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了,一個個敢怒不敢言!
他們不明白,文帝為何想恢複他太子身份!
這種紈絝,就應該狠狠懲罰才對!
秦遠冷冷一笑,不屑道:“好狗不擋道,都讓開!”
隻是,那些人猶豫不決,沒一個讓開的。
要是讓老爺知道他們為了自己,不顧小姐安危,他們的小命也不保了!
“秦遠,你放開本姑奶奶,不然我一定告訴媚兒……”慕容青禾怒不可遏,感覺到一陣羞辱,隻能拿蕭如媚壓製他。
秦遠還沒說話,旁邊的梅普也一臉驚恐,走上前,道:“殿下,還是放開她吧!”
他也覺得秦遠喝多了,有些後悔跟他喝這麼多了。
對方可是禦史中丞的女兒,他不怕,自己怕啊!
禦史中丞跟自己父親,那是一樣的官兒了!
秦遠看向他,眯了眯眼睛:“怎麼?你喜歡這小妞?”
梅普臉色大變,連忙擺手,道:“沒有沒有,殿下誤會了,我……我是怕她萬一真把這件事告訴禦史中丞大人,恐怕會捅到聖上那兒去……”
他怕了,到時候秦遠有沒有事他不知道,自己絕對會被老爹打死!
“沒錯,趕緊放開我!”慕容青禾也威脅道。
自己可是禦史中丞的女兒,她都沒想到,秦遠竟然這麼大膽!
秦遠嗤笑一聲:“那怎麼了,現在誰不知道,父皇最喜歡我了,還準備把我立為太子,怎麼可能因為一個女人,跟我生氣!”
他故意說的很大聲,讓工坊的工人都聽到了。
梅普臉色都綠了!
這家夥,怎麼比自己還狂妄!
“殿下,還是算了,咱們去青樓,我請您,您想點幾個點幾個!”梅普勸解道。
“哦?真的?”聽到這話,秦遠好像也被打動了。
“對對,您想,真帶這女人去青樓,她肯定鬨,到時候那些妹妹,誰還敢伺候您啊!”梅普繼續勸說,有些緊張。
秦遠仔細想了想,好像也是這個理!
而且,他本來也都是裝的,故意給人製造一種自己無法無天的假象,現在也差不多夠了。
“好吧,那今天就先放過這小妞,改天再來找她敗敗火。”秦遠說著,放開了慕容青禾。
慕容青禾揉著酸疼的手腕,聽到這話,瞬間暴怒起來!
“你……你給我等著,我回去就告訴爹爹,我一定要稟報到聖上麵前!”慕容青禾眼眶泛紅,一定要把這件事鬨大!
秦遠搖頭晃腦,好像根本不在意一樣,眼神猥瑣,上下打量著她的軀體:“你去啊,你不去我下次還找你!”
慕容青禾委屈極了,轉身就要跟帶來的人一起離開。
“我們走!”
隻是,她剛轉身,那豐腴的臀部露在秦遠麵前,秦遠就眼疾手快,兩步衝過去,一巴掌用力打了上去。
彈性十足!
“啊!”慕容青禾一聲呻吟,下意識捂住臀部,感覺一陣酥麻傳至脊椎骨。
“小姐!”
“放肆!!”
那些下人一個個眼睛都紅了!
這家夥,敢打他們小姐屁股?還這麼用力?!
“怎麼!想動手?來啊,本殿下馬上就成了儲君,你們想毆打儲君?”秦遠一副無法無天的模樣。
那些下人隻能惡狠狠盯著秦遠,如果眼神能殺人,秦遠估計已經成碎片了。
太大膽了!
就算太子,也不能這樣吧!
“你,你……”慕容青禾何時被這樣調戲過,氣的都快哭了!
“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秦遠醉了,她不敢動手,隻能撂下一句狠話,捂著臉,哭著跑走了。
她怕繼續留下,秦遠真的做出什麼事情。
那些下人也狠狠瞪了秦遠一眼,跟著一起走了。
秦遠看著他們離去,大喊道:“你千萬彆放過我,今天我跟梅普兄弟,欺負的就是你!有種讓我們倆都付出代價啊!”
去吧去吧,你要是不把這件事告訴你爹,老子不是白忙活了?
梅普心中大駭!
什麼?
不是……這裡有他什麼事啊?
他一直在旁邊,是秦遠一個人做的啊,自己還好心勸他了!
梅普的臉色像吃了蒼蠅一樣難看。
“哼,就這種妞,就缺教訓!”秦遠裝作醉酒的模樣,搖頭晃腦,其實心裡在譏笑。
嗬嗬,傻胖子,老子這次不拉你下水怎麼行?
自己哭去吧!
不過,剛剛那一巴掌,感覺可真不錯啊。
真想多來幾巴掌。
嗯,也不知道,自己家那虎妞,打起來怎麼樣,有機會一定打個夠!
真想看看她求饒的模樣啊。
秦遠接下來跟梅普一起去了煙雨閣,但梅普已經沒了玩的心思,全程都對慕容青禾之事心有餘悸。
秦遠倒是玩的痛快,也喝了不少。
第二天早上,倆人才從煙雨閣出來,互相打了個招呼,就回家了。
邁著疲憊的步伐,剛回到王府,就看到蕭如媚正站在門口,等著自己,臉色已經黑成了一塊碳。
蕭如媚看到秦遠回來,握緊拳頭,特彆是看到他那無精打采,明顯一夜未睡,心裡更加憤慨了!
“乾嘛,起這麼早,我去睡會兒……”秦遠打了個哈欠,就要從她身邊經過。
“站住!”
蕭如媚忍不住了,猛地一聲大喊!
這大喊,讓秦遠嚇得一個激靈,也一下子精神了不少。
“你乾嘛?”秦遠反應過來,埋怨道。
蕭如媚冷言冷語,問道:“昨晚你一夜沒回來,去哪兒了?”
“當然是去煙……”秦遠剛想說出來,可說到一半,意識到自己失言了,馬上閉上了嘴。
“煙雨閣是吧?”蕭如媚抱著雙臂,臉上掛著冷笑!
秦遠知道,她這模樣,就是已經氣到了極點。
但,他可沒去煙雨閣胡鬨啊,他隻是為了平息最近的輿論才這麼做的!
該怎麼跟這虎妞說呢?
“愛妃,你聽我解釋,我去煙雨閣,絕對沒有胡來!”秦遠信誓旦旦的保證。
但這話,蕭如媚明顯是不相信的,冷笑道:“那你去乾嘛了,難道是睡覺?”
“對啊,我就是去睡覺。”秦遠一陣驚訝,看向蕭如媚,不由得誇獎道:“不愧是我愛妃,真聰明,這都猜的中!”
蕭如媚壓根不信,反而被他這種無所謂的模樣,激的更加惱怒!
去睡覺?
你騙鬼呢!
大晚上不回來,專門去青樓睡一覺?
“我不管你,反正,剛剛父皇讓高公公來喊你了,不知道什麼事,但看語氣好像不是好事!”蕭如媚有些幸災樂禍,嘴角掛著一副譏笑。
所以她才一直在這裡等秦遠回來。
秦遠當然知道,文帝傳喚自己是乾嘛。
八成是慕容青禾,已經把昨天自己調戲她那事兒,告訴了她那老爹,然後又稟報了文帝。
那便宜老子知道這件事後,肯定大怒。
“嗬嗬,你慢慢待著吧,我要先去娘家一趟了。”
蕭如媚不願摻和秦遠這些碎事,撂下一句狠話,就直接離開了。
“這虎妞,我好歹也是你夫君,就這麼丟下我了?”秦遠摸了摸鼻子。
古代女子,一般常在深閨,不經常出門,像蕭如媚這種經常出門的,放現代就是壞女人了。
秦遠打了個哈欠,走到堂屋,洗漱了一下,就準備去見文帝了。
隻是,正在他洗臉時,門外突然響起一道尖銳的大喊。
“皇上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