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飛飛,你這家夥早就逃出來了咋不回我的短信,也不接我的電話?”
方笑笑跑過來用拳頭打了林飛的胳膊一下埋怨道,但是她眼中卻是欣慰釋然。
“我手機弄丟了。”林飛摸摸鼻子說道。
“林飛,剛才彆墅區裡又是槍聲又是炮聲,還有大火濃煙,我們還以為你被洪大帥的人困住了呢!”
陸菲菲也長出一口氣說道。
“額,那些動靜根本不是因為我,我逃出來誰也沒有看見。”林飛撒了個慌,要不然沒法跟他們解釋。
“哈哈,我就說我們家小飛飛本事很大,肯定不會有事的!小飛飛,你是最棒的!”
方笑笑也不管陸菲菲和張立光在,直接挽著林飛的胳膊將臉蛋貼在他的胳膊上笑著說道。
林飛一陣尷尬,趕緊將方笑笑推開。
張立光和陸菲菲對視了一眼,都露出一抹苦笑。
“林飛,剛才那個贗品金鼎你是怎麼看出來的?我一直想不通啊!”
張立光還在糾結之前競拍的事,他對自己的鑒寶實力一直都非常自信,畢竟他可是國際級的鑒寶大師。
所以,被林飛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打臉,心裡那是非常鬱悶和慚愧的。
但是他心裡服氣,畢竟全場的專家都看走了眼,隻有林飛一人明察秋毫。
他現在就是好奇,想要解開心中的疑團。
“這是我的秘密,恕我不能相告。”林飛也懶得給張立光編個什麼借口了,直接拒絕回答。
“張大師,林飛是一個高人,不僅醫術高超,身手了得,還有一雙識珠的慧眼。上次那個湯露瓶就是他在一堆垃圾贗品中發現的。”
陸菲菲用欣賞的目光看了看林飛,然後對張立光說道。
張立光見林飛不願解釋,也沒有多問,隻是微微頷首,看他的眼神裡滿滿都是好奇和疑惑。
……
陸菲菲雖然沒有如願得到神龍聖鼎,不過林飛和方笑笑算是圓滿完成了安保任務。
這次任務獎勵每人都得到了100萬,不過對於林飛來說,他的收獲是無法用金錢衡量的。
先不說那個什麼神龍聖鼎究竟有什麼用處,單單從一個神秘古魂那裡學到了遁形術就是很大的機緣了。
最關鍵的是,林飛找到了救嫂子的關鍵藥材白玉肉靈芝。
林飛回到北晉後並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省城。
因為明天就是醫師資格證考試的日子。
對他來說,考試實在就是走個過程,那些考題怎麼可能難得住他?
來到省城,林飛先住進酒店,然後撥通了一個人的電話。
“喂,哪位?”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清麗悅耳的女聲。
“怎麼,你上次不會沒有存我的電話號碼吧?”林飛扯扯嘴角問道。
“你是……林飛?”電話那頭的人還是聽出了林飛的聲音。
“嗯,你還記得我。盧惠嬌小姐,你既然記得我,那肯定還記得之前的賭約吧?”
“沒忘,怎麼,你想要我做什麼?不過我要先聲明,違法亂紀惡心肮臟的事本小姐絕對不會做。”盧惠嬌聲音突然冰冷了下來。
上次在羅筱薇家林飛用高超的醫術征服了盧家爺孫,最後盧惠嬌要拜師卻被羞辱,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她原以為林飛可能不會再理會她,卻不曾想今天突然接到林飛的電話。
“盧惠嬌,我好久沒有來省城,今天過來你難道不儘一下地主之誼?請我吃頓晚飯?”林飛嘴角帶著一抹弧度問道。
反正對方打賭輸了要任由他驅使,請他吃頓飯一點都不過分吧。
“哼,你倒也不講客氣呢。”盧惠嬌冷哼一聲。
“怎麼,請我吃頓飯不算是違法亂紀惡心肮臟的事吧?”
“好,晚上六點無緣酒樓見,你到了給我打電話。”盧惠嬌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靠,真會選地方啊!
無緣酒樓?
要是真跟我無緣,我們也不會遇見吧?biz
林飛收起手機心中腹誹。
他知道,上次被他羞辱,這個心高氣傲的盧惠嬌心裡憋著氣。
不過林飛才沒有那麼無聊找她隻是為了吃頓飯,他是真需要她做事。
看看時間也快到吃中午飯的時候,林飛在省城還有幾個大學同學。
不過畢業後大家很少見麵,隻是平時在群裡時不時聊聊天。
林飛生病癱瘓後,隻有一個大學同學來看望過他,就是陳大剛。
陳大剛也是林飛在大學時關係最好的舍友、哥們。
林飛其實如果不是因為楊秋蓮,他畢業後也不想回到老家工作,以他的學曆和實力留在省城並不難。
今天既然來省城了,不跟老同學見見實在不合適。
於是,他便跟幾個同學打電話,請他們吃飯。
“臥槽!你��你真的好了?天啦,真的不敢相信啊!那天看你在群裡說奇跡康複,我還以為你是忽悠我們的呢!哈哈哈!林飛,你這就叫吉人天相!”
陳大剛第一個到酒樓,見到林飛後高興不已,也驚詫不已。
陳大剛身材微微有些偏胖,戴著眼鏡,留著小中分頭,標誌性的蒜頭鼻讓他笑起來顯得非常憨厚。
“嘿嘿,應該是老天可憐我吧。大剛,你還在省二醫院上班?轉正了嗎?”林飛嘿嘿一笑問道。
“哎,省城大醫院跟你們小縣城比不了啊,哪有那麼好轉正?我實習期滿了以後簽了個合同工,先乾著吧。反正總得吃飯不是?”陳大剛歎了口氣說道。
“大剛,我們宿舍七人,你的醫術算是很牛叉的了。你現在一個月能賺多少?”林飛遞給陳大剛一根香煙後坦誠地問道。
如果彆人直接問他收入,陳大剛會覺得不禮貌,但是林飛問他就沒事。
他們兩個在大學就是無所不談的哥們,這有什麼不能問的?
“我們是學中醫的,在醫院就是點死工資和加班費,然後就是年終獎。不像那些學西醫,尤其是外科醫生,灰色收入比工資多多了。而且我還是個合同工,獎金也比正式的少很多。什麼都算上,一個月六七千吧。”陳大剛點燃香煙後說道。
“六七千在省城確實不算高啊。”林飛也是一歎。
“不是不算高,是特麼根本就是底層苟活一族!現在連四環外的房價都是兩萬多起步了,我這點工資估計乾一輩子都買不起半棟房子。”陳大剛吐出一口煙,沮喪地說道。
林飛知道,陳大剛隻是如今萬千都市青年的一個縮影。
看著房價,再看看自己工資卡上的存款和每個月的工資,一種絕望感便不可遏製。
“大剛,要不你去我們那裡,跟我一起開診所咋樣?”林飛吐出一口煙看著陳大剛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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