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做到。
張景駕駛梁婕淑的雪弗蘭兩箱汽車,直奔派克市場太空針塔附近的希爾頓酒店。
汽車開進地下停車場,坐電梯到地麵一層辦理入往。
來西雅圖第一個晚上,張景也是在這裡過夜,對麵是丁佳琪和屈小青之前租住的凶宅公寓。
直接訂一間大床房,再點一些食物和酒水送進房間,看上去打算狂歡模樣。
這讓周縵妙和梁婕淑都很意外,之前張景和現在張景,完全判苦兩人。
這種想法沒持續多久,她們發現,張景還是原來的張景,隻吃東西、喝酒、看電視,沒有脫衣服,更沒有讓人臉紅的一龍戰雙鳳場景。
傍晚,周縵妙受不了,豁然起身,走到張景跟前委婉提醒,“張大哥,睡覺吧。”
“我再刷一會手機。”
周縵妙沒什麼,沒想到直一直像鴕鳥,還很會害羞的梁婕淑忽然發火。
“是你帶我們來酒店,我們來了,”梁婕淑很氣憤,“你現在又裝君子,故意羞辱人嗎!”
看出的來,周縵妙梁婕淑皆是真心,一副癡情模樣,張景感歎自己上輩子拯救地球。
拖不下去,張景解釋道,“我想請你們幫忙,在這個房間待到明天中午,之後如果有警察問,我們在房間發生什麼;
縵妙,你模糊回答‘愛做的事情’;婕淑,你模糊回答‘一男兩女能做什麼?’”
周縵妙、梁婕淑皆愣,事情反轉超出腦洞。
“張大哥,明天警察為什麼會來找我們?”周縵妙滿心好奇問。
梁婕淑也很好奇,豎耳傾聽。
“明天你們就知道,記住不要說錯話。”
就這樣,三人呆在房間,真的什麼都沒做,如果讓丁佳琪知道,不知道她會不會相信?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也一定不能讓她知道。
次日上午,張景掐著時間,坐電梯來到負一層停車場。
時間往前推二十分鐘,一輛改裝假牌道奇皮卡,衝進貝爾維尤區警察局院子。
兩名頭戴鬼臉麵具,大墨鏡,身著防彈衣,防彈頭盔,手裡端著雙供彈夾47步槍的男人從容下車。
“嘭!嘭!嘭!”
一陣子彈狂掃,“丟掉武器,原地趴下,隻劫財,不殺人!”
劫匪居然還使用有變聲器和擴聲音器。
有人照辦,有人反抗。
反抗直接挨一梭子彈,躲在汽車後麵也沒用,鋼芯子彈穿過車體擊斃兩人,十分果斷和決然。
警察也是人,這種情況根本不敢動,然後被劫匪集中到一塊,被手銬鎖成一圈,其中兩人腳下還踩著地雷,死死被固定在原地。
“放心,”劫匪安慰,“這是老式地雷,很容易拆開,前提是你們不作死。”
一人控製人質,保持警戒。
另一名劫匪喝令六名人質把青銅龍抬上皮卡車。
整個過程不到三分鐘,皮卡拉著青銅龍開上公路開始逃跑,以為往鄉下路,實際往市區跑。
貝爾維尤當然不可能隻有那麼一點警力,剛剛開始逃跑,後麵就有大量警車追過來。
這種情況劫匪早有所料,一把六七枚微型地雷拋出去,警車、私家車紛紛踩中,發生輕微爆炸,堵住公路。
開上520大橋(華~盛~頓大橋是禁字,以後不用)另一端警察提前布置破胎器,改造道奇皮卡直接衝過去。
破胎器無效,改裝道奇正常行駛,速度一點沒減。
不出意外,天上飛來直升機,而且是三架,一架警用,兩架電視台。
警察最討厭記者電視台,擔心丟臉丟到全世界。
為不丟麵,也為對的起納稅人,警察打算在劫匪逃跑前方一處十字路口布置大型路障。
比如卡車。
因為劫匪速度相當快,留給警察時間很少,當他們開來一台大型垃圾車,眼看就要成功時,兩個車胎突然爆掉。
另一個方向,有兩輛好心私家車想幫助警察,先後被打爆車胎,其中一輛停止不動。
還有一輛私家車頭比較鐵,車胎破掉也要往前開,下一秒司機被爆頭。
時間本就很短,劫匪皮卡下一秒衝過十字路口。
攔截失敗。
後麵再想攔截已經來不及,劫匪皮卡車一頭紮進希爾頓酒店地下停車場。
一頓暴力操作,直接把皮卡扔在指定位置,三四秒之內,換上另一輛備用轎車,從東門繼續跑。
張景就在皮卡被扔下的隔壁三個車位,離開梁婕淑的兩廂雪佛蘭,大步走到道奇皮卡前,連車帶青銅龍一起收進密銀空間。
本以為一切順利,提前幾分鐘檢查過,停車場暫時沒有人。
意外,不知從哪裡冒出來一個女人,約四五十歲,金發高盤,看上去像是職場女性,目瞪口呆站在五米外。
她看到車輛憑空消失,所以很震驚。
外麵處處是警笛聲,警察離的很近,僅僅隻思考一秒,張景決定冒險。
女人害怕轉身逃跑。
張景果斷衝上去,天天練力氣練跑步終於派上用場,三四秒追上對方,從後麵將其踢倒,女人拚命反抗。
用膝蓋壓住目擊者後背,用儘全部力氣,哢嚓一聲扭斷對方脖頸,屍體收進密銀空間。
深知壞人死於話多,張景殺人過程動作利索,一個字廢話都沒說,但是臉被對方抓傷。
幾乎同時,一輛警車從地下停下車北入口追進來。
說時遲那時快,從劫匪開進來,到警車開進來,間隔不到三十秒。
一聲急刹,兩名警察下車,喝令張景雙手抱頭,跪地伏身。
張景冷靜照辦,慢慢抱頭,慢慢趴下,警察衝上來暴力把他雙手反鎖。
外麵亂成一團,很多警車、救護車、私家車趴窩,原因是劫匪逃跑時,又使用許多微型地雷。
嬰兒巴掌大小,炸不死人,可以炸毀輪胎,很好用。
“是你。”
一名身著便裝,看上去乾練的白人中年男人走過來打量張景。
張景也記得對方,白魚小鎮到伊瑟閣公路上殺死兩名劫匪那次,眼前這個中年男人也在場。
“是我,”張景揚揚鎖住雙手,“我能知道為什麼被鎖嗎?”
“你為什麼在酒店地下停車場?”
張景表情鎮定,“我為什麼不能在?”
“有一夥劫匪,他們剛才從酒店地下停車場經過,你看見他們了嗎?”
“沒有,”張景表情悲天憫人,“希望沒有人受傷。”
“所以,你為什麼在停車場?還有你臉上的新鮮傷痕是什麼情況?”中年警探追問。
“我和兩個漂亮小姐住在酒店樓上,車停在負一層,”說話時張景摸摸臉上傷痕,“美女比較潑辣,抓的用力。”
中年警探眉頭跳跳,感歎張景有一副好身體。
知道張景是有錢人,心裡也已經相信,但還是經過確認,才能放走張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