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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瓏點了點頭,這才滿意,然後,那性感的紅唇,勾起一抹弧度。
“這次,也不全是咱們吃虧。”
“什麼?”大塊頭沒有聽懂。
這怎麼看,都是他們全程吃虧啊!
玲瓏冷笑,道“嗬嗬,這你就不用知道了。”
其實,昨天她跟秦遠玩象棋,也是彆有用心。
她根本不在意象棋的輸贏。
因為象棋,本就是按照真實戰場演變的。
所以,象棋上,也能反映一個人的領軍謀略和套路。
隻要她回去後,反複推磨,就可以知道秦遠的領兵習慣,加以針對!
今天這個仇,她一定要報!
……
另一邊,秦遠他們也已經回去了。
大概他們剛到距離雁門關五公裡,餘宏就帶人接應了過來。
昨夜暴雪,秦遠一晚上沒回來,他們都擔心壞了。
餘宏他們來到秦遠麵前,慰問道“殿下,您沒事吧?!”
“沒事,這不好好的?”秦遠道。
“我是說,鮮卑的人沒為難你吧?”餘宏道。
“這件事回去再說,先走吧!”秦遠道。
餘宏點頭,也沒追問,然後一群人護送秦遠,回到了雁門關。
雁門關,邢宇他們都在這裡等著。
昨天他們也受了一夜風雪,所以很多人都回去了,除了守衛在這裡的將士,隻有他們在。
秦遠看到他們一個個皮膚都凍的乾裂了,心裡感動不已。
“兄弟們,多謝了!”
秦遠由衷道。
“殿下,說什麼謝不謝的,命都交給你了,還有什麼?”邢宇無所謂。
秦遠心裡更感動了。
“走吧,我們回去!”
秦遠道。
“殿下,談判的怎麼樣了?”回去的路上,孔定平忍不住問道。
秦遠擺了擺手,道“回去再說!”
眾人也都不在多問。
隻是,秦遠越不說,他們心裡越覺得,秦遠肯定受到了侮辱。
這讓他們心裡,一個個都義憤填膺。
來到秦遠的營帳,一群人在這裡,秦遠這才向他們說出了實情。
而當他們聽到,這次鮮卑派去和談的,竟然是玲瓏,都目瞪口呆!
派個女人去和談?
這……鬨哪樣?
“殿下,就是你上次說的,你的那個第一個女人?”孔定平兩眼發亮。
秦遠點頭。
然後,孔定平更加震驚了,忍不住羨慕道“我去,殿下,怪不得你昨夜沒回來,肯定一夜來了不少次吧!”
“滾滾滾。”秦遠打了他一下,這家夥,沒個正形!
隻是,他隨後,看向餘宏幾人,見他們也是一副吃驚之色,很明顯也相信了。
無奈,秦遠隻好把自己跟玲瓏的實情,告訴了他們。
大家這才知道,秦遠根本沒有睡了玲瓏。
“我去!”孔定平又驚呆了。
“你又去什麼?”秦遠無語。
孔定平搖頭,道“不是,殿下,我的意思是,這種事,應該我去啊!”
他現在後悔死了,早知道,昨天說什麼都要跟秦遠一起去!
他沒見過玲瓏,但是光聽秦遠說的,就知道,這女人一定騷!
如果他昨晚去了,就不用和談了,直接就合了!
“怎麼,你還想用強的?”
“這不是免費送上來的食物嗎?”孔定平嘿嘿道。
秦遠冷笑起來“我恐怕,她還沒成為你的食物,你就被她剁成食物了。”
孔定平不理解,冷哼道“怎麼可能,一個女人我還搞不定?”
“但,這可不是個普通的女人。”秦遠道。
“這個青嬋,我以前聽說過,據說整個鮮卑,沒幾個人是他對手。”餘宏也點頭,臉色陰沉“據說,曾經因為她是女人,鮮卑一些士卒不服氣,後來,青嬋挑了十個人,三分鐘內,把他們腦袋都砍了下來。”
嘶……
聽到這話,眾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也太可怕了吧!
要知道,就連他們中一些人,都做不到一打十!
一個女人,竟然如此強悍?!
孔定平也“咕咚”咽了口唾沫,臉色難看。
“怎麼,你現在還想嗎?”秦遠戲謔道。
“不想了,我不想死……”孔定平道。
秦遠冷哼一聲,突然正色起來“你隻是怕死?才不想了?我把話說這裡了,以後軍中,凡是奸淫女子者,殺無赦!無論什麼情況!”
聽到秦遠突然宣布這個決定,眾人都吃了一驚。
殺無赦?
這麼嚴重?
“殿下,那如果是敵人的呢?”餘宏問道。
“那也不行!”秦遠斬釘截鐵!
現在,他才發覺了這個嚴重問題!
“就算是敵方女人,咱們也不能堅淫,不然,殺無赦!”
什麼?!
聽到敵人也不能對她們做,幾人都震驚了。
“殿下,這有些過了吧?”孔定平道。
“特彆是你!”秦遠道“如果違反,彆以為我不敢砍了你!”
孔定平一個激靈。
眾人這也才明白,秦遠是說真的。
“還有,堅淫者,以及搶奪者,凡是搶奪金銀財寶,無論敵人的還是自己人的,都殺無赦!”秦遠道。
眾人更加驚恐了!
搶奪也不行?
“這件事,一會你們自己跟其他人說。”
其實,秦遠有自己的用意。
因為人的七情六欲,有時候,正是他們的弱點。
如果戰場上隨便搶奪,那萬一,敵人故意用金銀財寶去引誘,他們肯定就一敗塗地了!
“明白了,殿下!”邢宇覺得就應該這樣!
“好,那接下來,我跟你們說一下,這次談判的結果。”秦遠點頭。
眾人都伸長脖子,他們最關心的就是這件事。
秦遠把事情經過告訴他們了。
聽到秦遠被羞辱,眾人義憤填膺,聽到秦遠反擊,眾人大快朵頤,最後,聽到秦遠向他們提出條件,撤離白水河,眾人則變成了震驚!
“撤離白水河?殿下,這怎麼可能!”
“是啊,白水河一直是他們固守之地,怎麼可能退出?”
眾人都覺得不太實際。
“完了,這下和談肯定失敗了!”孔定平絕望道。
他們都知道,玲瓏回去,把這件事告訴覃兒胡,覃兒胡會多麼生氣!
不知道殿下,怎麼也有糊塗的時候!
“那就打唄!”秦遠笑道。
反正,他們的火槍,還沒處用!
而且,遲早要打,不如早打早結束!
難道還想把禍患留給後代子孫?
但,大家都覺得,秦遠有些太過於理想化。
如今,不是他們不想打,是打不過。
唉,這下,軍中肯定又會出現,不利於殿下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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