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於許家莊園主體彆墅西側的訓練館內。
一年名約三十歲,身高約19米,體重約270、280斤的強壯男人正在快速擊打沙袋。
不僅擊打速度快,力量更是呼呼生風,打得沙袋搖擺不止。
「傑森,」形象酷似皮帶的許方澤,帶著一名男助手走過來,「你有活了,需要跟洪都來的客人打一場,這場比賽很重要,隻能贏,不能輸。」
叫傑森白人的男子停下擊打沙袋,看向許方澤,聲音冷靜道:「我隨時可以。」
當天上午十一點,格鬥比賽在訓練館內開始。
一塊硬度約八分的橡膠地麵上,張景站到傑森對麵。
周圍是一群看客,包括許家老太爺、許方澤、許明確等等許家人。
「格林斯先生,」許家老太爺緩慢開口說話道,「你的人太瘦,看起來不經打,要不要換個人?」
格林斯想說「好啊好啊」。
但是,上台打比賽是老板,他也沒辦法。
心裡想法豐富,格林斯鎮定把頭搖搖,「不用。」
其實張景不算瘦,身高178,體重80餘公斤,正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讓王思思、範斯敏、佩內洛普,最近又增加奧爾蒂斯小妞等人尖叫。
這時,臨時客串裁判的許方澤高喊:「開始!」
話音落下,變妝後的張景上前一步,直麵眼前強壯對手。
手裡沒有刀,張景也能擺出破鋒八式刀法的起手式。
傑森知道大國武術,也知道大國武術厲害的很厲害,花哨的很花哨。
但厲害的人裡麵,明顯不包括眼前這個臨時對手。
雙手擺動,舒展肩臂,下一秒傑森架拳朝張景攻過去,打算儘量結束這場「表演」。
破鋒八式聽著死板,其實是一種靈活實用刀術,專殺小鬼子用的,張景用手臂當刀用,右手格擋開傑森的第一招攻擊。
借助對方給的格擋反作用力量,彈跳到側麵,左手出拳,收著大半力量擊打在傑森右側肋骨上。
這一拳看似樸實無華,卻給對方帶去巨大疼感。
傑森表情不變,心裡巨大驚訝,萬萬沒想到張景爆發力如此強,這讓他變得小心謹慎。
比賽當事人清楚情況,但外人不知道。
許明澤和許家人在旁邊看的開心,表麵沒說什麼,心裡都在嘲笑張景蚍蜉撼樹。
接著第二次接觸,實戰經驗豐富的傑森使出很有名的馬伽術,利用動作技巧,一拳重重擊在張景腦門上。
特彆說明,張景力量得到增強,體質也得到同等增強。
換個人肯定已經被ko,他還能跳。
傑森不知道張景作弊,以為對手是個隱藏高手,抗擊打能力強大。
圍成一圈的看客這時也明白過來,格林斯派上場的不是一般人,稱得上是高手。
第三回合開始,這次張景使用約一半力量,一拳重重擊打在傑森的右肩胛處。
受到約500公斤力量擊打。
傑森連連後退,表情已經凝重到可怕,他的右手幾乎不能用。
眼前要輸,傑森打算使用絞殺辦法逼張景就範。
張景不是小白菜,打架經驗豐富,看出對手想要「臨死反捕」,自然不會讓傑森得逞。
采用打遊擊辦法,撈一拳就閃。
第七個回合,傑森膝蓋受重創。
張景鎖定勝局。
「哈哈,」格林斯含蓄笑兩聲,看向85歲,手持拐杖的許大昌要求道,「請許家儘快搬離12英裡莊園。」
許家人這時安靜的可怕,完全沒想到會輸。
要知道傑森可是從特殊地方退役下來的高手,參加過獵殺恐怖頭目拉爾登。
「許家不會說話不算話吧?」格林斯聲音很刺耳,「雖然我們沒有簽合同,但我從來都不簽那玩意兒。」
「不會,」許大昌反應過來,「我們會在一周內搬走。」
格林斯滿意點頭,對張景招招手,離開。
目送格林斯離開訓練館,許方澤眼睛充血,語氣激憤,「爸,弄死他們,一了百了。」
「腦子是好東西,」許大昌看向小兒子,「能把2噸送到洛杉磯,你以為人家是軟柿子?
用腳後跟想,隻要這幾個人出事,許家上百口都會出事。」
形象似皮帶的許方澤垂下頭,格林斯或許不好惹,但同時心裡還明白,許大昌需要六噸。
重點,六噸對於許大昌來說屬於剛需。
想到這裡,許方澤心裡升起怨恨,憑什麼要因為一個人的利益,損害一個家族?
何況已經85歲,早死早投胎,掙紮個什麼勁?
張景不知道許家人內部矛盾。
片刻後離開。
兩輛黑色普拉多駛離許家莊園,傍晚返回聖安東尼奧城區。
到地方,張景借口去衛生間��摘掉假胡須,假牙套等偽裝,脫離隊伍,駕駛二手皮卡,天黑時趕到山峰牧場。
同一時間,哈裡森·瓊斯正在聖安東尼奧的一家私人診所裡接受醫治。
被公牛撞斷的兩根肋骨,受傷不輕。
這時他已經知道,傑克張在艾瑪家場裡留停過五天時間,之後離開,再也沒有出現過。
很明顯,艾瑪家農場裡沒有他和他要找的東西。
那麼南方軍藏寶在哪兒?
想不通,答案卻是顯而易見的,跟蹤傑克張,肯定比自己到處亂找強。
心裡做出決定,哈裡森·瓊斯看向坐在病床邊,照顧自己的艾瑪小姐。
哈裡森·瓊斯發現艾瑪對他有意思。
雖然已經五十,可男人隻要想得通,這個年紀可以活得很灑脫。
他本人就是,不結婚,不生子,日子過得很得勁,形象也不賴,有紳士感。
剛好可以體魄顯身強體壯的艾瑪。
心裡做出決定,哈裡森·瓊斯試探道,「艾瑪,我沒辦法醫治泰坦,你打電話問問傑克張,問他在哪,能不能過來。」
艾瑪雖然已經四十,腦子卻很單純,立馬拿出電話打給張景。
張景抱兒子約克,正在努力哄他睡覺,然後懂的都懂。
沒想到艾瑪忽然打電話進來,把半睡半醒的約克叫醒,哇哇大哭。
西茜從男朋友手裡接走娃。
張景走到臥室外麵接通電話,「晚上好艾瑪小姐,有事嗎?」
「是的,」艾瑪沒心沒肺問,「你現在在哪?能不能請你來看看泰坦,它依然不願意進牛棚,也不服管教。」
「我在家裡帶娃,」張景淡淡道,「大概一周後,我來再來你的農場。」
「太感激了,」艾瑪讚道,「你是個好人。」
張景微微一笑,他也覺得自己是好人。
因為,時不時總會跳出來一個比他更壞的人,對比之下,好壞立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