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比驚訝驚訝看著張景。
“用最爛釀酒師,從其它酒莊買酒,把酒莊裝修成打卡勝地,滿足遊客虛榮心。”
“好的釀酒師不便宜。”張景解釋。
芭比把額前金發縷到耳後,關心問:“我的薪水呢?”
“我大概了解過,學校老師大概8萬每年,中高白領大概6萬每年,普通白領4萬每年。”
“我希望周薪是1200米元。”芭比要求。
“第一年1000每周,”張景畫大餅,“第二年如果效益好,給你每周加100,第三年每周再加100,第四年再商量。”
芭比沒有反對,又道:“我希望住在酒莊裡,另外我有一個三歲兒子暫時由我媽媽照顧,我想帶在身邊。”
“孩子父親呢?”張景好奇問。
“那是個渣男,他把我們拋棄,一個人回龍國了。”
張景第一反應是後悔,剛才應該多砍一點,很明顯芭比現在工作沒法帶孩子,800每周她應該也能接受。
但話已經說出去,拉不下臉毀約。
握手成交。
“招人,慢慢把酒莊支撐起來,讓它運轉,”張景叮囑,“招人有兩個要求,一要有花旗國國籍,二要便宜。”
“為綠卡?”
張景點頭,“注冊公司,兩年後需要提供十人就業證明和經營損益表。”
午餐結束,芭比直接去酒莊,張景返回技術學院,在預科班門口電話約來露絲。
這是一個有獸醫夢的經典白人女孩,一頭金發,高鼻梁,深眼窩,臉上還有一點點小雀斑。
十分鐘露絲到。
一如既往,她穿衣風格相當大膽,即使十月氣溫白天隻有十五度,她也能穿出一股清涼風。
“中午好。”芭比打招呼。
“中午好,最近怎麼樣?”張景聊天問。
芭比搖頭,“不好。”
“你需要工作嗎?”張景問。
“我有工作,晚上到餐廳打工,周末兩天也在餐廳工作。”
張景不明白,“壓力為什麼這麼大?”
“信用卡被渣男騙光,透支兩萬米元,每個月都要還。”芭比表情無奈“還有學費也是貸款,以後也要還的。”
張景擦拭不存在冷汗,試著問,“你男朋友不是龍國人吧?”
“不是,”露絲好關心問,“你有賺快錢的工作給我嗎?”
“沒有��如果你周六周末有時間,可以給我做一些雜活。”
“在哪,距離學校有多遠?”
“白魚小鎮,五十公裡。”
露絲搖頭,“如果是獸醫工作,我會去;打雜工作五十公裡偏遠,周末兩天在餐廳工作更劃算。”
“餐廳工資怎麼計算?”
“每小時16米元。”
“我給你18米元每小時怎麼樣?”
露絲表情不可思議,“為什麼要幫我?”
張景心裡嗬嗬,兩年後要向移民局提供十人就業證明,現在隻有芭比一個人,不招人不行啊。
心裡想法豐富,張景否認道,“不是幫你,我真的需要人,打雜工作會很辛苦。”
“我不怕辛苦,”露絲保證,“我一定會努力工作,而且一周可以工作三天。”
約定周五、周六、周日三天工作,露絲離開。
中午休息,教室裡隻有幾個同學,張景走到伊莉娜身邊坐下。
“中午你沒有去食堂。”伊莉娜聊天問。
隻要在學校,張景中午每回都是和伊莉娜一起吃食堂,堪稱形影不離。
“沒有,”張景向伊莉娜道彆,“從下周開始,我不來上課了。”
伊莉娜詫異,“回龍國嗎?”
“不是,還在西雅圖,不出意外下周就會有綠卡,投資拿到的。”
“投資一百萬,先拿兩年綠卡,供十人工作,兩年後轉久?”伊莉娜驚訝問。
“嗯。”
“好厲害,”伊莉娜目光異彩連連,“可惜我沒有花旗國國籍,否則可以給你打工。”
打量伊莉娜,她是漂亮的,一頭棕發如瀑,皮膚白皙,大眼睛。
身材更是棒,該大的大,該細的細。
一個月前,那名被打東歐人之所以找張景麻煩,就是想和漂亮的伊莉娜坐在一起。
意外又倒黴,提曹操曹操到。
一月前被打的東歐男青年走進預科班教室,走到張景跟前說話。
張景聽不懂,伊莉娜替張景翻譯。
“他說的斯拉夫語言,格魯吉亞人,想跟你聊聊。”
張景點頭。
“我叫萊文·姆切德利澤,我為我之前犯下的錯誤道歉。”
伊莉娜在旁邊同聲翻譯。
“我希望你能撤銷對我的控訴,”萊文·姆切德利澤乞求道,“否則我會被遣返。”
沈明明代理張景打人官司還在繼續,張景打人沒事,反而把對方逼到絕境。
打量萊文·姆切德利澤,二十來歲,臉瘦瘦的,看上去楚楚可憐,但是張景相信,這些隻是表象。
當時,他逼自己讓座位時可是非常囂張跋扈。
和龍國國情不同,同學之間矛盾最多打架,打到頭破血流進醫院,最壞結果進看守所。
花旗國很容易搞到槍,一般矛盾可能會升級到槍戰,最好結果進醫院,最壞結果領盒飯。
最大問題,金手指清楚可見,萊文·姆切德利澤後腰彆著一把匕首。
考慮到對方有可能會鋌而走險,當場行凶,張景拖延道,“我會給律師打電話。”
“能不能現在打?”萊文·姆切德利澤追問。
本來不確定,現在可以肯定萊文是個偏執狂,神經病。
遇到這樣的人,隻能說——真倒黴,比踩狗屎還惡心。
張景假裝拿手機,下一秒暴起撞向對方,撞到一片桌椅,接著扭打在一起。
伊莉娜尖叫一聲,她看到萊文·姆切德利澤後腰插著匕首。
當萊文·姆切德利澤想拿匕首捅死張景時,伊莉娜在旁邊眼急手快,先一步搶走利刃。
握著匕首,看著扭打在一起的兩個男人,伊莉娜意識到這是她改變命運的機會。
沒錯,伊莉娜選擇和錢站一邊,把匕首刺進萊文·姆切德利澤後腰處。
萊文·姆切德利澤尖叫一聲,受此重傷,無力反抗,被張景一拳打倒。
打量哀嚎不止的偏執狂,張景不知道他會不會死,打電話報警叫救護車。
最先趕到的是校警,小跑過來,張景高舉雙手解釋:“萊文·姆切德利澤攜帶匕首,威脅我撤銷起訴,有嚴重暴力傾向,我是自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