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迪快步上前,徑直打開駕駛位車門坐進去,點火啟動,馬達轟鳴,一腳油踩到底——開走了!
隻看見粉色轎跑車頂著還係著鮮花和絲帶,在空中飄揚,汽車留下一個漂亮尾燈,下一秒消失在轉角處,像逃跑一樣。
這叫眾多賓客一臉懵。
「他在試車嗎?」有賓客試問。
人群中,張景看向身邊王思思,王思思也看向張景,兩人也是迷糊表情。
看範斯敏,她也是一臉迷茫,大眼睛眨啊眨的,好像在猜這是什麼節目環節?
恰逢其會,王思思手機滴一聲響,她媽媽發來信息,點開查看,瞬間表情大變樣。
「叔叔,」王思思把手機遞給張景,「你看。」
張景隻是輕輕瞄一眼,接著嘴巴張成o型,原來範斯敏有個三十五歲大哥,她這個大哥在某功能飲料讚助的足球隊,從事體能助理教練工作。
突發消息,人已經被警察帶走調查,原因未知。
「這事跟童迪突然離開應該沒關係吧?」張景貼在王思思耳邊輕聲問。
王思思搖頭,「童迪家裡做掮客生意,歸化球員這一塊。」
掮客直白翻譯是中介。
張景知道找人辦事要中介,接工程要中介,找工作要中介,找保姆要中介,甚至連媒人和汽車經銷商也是中介;
找漂亮女人要中介,租車要中介,租飛機要中介,處理臟東西要中介,但是——開天劈地頭一次知道找球員也要中介!
不虧是社會潤滑劑。
潤滑劑不是貶義詞,機械需要潤滑劑,沒有潤滑劑機械很快會報廢,一艘大船上需要多達百種潤滑劑,很重要。
連張景也乾過掮客的活。
隻是,張景不明問,「歸化球員掮客在中間能賺多少錢?」
「歸化球員工資很高,」王思思在張景耳邊吐氣如蘭,「一名質量較高歸化球員,能拿兩三億r薪,你猜這裡麵有沒有回扣?」
張景恍然大悟,他也是混社會的,這中間如果沒有回扣,他把王思思送給彆人暖被窩。
把腦洞開的大一點,童迪突然跑路,就一點都不奇怪了。
「範斯敏父親在另一家球隊也是助理教練,」王思思表情凝重道,「我擔心最糟糕的事情還沒有發生。」
張景再驚。
隨著時間流失,童迪還沒有回來,二十多名賓客已經意識到發生什麼,紛紛向範斯敏辭行。
「我先走了,」張景輕聲叮囑王思思一句,「在附近等你。」
「彆等我,」王思思道,「斯敏現在需要陪伴。」
「可是,你說過,誰給你買車你就跟誰睡嘶」張景話沒說完,被某人狠狠踩一腳。
從千島國回來,還沒有碰過雌性,饑渴似的,最後吸一口王思思身上的香氣兒,張景遺憾離開。
所有賓客走完,王思思安慰癱坐在地上的好朋友,「你哥哥會沒事的。」
「不,」範斯敏驚恐看向王思思,「我知道他有拿回扣,金額很大,不止五億。」
王思思心臟狠狠跳跳,這鐵定要把牢底坐穿,而且已經抓人,大概率是證據齊全。
「你父親沒事吧?」王思思小心試探問。
範斯敏把頭垂的很低,「可能也不乾淨。」
王思思內心已經驚呆,驚麻,驚辣,這一家人膽子怎麼這麼大!
像是應景,半小時後粟素又一條信息發到王思思手機上,果不其然,範斯敏父親深夜在也被帶走了。
範斯敏同時也收到消息,上下牙床打架,戰戰兢兢道,「我要回去
,不能我在國外享福,他們在國內坐牢。」
王思思想勸範斯敏,「回去沒用。」
因為了解,知道勸不住,隻好親自開範斯敏的車,送範斯敏去機場。
前往機場途中,等紅燈時,王思思抽空給張景發過去一條信息。
張景已經離開出六七公裡,收到女朋友信息,又調頭回去,返回範斯敏的彆墅,收拾派對殘局。
範斯敏走的急,男朋友也跑了,房子得有人收拾,這事自然落到王思思身上。
王思思可是有男朋友的人,這種苦差事肯定落到張景身上。
貪圖某人身子,張景心甘情願乾最苦的活。
晚上九點,王思思終於回來,張景已經等她很久,像是慧星撞藍星,兩人剛見麵,還在門口,瞬間緊緊擁粘在一起,相互啃咬此處省略四千字。
一夜激戰到天亮,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來,張景和王思思還在酣睡,被電話吵醒。
對張景做一個禁聲手勢,王思思接通粟素電話。
「媽斯敏還好對我今天下午送她去機場好的我晚上回來,拜。」
張景朝王思思豎起大姆指,「你撒謊怎麼不臉紅?」
王思思表情無奈,「我總不能跟她說��我跟你正在床上坦城相對吧?」
張景語塞,打算起床去準備早飯,結果又被王思思拉回去,畫麵頓時不堪入目。
昏天黑地夠夠的,張景下午和王思思分開,太陽下山時返回農場,在農場西北門入口處,見到等待許久的雇員麥克。
「oss,我買到包括高精度車床在內的兩套設備,用於自製子彈和槍械,設備現在在墨哥城,沒有合法手續,需要走私。」
買設備是張景早前吩咐的事情。
抬手看看手表,張景對麥克道,「你在網上買機票,我們明天出發。」
麥克應是離開。
提到墨哥城,張景想到與珍妮弗之間的交易,電話直接打給她預約上門拜訪。
走私藥很危險,電話裡不敢聊。
珍妮弗正在晚餐,接到張景電話多少有些意外,不明白什麼事情一定要晚上談,總不會是商量怎麼吃鮑魚吧?思考兩三秒答應。
張景不知道珍妮弗想法豐富,找到聰明豆、小熊,把它們叫上車,隨後離開農場,一小時後出現在奇妙酒莊門口。
經過允許,張景片刻後在酒莊主體彆墅客廳裡見到身著睡袍的珍妮弗。
打量形象好似高中生,臉上有許多雀斑的珍妮弗,她的米色睡袍上衣領半開著,好像沒穿內衣?
自信一點,把好像兩個字去掉,就是沒有。
「有事嗎?」珍妮弗隔著一根由實木製成的寬大茶幾問張景。
「我明天去墨哥城,如果你需要帶東西,這是個機會。」
之前達成交易,張景每年為她從墨國走私一次藥品進入花旗國,做為交換條件,她答應兩年後帶張景飛。
「我問問。」說話時珍妮弗身體前傾,伸手去拿茶幾上的手機,頓時大片雪白走光。
天啊,萬幸昨晚和今天白天都跟王思思粘在一起,否則鼻血止不住。
張景尷尬移開視線。
珍妮弗表情如常,接著把電話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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