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淡馬錫南亞釀酒集團,烏節路8號總部,一名黃皮膚中年人把茶杯重重砸在地板上。
看著自家公司的股票直接對半骨折,自己身價也打對折,怒急攻心。
“黃總,”女助理在旁邊心裡瑟瑟發抖,“衙門打來電話,打算實施禁酒。”
“不行!”黃有信拍案而起,“絕對不行,如果禁酒,股票會失去價值。”
“衙門說這隻是暫時情況,”女助理解釋,“不會封禁太久。”
“萬一封禁三個月以上年怎麼辦?”黃有信連連搖頭,“給梁胖子打電話,給豹牌啤酒打電話,我們要組成聯盟,共同對抗衙門的錯誤決定!”
黃有信、梁婕偉、楊潔三人來到淡馬錫衙門總部駐地,見到貿易與商業部負責人之一的易華勇。
辦公室裡。
打量黃有信,南亞釀造集團背後是西方資本集合體。
打量梁婕偉,梁氏釀造集團背後是東方資本集合體。
還有楊潔,豹牌啤酒原本是南亞釀造集團旗下的一個旗艦品牌。
“各位,”身著白襯衫、黑西褲,形象正氣,約四十歲的易華勇開玩笑問,“你們打算逼宮嗎?”
“不是逼宮,但也差不多,”黃有信氣憤道,“股票已經跌去一半,如果禁酒,大概率會跌成垃圾。”
“不錯,”外號梁胖子的梁婕偉跟話道,“我們的股票已經跌去三分之二,不能禁酒。”
辦公室安靜三秒,所有人齊齊看向楊潔。
“楊總,”貿易與商業部負責人易華勇問,“豹牌啤酒怎麼說?”
“我們不是上市公司,但損失也很大,加上香江、棒子、倭國、千島國過去兩天宣布禁酒,銷量直接歸零,很疼很疼。”
很疼是真,但不是不能接受,楊潔之所以這樣說,主要是為團結,不能讓豹牌人人喊打。
“三位,”易華勇語重心長道,“你們停產,對衙門來說也不是好事,但衙門寧願損失一部分稅源,也要先救人。”
黃有信質問,“無論如何都要禁酒是嗎?”
“是,直到嗜酒病傳播得到控製。”
“易部長,”梁婕偉提醒,“感染者隻是想喝酒,酒並不是讓他們生病的原因,你們搞錯對象了。”
“沒錯,不讓感染者輕易得到酒,他們的死亡概率會大大減小,這件事情已經被證明。”
黃有信、梁婕偉、楊潔三人默默對視一眼。
很明顯,他們沒有辦法說動衙門。
“易部長,”黃有信最後爭取道,“我們需要衙門補貼,否則隻能開除部分工人。”
“補貼會有,”易華勇介紹道,“計劃對你們每家公司每月補償五十萬米元,用於停工期間支付工人工資。”
相比股價,每月五十萬米元補貼相當於渣渣灰,卻隻能被迫接受。
類似同樣情況在各個地方發生。
淡馬錫還算溫柔的,有的地方資本甚至直接威脅議員全家。
比如:印地。
同一時間的烏蘭巴托。
就像張景猜測的那樣,趁著期貨市場糧食價格大跌,烏蘭巴托衙門大量下單。
購買包括印地碎米,花旗國玉米,巴西大豆和蔗糖。
總共三百多萬人口,按每人每年消耗糧食按四百斤計算,計劃購買六年食用量。
加州府城。
體型中等,六十五歲,有點像是老迷糊年輕時期的傑布·布朗,依然還沒有找到小兒子。
這時他已經意識到小兒子死在烏蘭巴托,屍體找不到。
這種情況怎麼辦?
當地衙門指望不上,被來回踢皮球,傑布·布朗決定雇傭實力強大的安保公司前往烏蘭巴托調查。
讓傑布·布朗感到遺憾的是,他的小兒子屍骨未寒,他的大兒子已經抱著小兒子的女朋友一起睡覺。
不能罵,否則等於罵自己,因為他自己年輕時也是這樣過來的。
張景不知道小傑布還有大哥,也不知道小傑布的壞屬於遺傳。
第十天傍晚,親自把裝有300噸黃金的勘測船交給劉樂華。
按每克73米元計價,共計收入219個米元小目標。
減掉購買丹爐村種植園、可可豆加工廠、青元酒店,轉進香江大椰樹銀行的是212米元。
至此,紙黃金事件交付出去280噸,最後一次結餘1852噸。
減掉這次付出去的300噸,黃金結餘1552噸。
交易完成,監獄島碼頭暫時留給劉樂華和他的小夥伴,他們要把黃金從勘測船裡轉移到另一艘貨船中。
張景打算離開時,被劉樂華從身後叫住。
“張先生,你還有黃金嗎?”
反應兩秒,張景把頭點點。
“還有一位先生也想買,”劉樂華介紹,“他在舊金山。”
“算了,”張景解釋道,“此刻我手上的現金足夠使用。”
劉樂華點頭,沒有說更多。
揮揮手,辭彆劉樂華,走到對方視線看不見到的地方,放出金剛。
叮囑它把一枚信號跟蹤器放到對方船上。
在一百多米長的大船長,藏一枚小東西對金剛來說輕輕鬆鬆,不到三十秒完成。
劉樂華和他的人很小心,不讓張景靠近他們的貨船,就怕留下什麼東西。
現在好了,安心等對方貨船出發就行,看船航行方向,提前飛過去等。
出乎意料之外情況發生,劉樂華駕駛裝有黃金的貨船經過一夜航行,居然駛向倭國?
也有可能隻是經過倭國,最終駛向花旗國。
這叫張景感到摸不著頭腦,劉樂華的幕後,劉傳雄是正宗大國人、國籍沒變,為什麼把黃金送到國外,而不是魔都或者都城?
不管劉傳雄打算乾什麼,張景臉書信息聯係伊達寺鳴。
讓他幫自己租用小井和明日見未來,或者其她人也行。
這裡一定要強調一下,張景隻是為跟蹤黃金,不是為了喝花酒。
就像樸姬蘭,張景也沒想到,有一天還能把她用作擋箭牌,完美避開提前知道嗜酒病毒事實。
為救女朋友,才知道新病株。
理由很哇塞、很合理。
這次去倭國也是一樣,主要是為喝花酒,不是跟蹤運金船。
哪怕正宮責怪,張景也能搪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