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杉磯。
張景正在反坑敵人不友好行為同時。
有一頭好看褐色長發,棕色眼睛,身體看上去結實,與古墓麗影主角有五成像的堪德拉正在研究三幅油畫。
之前在倫敦檢橋大學,為烏雞國衙門工作的哈裡森·瓊斯想要交換一幅19世紀初的油畫。
附合要求的油畫有三幅。
一幅畫的是金色太陽和天空,一幅畫的是麥田,一幅畫的是井邊烏鴉。
三幅畫,三個作者,繪製時間有20年間隔,分彆是1805、1808年、1825年。
日日夜夜,堪德拉已經對著三幅畫研究四天。
沒有機關,沒有夾層,沒有隱形藥水,就是三幅普通油畫。
最終,她確定自己看不出什麼,隻能電話聯係哈裡森·瓊斯。
“哈裡森·瓊斯博士,”電話接通,堪德拉直奔主題問,“你之前想從我這裡交換一幅油畫,我能知道原因嗎?”
“恐怕不行,”哈裡森·瓊斯在電話裡拒絕,“如果你願意把它交易給我,我將感激不儘。”
“沒問題,”堪德拉假裝妥協,“你要的油畫是哪一幅?”
猜到堪德拉不止隻有一幅19世紀初油畫,哈裡森·瓊斯問:“有沒有一幅畫裡有烏鴉?”
得到想要信息,堪德拉掛掉電話,對著‘井邊烏鴉’細細打量。
油畫裡天氣不錯,烏鴉站在石砌井邊,頭微微扭著,看向右側身後。
很明顯。
如果這幅畫是尋寶線索,那麼油畫裡的水井就是地標。
烏鴉視線或者頭部指向,可能也是指示。
問題來了,這口井在哪?
堪德拉接著開始查作者,作者名字在油畫背麵右下角,隻有一個字母,
大寫字母——v。
不知道v是誰的代號,堪德拉四處打電話找專家,很快確定作者是——威廉柏肯。
這是一個傳教士。
19世紀初的傳教士個個都是人才,大都有屬於自己的專精技術。
有人會航海,有人懂數學,有人會建築設計,有的會釀酒,有人會畫畫並不奇怪。
一邊打工賺錢,一邊傳播神學。
重點,威廉柏肯還是一個神學作家。
完犢子了,堪德拉最不喜歡看書,卻不得不找來威廉柏肯兩百年前寫的神學進行研讀。
簡直要親命!
千島國檳城許家總部家主辦公室內。
金不換打量許家新任家主,表情大寫著——懵,怎麼不認識?
為什麼不是許家四個兄妹之一?
“這位先生,”徐澤洪問金不換,“你找我有事嗎?”
“是的,”金不換理直氣壯要求道,“許大昌哄騙我爺爺金海服下透支生命力藥物,許家必須賠償!”
“這件事情和我沒關係,”徐澤洪給出友好建議,“想要賠償,請去找許大昌。”
金不換表情一滯,沒想到看起來老好人形象的徐澤洪這麼難搞,提醒道:“你是許家繼承人,有賠償義務。”
“你不能要求大國對清朝的債務進行償還,”徐澤洪無情抨擊金不換,“我也沒有義務為許大昌做的事情進行賠償。”
“徐先生,”軟得不行,金不換決定威脅,“你怕是不了解柬埔金家”
“確實不了解,”體形微胖,戴著厚眼鏡片的徐澤洪打斷金不換說話,“哪怕你們金家是柬埔的土皇帝,賠償也不會有。”
金不換表情又是一滯,不明白徐澤洪哪來的底氣?
想來應該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金不換決定給徐澤洪一點顏色瞧瞧。
直接轉身離開,走到門口。
聲後再次傳來聲音。
“許家不是豆腐,”徐澤洪提醒金不換,“而我,是有靠山的人,你們自己考慮是否值得。”
難怪可以空降,原來背後有靠山。
這得好好查一查,如果背景不大,靠山不強,到時再進行打擊報複不遲。
當然啦,如果背景很強、靠山很大,那麼大家還可以是朋友。
畢竟金家向來能屈能伸。
直接解釋就是——欺軟怕硬。
很快,金不換通過各種關係查到徐澤洪的大致過往經曆。
西疆大學考古係副教授,豹牌啤酒前雇員。
所謂靠山,大概率是——豹牌啤酒???
豹牌啤酒掌門是丁佳琪,這是公開資料可以查到的。
不太容易查到的是,丁佳琪爺爺姓丁、外公姓韓,雖然她本人的父母是棄子,卻也怕了怕了。
請示過爺爺金海後,金不換帶上一百斤黃金作為賀禮,再次登門拜訪徐澤洪。
和之前不一樣,這次金不換態度180轉大轉變,一口一句‘徐叔’,親熱到不得了。
徐澤洪以為張景名聲好用,感覺理所當然,他一直認為前雇主很牛x,居然連女法老都能弄到香江。
試問天下英雄,有幾個人能做到?
應付走金不換,徐澤洪一直惦記著他的正義事業,使用暴力打擊人體生意相關產業,催促蕭卡夫儘快拿出成績。
香江。
形象和著裝似大學生的梁婕洋,此刻正在江安醫院,為第一批製造出來的口服胰島素,進行臨床實驗。
實驗之前,她已經委托律師事務所全球進行專利注冊。
如果臨床實驗成功,她可以將目標僅僅隻有65個米元小目標估值的伯蘭西實驗室,輕鬆實現翻倍,十倍。
也就賭贏和張景‘兩年市值翻倍’的約定,她將獲得伯蘭西實驗室20股權。
重點是張景送她口服胰島素研究成果,等於是幫自己鬥正宮。
將來不久,如果伯蘭西實驗室能夠開發出第二種新藥。
總值趕超過豹牌啤酒也不是不可能。
未來某一天,說不定她可以做到左手控製伯蘭西,右手控製豹牌啤酒。
為位置穩定,娃也要儘快生,奇怪的是,每次都沒有避險,為什麼就是沒有種上呢?
難道是接觸藥物太多,影響懷孕?
正在頭疼,身後傳來腳步聲,以為是助理或者是醫生。
回頭看,居然是一段時間不見的——張明月。
打量張明月,梁婕洋奇怪問,“你為什麼在這裡?”
“被寵物貓抓傷,”張明月解釋,“所以來打疫苗,你最近怎麼樣?”
其實是刻意找到梁婕洋,想看看還有沒有機會。
“我很好。”
梁婕洋是真好,隻待口服胰島素臨床實驗成功,以後事業、財富、名望全都會有。
看著形象清純似大學生的梁婕洋,張明月深情爭取道,“分開這麼久,我發現自己一直不能忘記你”
“停,”梁婕洋打斷張明月,“我要的你給不了。”
“張景可以?”張明月反駁道,“他是尋寶人,如果你喜歡冒險,我可以為你改變。”
“不,”看著張明月的眼睛,梁婕洋一字一句說著與清純形象不符合的話,“我喜歡財富和地位,這些你都給不了!”
“我有限量版跑車,定製名表,”張明月提醒,“我還擁有一支老牌足球隊,沒有幾個人擁有這些。”
梁婕洋語氣悠悠,卻是無情打擊,“資不抵債。”
張明月:“”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