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她還真的沒有凡人記憶?
這嵇神在絕凡界真要成個萌新傻白甜?
林飛暗自驚詫。
不過想到七日後,他根本就不認識這個嵇神了,林飛也沒有細想。
於是,兩人沒有急著從廣機子裡出去,趁著這七日在這絕凡界裡多走走多看看,多了解一下這個全然陌生的世界。
但詭異的是,他的廣機子在這裡飛行速度比蝴蝶都要慢很多。
隻能是在空中緩緩地如羽毛一樣飄行!
聞聖嵇說,這就是絕凡界對一切天地之道的壓製。
如果是七日後,連飄都飄不起來。
當然,七日後就是連廣機子也都不存在了。
林飛必須要在七日前將廣機子收起來,否則會失去這件法寶。
就這樣,林飛操控廣機子慢慢飄,慢慢探查這個世界。
儘管魂識無法探查,隻能用肉眼看,但多少也能了解一些。
的確如聞聖嵇所言,這裡還是一個蠻荒原始的凡人社會狀態。
很多外形像是人類的生靈都還是茹毛飲血,裸身敞行的生活狀態。
這裡的生靈除了人類,還有很多其他直立行走但長得一點不像人類的生靈,他們的靈智和生活技巧一點都不比人類低下。
林飛猜測,這些生靈極有可能是從外界進來的人類其他族類或者什麼妖獸族類。
進入這裡來以後所有神通都不能施展,他們自然就無法維持尋常的人類模樣。
當然,也不排除他們就是這裡的原生生靈,本來就長成這樣。
這裡的科技發展水平果然十分低下,他們隻能用一些非常原始簡單的工具,很多族群部落連火都不會用。
的確,林飛能看到生靈之間頻繁的搏鬥廝殺,有的是為了爭搶食物資源,有的則是為了將對方吃掉。
這裡的人類生存環境確實非常惡劣凶險,一不留神就可能被埋伏在樹叢中的野獸襲擊,成為野獸的腹中餐。
“前輩,這絕凡界有多大?”林飛問聞聖嵇。
“凡人就是以最快的速度不停奔跑,至少也需要跑五年,才能穿越這絕凡界。但你怎麼可能不吃不喝不休息?而且穿越過程中會遇到各種野獸等危險。本尊在這裡也是死過很多次。可惜,每次進入絕凡界記憶都會被清零,否則絕不會在這裡死那麼多次。”
聞聖嵇回答道。
林飛沒有再多問,和元魂異空間裡的親人們交代一番就等著時限結束。ebiz
他肯定不會將滄瀾,蘇念他們放出來。
畢竟這裡實在太凶險。
與親共喜不共悲,享安不享險,這是林飛一直以來秉持的原則。
況且,一旦從廣機子裡出去,大家都失去了凡人記憶,親人之間都不認識了,那可就悲催了。
“林飛,你過來。”
三天後,聞聖嵇突然對林飛招手讓他到她的身邊。
“前輩有何吩咐?”
林飛走到聞聖嵇身邊後問道。
“本尊要在你身上做個記號。免得進入到絕凡界我說我們認識你不信。到時候你甚至還會對本尊動手。我們必須要在一起,不能分開,故而你必須要相信我們是認識的。”
聞聖嵇嚴肅地說道。
她需要林飛留在身邊為她記錄更多的信息,如果林飛跑掉了,那就麻煩了。
“額,做個記號……這倒是個辦法。那您打算做個什麼記號?”
“絕凡界會封禁一切修真手段,所以隻能用凡人的手段留下記號。可是你現在肉身強度不可能是凡人狀態,想要用凡人的手段在你身上留下記號是很難的。”聞聖嵇說道。
“也是啊。那您的意思是?”
林飛眨了眨眼睛繼續問道。
“你需要配合本尊。”
“額,怎麼配合?”
“女性生靈,無論修為多高深,在她們身上都有一條最接近凡靈的血脈,這條血脈叫凡胎元脈。而男性生靈也一樣。”聞聖嵇說道。
“哦?還有這一說?晚輩從未聽說。那您說的凡胎元脈在哪裡?”林飛有些新奇地問道。
“女性凡胎元脈連接胎兒孕育之地和出生之道。嬰兒成長和降世時,是最接近凡靈的時候,就是因為他們被這條神秘的凡胎元脈滋養過。而男性凡胎元脈則是在其歡喜之物上。”
“……啊?凡胎元脈在我們的……那,那要如何留下記號?”
林飛十分意外,不禁感覺有些尷尬下意識看了看聞聖嵇的腰下。
他腦海裡已經開始想象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畫麵。
“你不會告訴本尊你還不懂男女之事吧?你我隻需要相合一番,然後本尊用純凡體之力,通過技巧在你那上麵留下一個記號就好。你我凡胎元脈相交才能確保成功留下的記號是凡人手段做下的,待我們進入絕凡界,那記號也不會消失。你若不信我們彼此認識��到時候你看看那個記號就會信了。”
聞聖嵇眨了眨美目解釋道。
她倒是顯得比較淡定,也很嚴肅。
作為一方神界主宰,什麼沒見過?
對於這種事,她十分淡定也不奇怪。
隻是對她來說,要跟林飛這麼弱小的家夥相合實在憋屈。
不過為了救她的孩子,她什麼都願意付出。
再說了,林飛救過她一次,且這個人類小子也非尋常之輩,長得也十分俊朗。
這也能大大降低她的憋屈無奈感。
“這……”
林飛卻沒有那麼淡定。
倒不是說他沒見過女人,關鍵是站在身前的可是九大神界主宰啊!
縱然聞聖嵇的姿色在林飛見過的女人中不算極品,但也是個大美人。
主要是對方身份太嚇人了!
要跟神界主宰哈皮一把,這逼格算是達到了他林飛的又一個人生巔峰!
“怎麼?你不願意?”
聞聖嵇見林飛如此錯愕,眉目內泛起一抹寒意。
“咳咳……沒有,不是。隻是晚輩沒有想到留記號的方式會這麼……”
林飛趕緊擺手說道。
“這是唯一的辦法。要不然,一旦我們進入絕凡界可能就分開,想要再找到你會非常難。”
見林飛擺手,聞聖嵇眼眸裡的寒意頓然收斂。
“額……那個,前輩,問一下,您留記號的時候,會不會很疼?還有,留下的記號以後能去掉嗎?”
林飛吞了吞唾沫,看著聞聖嵇問道。
畢竟,要在那地方留記號,對男人來說實在想想都有點恐怖。
況且,林飛實在想象不出對方如何能夠在哈皮時在他那上邊留記號?
筆趣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