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的確得到了不小的好處,不過你太放肆了!”林飛突然臉色一沉。
魔女薩雉頓時嚇得跪了下來。
“主人,奴家是征求了您的同意的!”
“你也是想要滿足你自己的惡癖吧!若再有下次,本尊絕不饒你!”
“奴家再也不敢了!”
魔女薩雉嚇得趕緊磕頭認錯。
林飛非常討厭這種被彆人操控的感覺,儘管魔女薩雉確實是想要給他一番造化,但這種被迷情操控的感覺讓他很不爽。
尤其是在這種事上,林飛曾經被劉春婷留下過心理陰影。
剛才魔女薩雉對他吐出的煙霧神通,其中就帶著一定的迷情威能,讓他看到蛇妖那副求哈若渴的模樣根本無法自控。
“哈哈!人家都是得了便宜賣乖,你小子卻是得了便宜發飆!”
林飛將薩雉收起來後,師父蒼錦空突然哈哈一笑打趣道。
“額,師父您又取笑弟子了。我隻是很討厭這種被迷幻控製的感覺。”林飛摸了摸鼻子無奈一笑說道。
“嗯,不過不得不說,這女蛇妖給了你不小的好處啊!你的修為馬上就要突破到小世界掌控境初期了,魂力也有了明顯的精進!你這提升實力的方式,為師都羨慕呀!”biz
蒼錦空微微頷首看著林飛說道。
“額,師父,要不弟子也將陰陽聖法傳授給您?”
林飛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些腦子短路般冒出這麼一句話。
其實,他也真是好心,隻是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並沒有多想傳授陰陽聖法的過程。
“……你,你說什麼?你個混小子,是不是跟蛇妖玩得得意忘形了?你以為本尊是滄瀾那個邪貨?”
果然,蒼錦空聽了林飛這句話,俏臉先是一僵,美麗的眼睛帶著驚愕之色眨了眨,然後突然臉色一沉斥道。
“師,師父,是弟子唐突了!說話不經腦子,冒犯了您,還請您責罰!”
林飛嚇得渾身一顫,趕緊朝師父躬身認錯。
但他的魂識卻偷偷探查到,師父香腮上爬上了一抹紅霞。
他知道,師父蒼錦空心裡喜歡的是師父青陽子,肯定是非常忌諱彆的男人跟他說這種越格的話。
關鍵是,剛才林飛說這句話的表情還很認真,一點也不像是開玩笑。
此刻,林飛真想抽自己兩巴掌,可能腦子的確也是有些不清醒,以為身邊的女人都跟滄瀾、薩雉、雷妠那樣葷素不忌呢。
“罷了罷了,你小子身邊的孟浪蹄子也實在太多。一時糊塗也在所難免。為師就當你是一番好意吧。不過你那陰陽聖法不適合本尊。而且即便本尊想學,也未必能夠學到。”
蒼錦空見林飛惶恐自責,不知道為什麼想笑又不好意思笑,便故意板著臉說道。
“多謝師父您寬宏大量!弟子以後絕不會再冒犯您了。”聽到師父沒有計較,林飛大大鬆了一口氣。
自從和蒼錦空師父結識以來,師徒二人相處雖然也算亦師亦友,但林飛從來不敢越過尊卑之線,始終都將蒼錦空看成是一位極為尊重的前輩。
即便是師父偶爾也會開開林飛的玩笑,但林飛卻絲毫不敢打趣師父。
“這也談不上冒犯。修真之人也無需計較太多,如果為師真能夠修煉陰陽聖法快速提升修為,讓你傳授於我又有什麼呢?隻不過彼此做到心如止水清如明月就好。以你我的魂力,要做到這樣也不難。你說對不對?而且,為師現在的肉身也不是我的本尊肉身,這幅肉身長得也算是絕美,不比你那些女人差,相信你也應該不會沒有胃口吧?”
令林飛沒有想到的是,師父蒼錦空居然又突然說出這樣的話。
而且,說話的時候看林飛的眼神很奇怪,也很複雜。
給人的感覺,她這分明是三分訓教,七分勾撩啊!
“額……師,師父,剛才弟子真不是有意冒犯您的,隻是希望您也能夠像弟子一樣得到這種提升實力不怎麼費勁的神奇功法。真的沒有任何邪念啊!”
這可將林飛嚇壞了,他撲通一聲跪在蒼錦空麵前顫聲說道。
他認為,這是蒼錦空師父在用一種特殊的語氣和方式在試探他是不是真有邪念,甚至是在發怒!
“哈哈哈!原來你小子也有有賊心沒賊膽的時候啊!”
蒼錦空見林飛這個樣子,忍不住突然大笑起來。
“……額,不不不,師父,弟子絕對沒有賊心,賊膽更是一點都不敢有啊!您對弟子恩重如山,是弟子在這個世界上最最尊敬的長輩之一!弟子知道,您心裡隻有青陽子師父,等以後見到了青陽子師父,弟子一定儘全力讓青陽子師父接受您!”
林飛聽到師父的笑聲,更是嚇得肝膽俱顫。
其實,論綜合實力,現在的蒼錦空也未必能夠碾壓林飛。
林飛對蒼錦空師父的敬畏更多是源於恩情和敬重,這跟彼此的實力沒有任何關係。
聽到林飛突然提起青陽子,蒼錦空師父臉上本來還帶著一抹玩味的笑意突然消失不見。
其實,她剛才的一番話還真不是試探和警告林飛,她也沒有生氣。
她也是人,也是有欲念的女人。
和林飛相處這麼久,在他不斷和各種美人翻江倒海的熏陶下,她真的能夠做到心如止水毫無波瀾嗎?
當然不可能的。
饒是魂力再強,心性再堅定,也有被本能慫恿的時候。
尤其是看到滄瀾和林飛從師徒發展成為了情侶,這對她怎麼可能沒有觸動?
以前她隻是一個靈魂體,那的確是沒什麼可想的。
但後來她被林飛從金龍聖鼎裡解封出來,有了自己的肉身,就不太一樣了。
有了肉身,就會有那種怎麼抹也不可能徹底掐滅的生理需求和對愛情的念想。
至於青陽子,的確是她心中一直崇拜牽掛思念的人,可是她知道,一直以來她都是剃頭挑子一頭熱罷了。
她從來也沒有真正得到過青陽子哪怕是一點點的關注,關心那就更不可能有了。
對於林飛這個跟她生死與共的徒兒,她從未有過任何幻想也是不可能的。
但是,她也始終堅守著自己的立場,從來沒有和林飛有過任何超越師徒關係的舉動。
除了她知道林飛不是一個隨便孟浪的人,根本原因也還是他的心依然對青陽子有著期待和奢望。
如果說,她剛才這番話是試探林飛是不是真對她有邪念的話。
那她內心深處真正想要的答案,或許不是林飛沒有那種邪念。
而是有。
然而,師父的這種心思,誰又能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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