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行5小時在檳城落地。
老辦法,落地先到市區購買二手廂櫃卡車,然後前往許家莊園。
刷臉進入莊園,還是上次那處湖泊岸邊停車。
湖泊木橋隻能過小車,卡車過不去。
徐澤洪和蕭卡夫已經在等,張景拍著廂貨道,“兩台機器人,之前的隻會標槍;
這次訓練出來的會使用阿卡步槍、同口徑子彈輕機槍、投擲手雷,你們需要自己補充武器。”
“好東西,”體型微胖,身高中等,戴著一副厚厚眼鏡徐澤洪很喜歡,“我想死也不容易了。”
張景嗬嗬,提醒徐澤洪,“這東西和其它電子設備一樣,怕電磁脈衝、怕高壓電,動作沒有人類靈活,彆太依賴。”
“人也有,”徐澤洪感激道,“你上次給我的二十支藥劑,已經用掉十五支,效果很好,保護我的力量,前所未有強大。”
“不用節省,”張景保護徐澤洪是認真的,“我又給你帶來二十支,放在卡車副駕駛位,依舊要求保密來源。”
聞言,徐澤洪全身一振,感激道:“這樣我很快就能發動下一次打擊。”
“交給你一個任務。”
張景已放棄勸服徐澤洪搞事情,不客氣道,“丁佳琪會聯係你,成立一家煙草公司,阻擊桃倉集團,讓它受傷、讓它破產。”
“沒問題,”徐澤洪不問原因,“一定完成任務!”
蕭卡夫在旁邊眉頭亂跳,上前一步提醒老板和張景,“蘇諾時期,桃倉集團依靠製造丁香口味香煙發家;
雖說因為發展銀行事件、虛擬幣事件、星空銀行事件,桃倉集團老板財富掉出千島國前10行例,卻也不是好惹的,沒有必須無故豎敵。”
沒想到之前已經不小心誤傷過人家,這叫張景感覺有趣。
“蕭先生,”張景看著蕭卡夫的倒三角眼,“許家在千島國排人多少?”
“第21位,boss的個人總資產約20億米元。”
‘個人’這兩個字比較毒。
924號原本是許正確的住處,因為換新老板,房子和跑車都要交出來。
類比:如果張景突然掛掉,丁佳琪有可能會把王思思趕出1550號。
“看起來很多,”蕭卡夫為張景解釋,“實際很弱,排名越靠前,財富越多。”
“彆慌,”張景提醒蕭卡夫,“許家本就是多元化經營,製造香煙不是針對誰,大膽去執行。”
原本許家生意很雜亂,什麼賺錢都去做。
徐澤洪接手後,因為要搞事情,所以進行大幅度精簡。
目前隻有三個部分。
一個是礦產,一個是固定資產,一個是實業
看總資產,這些都有,卻又都算不很強。
以醫院為例,隻在四個大城市各有一家。
造船廠也隻有三處,分彆位於檳城、泗水、雅加達。
造船生產的不是超級遊輪,而是普通的近海使用的貨船,或者是一百米以內的半人半貨船。
賺錢的主要是礦產和固定資產。
持有豹牌2000萬股股票。
另外還替豹牌代持一處釀酒工廠。
見張景堅持,又是許家的靠山,主要是家主無條件同意,蕭卡夫低低頭應是,表示服從。
“一定會賺錢,”張景對350農場種出來的煙草很有信心,“許家發財,我也發財,哈哈哈,擠死桃倉集團!”
越來越感覺到‘小弟’多的好處。
張景笑的肆無忌憚,笑的又壞又惡。
同一時間,在雅加達降落,正在離開機場的阿裡菲亞隱隱感覺到一絲不妙。
卻又說不出來哪不對。
見來接自己的女助理紮著自己最討厭的紅色,伸手直接撤掉對方的頭繩。
不解氣,還對助理頭上錘打幾下。
這一幕讓路人紛紛測目。
“看什麼看,”棕色皮膚,還算漂亮,身著藍色連衣裙的阿裡菲亞對路人大吼,“我爺爺是桃倉集團長!”
聞言,普通人不敢惹,也不敢看熱鬨,徑直離開。
路人放棄圍觀。
阿裡菲亞脾氣卻還是收不住,扯著女助理頭發又拉又打,好一會才罷休。
估記是錢給的多,女助理選擇默默沉受。
不過,阿裡菲亞雖然脾氣暴躁,腦子卻不笨,她知道自己之所以可以這麼囂張,主要是因為有個好爹、好爺爺。
放棄回繁華地段的公寓,乘坐邁巴赫保姆車,前往雅加達富人區,看望她的爺爺。
今年七十五歲的——拉赫馬多。
一處位於城市邊緣,鬨中取靜,綠化環境比公園有過之而地不及的彆墅區。
保姆車在彆墅區內容七轉八轉,來到一棟外觀似烏雞皇宮的建築前。
入口是高大圍牆、黑鐵大門、多個監控鏡頭。
保鏢們認識阿裡菲亞��卻也要檢查她的汽車,包括車內人員、車內物品、車底有無攜帶危險品。
分人、分情況。
阿裡菲亞心裡像小火山,卻是不敢罵出來,耐心等三名保鏢查完車,這才進入彆墅。
經過精心打理的前院,阿時菲亞在客廳裡見到爺爺拉赫馬多。
下午三點,75歲男人手裡捏著遙控器,正在用電視機刷短視頻。
“爺爺,”阿裡菲亞像一隻喜雀,撲到拉赫馬多身邊,“我從香江回來了。”
因為不可能把遺產留給阿裡菲亞,所以75歲的拉赫馬願意在感情上多給孫女一些關心,“好玩嗎?”
“好玩,”阿裡菲亞介紹道,“迪斯尼、維多利亞灣、看賽馬,還參觀了銀礦灣博物館。”
“戰爭女神像、衛兵石像、巨神像首、十米高全身大佛像、女王情書、青銅神龍、青銅鳳器、石鼓、順明公明墓、第十八王朝法老、天量瓷器等等。”
阿裡菲亞雙手誇張描述,“展品很多,很震悍!很震悍!”
看著爺爺側臉,阿裡菲亞氣勢一弱,扮可愛道:“可惜不允許拍照,否則我可以把圖片打印出來給你看。”
“我能想象到,”拉赫馬多放下遙控器道,“傳言銀礦灣北岸博物館的幕後,也是豹牌幕後;
對方無論是實業製造,還是金融套現,皆很有實力。”
阿裡菲亞表示認可,沒有親眼看見那些展品,想象不到幕後多麼強大。
“對了,”拉赫馬多了解孫女,“你在香江沒有惹事吧?”
“沒有,”阿裡菲亞果斷搖頭,“我很乖的。”
話音落下,一名六十多歲,滿頭銀發的男助理走進來。
看到阿裡菲,助理心裡微微一愣,不避誨,直接彙報道:“先生,阿裡菲亞小姐在香江致飛機調頭回去取瓷盤;
當時傑克張也在頭等艙裡。”
“哪個傑克張?”75歲的拉赫馬多一下沒有反應過來。
“之前傳言是豹牌幕後的手套,”銀發助理介紹,“現在是at顯卡製造商老板。”
拉赫馬多側頭看向孫女,“你沒有得罪他吧?”
“”
腦子呆一秒,反應過來,阿裡菲亞連忙解釋道,“當時頭等艙包括隻有三個人,傑克張應該是另外一個人,他全程沒有說過話。”
越怕什麼越來什麼,銀發助理道:“另一個是蔡氏的高管,45歲的蔡有信。”
聞言阿裡菲亞眼睛一秒睜大到滾圓。
真傻眼,腦子翁翁的!
作為一個有錢人,有品味的有錢人,阿裡菲亞發誓,她在搞事情之前,反複確定過對方穿著。
上衣穿的是一件天空藍色短袖t恤,深藏青色滌綸製地大短褲,那兩件是灣灣地區迪卡儂品牌。
衣褲加一起,價格不超過20米元。
灰色潮鞋像是貼牌,價格應該也不超過20米元。
唯有手表好一點。
一款故意作舊的寶珀,也有可能是江詩丹頓,這兩家有同款表,皆是20萬米元左右。
這麼一個普通人怎麼可能是at老板?
見孫女表情詫異,拉赫馬多馬上關心問,“你有沒有攻擊過傑克張!”
“爺爺,我”
想到那些懟傑克張的話,阿裡菲亞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