鋰資源行業重新洗牌,新型鈉離子電池事件還在發酵。
因為實驗地點發生在神國,致使神國的外國客流量明顯上升很多,表麵看主要是記者。
其中也有不懷好意者,包括商業間諜。
就在張景很快樂時,五名身手矯健的入侵者,從海裡進入虎牌位於三清宮區業區的工廠內部。
為首者手持攝像頭探測儀走在前麵,另外四人手持降聲手槍保護前後左右。
緩慢往劉小鹿的電池實驗室方向前進。
沒錯,那一噸沫粉物質,就是他們的目標,隻要帶走一點點即可。
燈光昏暗,蟲鳴聲陣陣。
一切順利,成功來到位於工廠深處的電池實驗室入口。
擺在五人眼前是一扇需要輸入六位數密碼的防彈玻璃門。
為首者使用紫外線掃描設備,掃描出按鍵上的常用五個數字。
將五個數字輸進密碼破解器,再將破解器連接到密碼門上,使用算力進行破解。
五個數字,破譯六位數密碼,這個過程足足持續十三分鐘。
在焦急等待中,密碼門終於自動打開。
“正好13分鐘,”五名隊員之一,戴鬼臉麵具的女人提醒,“這不是好事情。”
沒人理她,另外四人手裡捏著手槍,貓著腰進入實驗室內部。
因為公開實驗,五人提前知道實驗室內部布局。
總共隻有一百多平方,分工合作,有人留守,有人直奔目標。
那名說話,負責留守在入口的女隊員看著防彈玻璃門關上。
第一反應以為是自動閉合門,可當她上前兩步,玻璃門並沒有從裡麵自動打開。
這叫她感覺糟糕,接著發現有不明氣體從天花板管道口噴出。
其他人也發現。
意識到中計,當五人想跑,卻已經全身無力,軟癱倒地。
燈光打開,四周出現在一、二、三共十名守衛。
待實驗室內毒氣散儘,走進去將五人雙手雙腳鎖住。
扯掉五人麵罩,一個女性黑人,四個白皮膚男人,看他們有線條的臉部和不錯的身型,明顯是專業盜匪和間諜。
張景很快知道曙光實驗室被入侵,這叫他感到人心險惡。
說好的尊重科學?
尊重技術呢?
特喵的說一套做一套,非人也!
丟掉手機,張景將範斯敏從沙發抱起,到負一層水療中心,繼續有趣的事情。
直到學渣王思思放學回來。
講真,南加州大學是一所好學校,遇到王思思這樣的,估計學校也很鬱悶。
“張大哥,”客廳沙發上,形象可愛的王思思吐槽,“我受夠了,學分真難掙。”
“要麼休學?”張景建議,“矽穀很多大佬都是從休學開始。”
“休學之後呢?”
“都可以,”張景出主意道,“你可以躺著,也可以跑起來。”
“我想去at上班。”
關係到小張景幸福,張景一秒變精神,“為什麼?”
“最近好萊塢的編劇和演員正在鬨罷工,原因是薪水10年沒漲,考慮通脹還下降很多。”
“然後呢?”張景問王思思,“你學的是導演和編劇,我們有梅耶電影,對你好像沒有影響吧。”
“張大哥,”王思思吐槽,“我現在就像學繪畫和渲染專業的學生,還沒畢業工作就已經被ai搶走。”
張景若有所思,王思思說的有道理,因為尺度問題,盟國的ai應用完全不受限製。
之前刷視頻,看到一部完全由ai完成的一部小電影。
內容和畫麵相當炸裂,人工需要一年的事情,被ai三天完成。
隨著算力提升,以及ai進化,未來好萊塢是否有必要存在,需要打一個大大問號。
導演、編劇、演員皆可省。
王思思有這種覺悟,屬於比較清醒。
“我會讓楊潔給你安排一個實習生角色,”張景允諾道,“具體工作你自己挑。”
王思思歡呼一聲,在張景臉頰上親吻一口,“我想和斯敏一起去。”
“好,”張景沒有揭穿王思思護根的小心思,“你們自己商量,我沒關係。”
範斯敏不太想跑起來,她內心更傾向於躺平。
但架不住王思思威逼利誘,決定跟她一起去舊金山at總部工作。
三天後。
張景親自開車五百公裡,把王思思和範斯敏送去舊金山。
回程路過農場時,麥克已經打聽到有用情報。
“鐘曉明今年21歲,在盟國出生。”
堪紛農場第三棟廢棄彆墅,麥克當麵向張景介紹,“他的父母結婚後不久移民盟國,他的爺爺鐘朝陽今年66歲,7年前來洛杉磯;
住在爾灣拉古納尼格爾老牧場路15號;
一棟占地1329英畝,價值超過5000萬米元,有室內網球場的5臥10衛豪宅。”
張景感到吃驚,這應該是爾灣最好的房子之一,甚至比1550號更好。
爾灣是洛杉磯大都市區的重要組成部分之一。
情況類似比佛利,兩者距離約60公裡,一個在城市西北方向,一個在城市東南方向。
有趣的是這兩個地方皆臨海或離海很近,因為整個城市是西北與東南走向。
靜靜聽完,張景若有所思問,“綁架誰可以讓鐘朝陽吐出所有錢?”
“包括他本人,”麥克出主意,“越多越好。”
張景點頭決定,“這樣可以了,後麵的事情你不用管,保護好農場安全。”
麥克知道這是在保護他,應是離開。
老戴金不在盟國,張景通過匿名郵件叫他回來。
沒有在郵件裡提任務,擔心被衙門給截去。
張景是一個很正直的人,不會乾打砸搶的事,可鐘朝陽的錢來路也不正。
這種錢搶不對,應該是借。
借來花掉不用還,重點是良心不會疼。
同一時間。
居住在爾灣老牧場路15號,正在後院跟朋友們喝茶聊天的鐘朝陽,忽然之間,隱隱感覺到一絲絲‘不得勁’。
鐘朝陽今年66歲,有一雙重眉,眼睛比較大,中等形材,中等個子。
“老鐘,”一名年紀相仿,形象墩胖的男人心情不錯問,“你沒事吧?”
“沒事,”鐘朝陽回過神,“聊到哪了?”
“聊到那些蜜蜂,”墩胖的男人嗬嗬道,“我們現在的生活,都是蜜蜂們省吃儉用供養的,感激不儘啊。”
“嗬嗬,”鐘朝陽端起茶杯小飲一口道,“這話我們私下說說就算了,可不能傳出去。”
“怕什麼,”另一個六十多歲的女人道,“我們帶錢已經潤出來,在哪裡混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
那些拚命掙紮的蜜蜂輪回十萬次都不配舔我們一口腳。”
“也是,”鐘朝陽嗬嗬道,“我最喜歡看他們著急,天天打卡,卻拿我們沒有任何辦法,隻能乾著急的樣子。”
話到這裡,三人相視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