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一大清早,王思思和她的閨蜜範斯敏,帶著帳篷來堪紛農場過周末。
張景喜歡王思思,特地開上一輛皮卡,帶上食物和工具來海邊亂石灘,陪她度過快樂時光。
聽著海浪聲,在安全區域搭好帳篷,圍好火塘,一通忙下來張景汗流浹背。
「叔叔,」王思思和範斯敏在海邊撿回來許多貝殼,「今天中午我們吃什麼?」
「牛排和牛肉丸,提前煮熟的,熱一下就能吃,」張景為女朋友介紹,「其它還有土豆泥和美式水煮黃豆。」
「有酒嗎?」範思敏問。
範斯敏和王思思同齡,穿衣風格很有範,露肚臍,露雙肩,瑜伽褲,束胸上衣顯有料,五官八分。
因為範斯敏是王思思鐵杆閨蜜,好到可以相互為對方打掩護那種,知根知底,張景客氣道,「有酒,農場自釀的白葡萄酒和紅葡萄酒。」
「yes!」範斯敏看上去像是小酒鬼,「我喜歡喝酒,你很懂事,對的起我上次在酒店衛生間替你們打掩護。」
張景一頭黑線團,這女孩太彪了。
人家都是看破不說破,這妞是即看破也說破,而且居然毫無違和感,更加不會覺的尷尬。
不算完,範斯敏又問,「思思說有你三個180,這事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王思思在旁邊插話,「叔叔你快告訴她。」
張景擦汗掩飾尷尬,自己真的與社會脫鉤了嗎?還是思想太古板?
想了想,張景為融入氛圍道,「沒有三個180,隻有一個。」
「哈!」範斯敏看向王思思,「你看,張景自己承認了,你還吹牛。」
王思思急,搖晃張景手臂。
「我沒有180平房子,沒有180厘米身高,」張景介紹道,「隻有180。」
「真有啊!」範斯敏一點不含蓄,「怎麼可能有180呢?」
張景扶額,他要證明的話,總不能拿出來量一下吧?
王思思也意識到這種事情沒法證實,轉換話題聊天道,「叔叔,我看到你臉書動態買進10萬股遊戲譯站股票,我也跟著買一萬股,昨天收盤已經漲到470米元每股,你好厲害,我也好厲害。」
範斯敏詫異看向王思思,「你買了一萬股遊戲譯站?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說話時王思思拿出手機,「我一直在關注叔叔動態,跟著買了。」
張景看向王思思手機炒股後台,她的遊戲譯站買進價是181米元每股,總成本是181萬米元,現在總價值是470多萬米元。
範斯敏看到這樣的數據感覺不真實,埋怨道:「你買的時候為什麼不跟我說一聲?」
「股市有風險,萬一跌了呢?」王思思不在意道,「我也是看到叔叔買,我才買,漲跌無所謂,純粹是因為愛情,這事連我媽都不知道。」
範斯敏氣的牙根癢,這樣千年不遇的機會被她錯過了。
「周一閉盤前賣掉,」王思思不是彆人,張景提醒道,「我的10萬股也打算周一下午賣掉,落袋為安。」
「好的,」王思思對錢沒啥感覺,主要是她媽太有錢,爽快答應,「我很聽話的。」
如果粟素聽到王思思說她自己很聽話,一定有很多意見。
恰在這時有信息發進來,原來是「死不了」即將生產。
「你們晚上要麼回市區,要麼到牛棚區過夜,海邊不安全。」丟下這句話,張景上車快速離開海邊。
開車一小時,匆匆趕到珍妮弗的奇妙酒莊。
通過黑鐵大門,沿著兩側種著高大棕櫚樹
的水泥路,經過風景如畫的酒莊主體建築,在靠近種植區附近綠地上,找到珍妮弗和獸醫。
形象猶如高中生的珍妮弗看一眼張景,又看向馬兒,沒有說話。
順著她的視線看,死不了和大將軍正在三十米外。
其中「死不了」正在生產,張景趕到時剛好看見小馬包裹在囊衣掉出來,羊水灑落一地。
死不了回首舔犢,幫助小馬清理掉囊衣。
小馬很勇敢,剛剛落地就試著伸展四肢嘗試站起來,它那纖細四肢看起來是那麼柔那麼弱,好像經不起風吹,更經不起它的身體。
經過幾次失敗,它終於成功,成功可以直立行走,緩緩跟在媽媽身邊。
「這樣的畫麵我看過很多次,」珍妮弗眼睛看著小馬駒,像是在跟空氣說話,「每一次都看不膩,猶如是奇跡。」
張景總是忙碌,這一刻他能感受到珍妮弗的寧靜,讚同道,「確實很壯觀。」
「你最近在忙什麼?」珍妮弗回頭看向張景聊天問。
「遊戲譯站。」
「我看到你的臉書動態,10萬股,買進價才17塊多,恭喜你。」
「謝謝。」
「我注意到雅虎論壇那篇「反做空理論」貼子,發現僅僅發布一分鐘,你就轉發了,我想知道,你總共買進多少遊戲譯站股票?」
「不是我,」張景解釋,「芭比小姐總共買進308萬股,已經賣掉58萬股。」
「」
「」
珍妮弗終於動容,用不可思異目光打量張景,自動忽略芭比,「所以你現在身價是十億米元級彆以上富豪?」
「紙麵財富,不算是。」
消化好一會,珍妮弗道,「我也看過那篇「反做空理論」,理論上隻要不被拔網線,人不死,遊戲譯站股價就沒有終點。」
「事實上它有,」張景提醒,「做空機構畢竟不是印鈔機。」
「做空機構沒那麼脆,不出意外你可以全身退出。」
張景隻報308萬股,數量看似很多,但對比4000萬股流通股,又沒有那麼多,所以很好抽身離開,但如果算上外圍的600萬股,那就誇張了。
聊半小時遊戲譯站,臨時午餐時間,珍妮弗邀請道,「一起午飯吧,海鮮,產自大堡礁,從澳州空運過來的極品鮑魚。」
珍妮弗說的自然,張景心裡卻流冷汗。
寡婦門前事非多,何況是他殺死納耶爾,麵對未亡人,心裡是有壓力的,婉拒離開。
不明白張景為什麼走,珍妮弗看向管家問,「我說錯了什麼?」
管家曾經留學龍國,恰好懂一些龍國埂,吱吱唔唔不知如何開口,但最終還是用最委婉方式把意思表達清楚。
珍妮弗瞬間僵硬,暗罵破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