘朝陽也知道他還有房子,重點是重新活動活動,他或許還能繼續輝煌。
自己不行,還能讓兒子重新回去接班。
張景不知道鐘朝陽心裡想法,允諾道:“24小時內。”
離開地下室。
站在第三棟廢棄彆墅門口,遠處是海景,近處是藍天白雲綠草地。
長長伸一個懶腰,張景感到——巴適!
都是冒險尋寶,搶劫風險更小,賺的更多。
想到這時張景笑了,他是能躺著,絕對不會跑起來,買遊輪的錢已經賺回來,還把未來40年的使用費用、維護費用給賺回來。
按理說應該到加勒比好好享受一段時間。
不過,現在還不到休息,他要飛z區,看看能否把夏娜的父親扶成少將。
這樣做不是好心,而是向錢看。
隔天傍晚五點。
鐘朝陽一家人返回老牧場路15號家中。
不接受媒體采訪,不接受治安警問案,也不接陌生電話,全家人閉門不出。
120億d元被搶,很難受。
但如果被傳出去,鐘朝陽將無法把兒子送回d區發展。
唯有忍,默默潛伏,今天損失的早晚會補回來。
張景不知道鐘家人情況。
同一時間他出現在z區莫斯科,午夜坐進一輛吉普汽車離開機場。
像是歡迎張某人到來,離開機場的高速公路,窗外黑夜空中有一枚導彈噴著火焰飛過。
從小毛方向飛過來的武器,看的張景直咧嘴,過於熱情了。
淩晨四點。
張景來到距離邊境僅僅隻有五十公裡的一處大棚蔬菜種植場。
在麵積約八十多平方,燈光昏暗的地窖裡,見到夏娜的父親——沃爾科夫。
大郎也在。
因為冷,兩人穿的都像是企鵝。
除此之外,地窖還有其他人,大半正在睡覺,還有三個圍著一張簡陋木桌正在工作。
因此張景沒有拿掉帽子、圍巾、茶色墨鏡,免得被人認出。
形象高度像戈爾巴托夫的沃爾科夫上前重重抱抱張景,吐槽道:“你來的不是時候,前麵打的很難;
偶爾還有小股敵人滲透進來搞破壞,校級軍官已經死掉三百多;就在前天,我也差點去見上帝。”
‘戈爾巴托夫’是作家,著有:《致戰友的信》、《戰士阿列克謝·庫利科夫》、《士兵心靈的故事》和中篇《不屈的人們》等。
同時他還當過兵,做到軍官,肩膀上有三顆星,拿望遠鏡那種,參加過蘇芬戰爭,特點是比較——帥。
所以夏娜看上去很漂亮。
心裡想法一閃而過,張景不在意道,“沒關係,我不是來旅遊。”
沃爾科夫點頭,“石油公司、開采許可證,我已經托關係為你去辦,加上塞錢,這會很快。”
“所以,”張景赤果果道,“我來是不希望你死。”
沃爾科夫心裡感動,因為夏娜這層關係,兩個男人緊緊捆在一起。
“謝爾蓋幫到我很多,”沃爾科夫回頭看向大郎,“他的有些意見很好用,大大減少我的決策失誤,否則我守的陣地會失陷。”
謝爾蓋是大郎的新名字,自我保護的一種手段。
不等張景說什麼,這時意外發生,地麵傳來急促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