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九點半,張景帶周縵妙提前到精品酒店二樓餐廳,十點徐酒帶著助理到。
徐酒依然是中性職業化形象,看上去乾練。
打量周縵妙,徐酒表情玩味。
張景伸手指向周縵妙介紹,“這是我的助理。”
徐酒心裡跟明鏡似的,此助理非彼助理,漂亮又嫵媚。
“我喜歡土地,”徐酒直奔主題,“11萬英畝黑土地,靠近河流,很優質,你打算賣什麼價格?”
“5000米元每英畝會不會太貴?”張景試探問。
徐酒沒想到張景會報這麼貴,微微一愣道,“不貴,就5000每英畝,因為不能過戶,租賃合同寫999年。”
“這”張景沒想到徐酒這麼痛快,反而不好意思,“4000也行。”
“沒事,”徐酒臉上掛著若有若無微笑,“就5000米元每英畝,簽合同吧。”
這種情況似曾相似,還記得那家泰國餐廳,那隻鐵木佛像,老板隻要2萬,張景給3萬。
張景不免多想,難不成那些土地比想象的更值錢?
但價格已經談成,後悔已遲,除非以後不想混,否則不能違約,那怕隻是口約定,也不能違約。
當然,不是說不能違約,看對象,看代價,張景惹不起徐酒。
接著簽訂租賃合同,租期999年,合同內容寫死,等於買斷。
合同簽定後,徐酒電話通知轉賬,價值55億米元香江幣,雖說米元強勢,但香江幣能避稅。
55億米元的30,狂省稅165億米元,好香好香!
送走徐酒,坐回車裡,周縵妙坐副駕駛眼睛裡閃著小星星,“親愛的我想買衣服。”
張景爽快伸手從口袋裡取出一疊米元,遞到女人麵前。
周縵妙主動送上香吻,張景感覺很快樂,簡單直接,沒有束縛。
接著張景把電話打給珍妮弗,直接告訴她土地已經賣掉。
“我以為我們是朋友。”電話裡珍妮弗聲音裡充滿失望。
張景語氣平淡沒有聲調,“從你們撬走我的騎師那天開始,就已經不是。”
“我阻止過納耶爾那麼做,”珍妮弗解釋,“這隻是偶然,非主觀惡意。”
“沒關係,”張景打算報複納耶爾,手裡握著他騷擾伊莉娜的證據,向珍妮弗發出邀請道,“你有時間嘛,下午一起喝咖啡。”
張景打算把證據賣給珍妮弗,沒想到珍妮弗卻領悟錯意思,以為張景想跟她來一發,氣的直接掛斷電話。
“神經病!”
氣罵一句,張景放下電話,啟動汽車送周縵妙回家。
另一邊,珍妮弗步入會客廳,她的先生納耶爾正在招待兩個重要客人。
這兩個重要客人代表一家世界500強農業公司,就是他們想收購張景手裡的土地。
“張景已經把土地賣給彆人,”珍妮弗語氣無奈,“我和納耶爾幫不到你們。”
主人已經儘力,客人起身離開。
送走客人,珍妮弗看向納耶爾,“張景因為你挖走他的騎師,所以和我們決裂。”
“這有什麼關係?”納耶爾表麵不在乎,心裡恨張景牙根癢,出差第聶斯克途中,他看上伊莉娜,本打算玩幾天就算了,沒想到被拒絕。
於是要求張景把伊莉娜開除,讓她陷入麻煩,沒想到張景一點不給麵子,所以挖走安迪報複。
“我不明白,”珍妮弗不笨,“好騎師雖然少,但不少安迪一個,為什麼一定要挖他?”
“張景雖然是小人物,”珍妮弗陳述事實,“但他能拿出一億米元,這本身就值得結交,即使不結交,也沒必要交惡,你挖走他的騎師,是多麼想不通?”
納耶爾心裡慌亂一秒,表情。
不變,雙手按在珍妮弗肩膀上,苦口婆心解釋道,“我隻是希望明年西雅圖杯,我們的賽馬可以跑出好成績,安迪是唯一人選。”
“真的是這樣?”
納耶爾豎起右手,“我發誓,真的是這樣!”
珍妮弗沒有聽過,“男人的嘴,騙人的鬼”這句話,否則一定會有所懷疑。
張景不知道珍妮弗和納耶爾聊天內容,開車來到梁婕淑住處,三人中午一起準備午餐,下午一起看電視。
本來張景打算把維多利亞女王的情書賣個好價錢,現在不用了,卡裡餘額讓他很踏實,開心享受溫香軟玉,憐聽扉糜之音。
這樣平靜日子持續一周,直到李星打來電話,青銅神龍將會在香江出世。
張景心臟嘭嘭,青銅神龍太特殊,它之所以一定要麵世,因為它屬於所有龍國人,要讓所有人欣賞它的神俊和龍國古人的高超冶練技術。
如此好東西,藏起來是罪過,所以張景冒險把它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