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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侯淵自然也想到了這一點,但是他比冷靜的多,看到許褚的模樣,他就知道許褚一定是想多了,但是現在解釋,許褚也未必能聽進心裡,他隻能跟著許褚發起了進攻。
許褚對上了關羽,那毫無疑問,他隻能挑選張飛了,張飛粲然一笑,這一戰,許褚和夏侯淵聯手,可沒少給他好果子吃,這次終於讓張飛逮到機會了,夾緊胯下的烏雲踏雪,橫舉長矛,揮殺向夏侯淵。
許褚剛晉升名將,雖然實力提升了一大截,但是麵對已經傳奇武將的關羽,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三刀過後,許褚左臂已然有了一道傷口,血如泉湧,但是許褚顧不得這些,他還以為曹操已經被關羽擒殺了,因此暴怒,顧不上其他了。
關羽冷哼一聲,再度一刀斬出,剛剛的他並沒有使用技能春秋刀法,不然三刀下來,怎麼可能隻有一個小傷口,不說跟典韋一樣重傷垂死,那也得被砍得找不到東南西北。
現在關羽的春秋刀法,已經升級到了五級,第一刀的效果達到了+1000%攻擊力的變態地步,第二刀也是有著足足有著1300%攻擊力,第三刀則是加1500%攻擊力,並且原本第三刀才有的破甲效果,現在已經是每道都有100%破甲效果了,隻要關羽用出了春秋刀法,那在關羽身前,便沒有什麼防禦可言。
這一刀,關羽便是用的春秋刀法,許褚也感受到了這一刀的不同,雙手緊握劈風刀,全力抵擋,一刀過後,許褚單膝跪地,一手拄刀,這才沒讓自己趴在地上,他眼神中算是憤怒,同時還夾雜著一絲通明,這樣的關羽,天下又誰可擋。
“主公,末將沒用,不能給您報仇了。”
許褚說著,一口鮮血噴出,一旁的夏侯淵,拚著被張飛一矛拍在後背,吐出了一口鮮血,這才擺脫了張飛,把許褚拽到馬上。
“仲康,不是你想的那樣,主公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沒事的!”
夏侯淵哪裡還有再繼續打下去的意思,策馬狂奔,朝著豫州方向撤離。
張飛剛想去追,卻被關羽攔下,張飛有些不解得看著關羽。
“二哥,那廝已經重傷了,為什麼不追啊?”
“殺了他們兩人,對戰局並沒有多大的影響,你忘記我說的了嗎,這一戰的關鍵,在你我。”
關羽沒有繼續追擊,而是朝著對方士兵衝殺過去,那些士兵哪裡能擋得住關羽,一刀過去,就是一片鮮血淋漓,那些武僧用的精鐵打造的武器,在關羽麵前也很紙糊的沒有什麼區彆,都是一刀的事。
對方邊戰邊退,關羽他們則是儘力拚殺,能殺多少是多少,一直到豫州地界,能看到豫州軍鎮之後,關羽他們這才停下了追擊的腳步,沒有繼續追殺,再追下去,進入了豫州地界,如果對方再有什麼埋伏的話,他們也不好脫身。
所以現在停止追擊,就是最好的選擇,張飛停在關羽身邊,靜靜看著遠去的許褚等人。
“哈哈哈,痛快,太痛快了,俺這幾天受的氣,全都打回去了,二哥,咱們接下來去打哪?要不要直接給他們的豫州給打下來?”
張飛此刻激動無比,躍躍欲試,關羽按住了蠢蠢欲動的張飛。
“還記得我說的嗎,這場戰爭,現在我們是唯一的變數。”
“為什麼?”
“現在最重要的並不是荊州揚州一線,而是已經徹底亂了的荊州,隻要他們一人沒有拿下荊州,我們就一日還有機會在這場亂局中生存下來。”
關羽耐心的為張飛解釋道,張飛隻是撓了撓頭,等到關羽說完之後,嘿嘿一笑。
“二哥,俺就跟著你,你去哪俺就去哪,你指東俺絕不打西!”
張飛根本沒聽進去關羽說的什麼,現在張飛隻想多打幾仗,殺的曹賊屁滾尿流,他心裡才舒服,關羽頷首,看了看身後的將士們,雖然他們體力充沛,但是這麼多天來的廝殺,他們還是需要一定的休息,不然體力能堅持的住,精神也堅持不住。
他們尋了一片空地,簡單吃了一些乾糧之後,便紛紛進入了夢鄉,隻剩下了一些負責守夜的士兵。
一夜無事,第二天清晨,休息了一夜的士兵們精神煥發,一個個的都恢複了全盛狀態,關羽和張飛兩人帶著一共不到兩萬的騎兵,開始朝著江夏郡出發,相比路途遙遠一些的南郡,以及兵力充沛的益州,張飛首選肯定是江夏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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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彆的,畢竟江夏郡的戰力更高一些,而且孫堅同時攻打數郡,其中就包括了顧如秉身在的豫章郡,關羽對顧如秉有著絕對的信心和無條件的信任,孫堅絕對打不下豫章郡,不僅打不下,派去進攻的還會損失慘重。
所以關羽才選擇了支援江夏郡,按照現有的情報來看,周瑜已經和甘寧彙合,開始了對江夏的圍攻,江夏郡城夏口,此刻已經被重兵圍困了足足七天了,他們時不時的便會發動襲擾,更是一共發動了五次大規模的進攻。
但是夏口城防禦堅固,城內守軍也多,儲備也足夠,再加上孫堅當時全部的投石車都給了呂蒙他們,讓他們帶去進攻豫章,等到豫章打下來,再運來江夏使用,隻不過孫堅沒想到,不僅豫章沒打下來,投石車也沒了,就連呂蒙,都死在了趙雲的槍下。
孫堅可謂是還沒開始打呢,就已經損失慘重了,從豫州荊州交界處,橫穿整個南陽郡,隻用了一天半的時間,他們就來到了江夏郡,已經能遠遠的看到夏口城的硝煙彌漫了,四麵城牆,全部都有孫軍在進攻。
黃祖此刻正在奮力拚殺,數次不計代價的攻城,已經讓江夏守軍損失慘重,就連黃祖都被逼的不得不親自出城迎敵,黃祖和江東交戰多年,彼此之間十分了解,對於孫堅手下的一些大將,黃祖也都比較清楚,就比如現在正在和他對戰的甘寧,便是孫堅手下一員猛將,帶兵能力,作戰能力都是很出眾的。
甘寧的古錠刀揮舞的錚錚作響,不斷劈砍黃祖,黃祖畢竟年事已高,年輕時或許還有一站的能力,但是現在隻能被打的連連敗退。
一招得勢的甘寧便愈發的得寸進尺,進攻節奏變得更快,誓要斬黃祖於馬下,上一次甘寧沒能在豫章郡和黃祖痛痛快快的殺上一場,如今終於是有了機會,甘寧可不會放過,在甘寧的連續進攻下,黃祖逐漸有些不敵。
“老東西!你老了!老到都拿不起刀了!”
甘寧大笑道,手上進攻的古澱刀沒有絲毫停滯,又是一刀劈出,把黃祖震的虎口開裂,血流不止,鮮血順著刀柄滴落在地上,黃祖大口喘息著,他實在是太累了,長時間拚殺之後,又麵對甘寧,實在是有些力不從心。
“興霸,這麼多年了,你還是如此,當時就是因為伱這個模樣,我才不重用你的。”
黃祖咳出一口黑血,那是他多年征戰落下的頑疾,也是因為這個頑疾,才讓他武力下滑嚴重,到現在甚至連和甘寧一戰的力氣都沒有了。
甘寧聽到黃祖的解釋之後,攻擊變得愈發的爆裂。
“老東西,你給我住口!住口啊!”
甘寧一邊怒吼,一邊揮動古錠刀,不斷進攻黃祖,黃祖隻能竭力阻擋,仍舊是力不從心。
“老東西,你就是怕我把你的本事都學走了,你的太守之位不保,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把這個太守留給那幾個小崽子,現在老子不稀罕了!”
黃祖蓄力,一槍甩出,想要逼退欺身進攻的甘寧,卻被甘寧隨意一撥就給撥開了,甘寧臉上猙獰的笑容更甚。
“哈哈哈,你已經老的不成樣子了,當年你看好的那些小崽子們呢?你還重用他們,他們哪一個能比得上我?”
被一擊逼退的黃祖此刻就連坐都坐不穩了,整個人在馬上都在發抖,已經上了年紀的他,哪裡能和甘寧這種正是身強體壯的小夥子比,一個不注意,就被甘寧給掀落馬下,黃祖一把老骨頭摔在地上之後,隻覺得像是全身都裂了一般,掙紮著想要起身都起不來。
“老頭子啊老頭子,你知道嗎,我之前做夢都想打敗你,但是卻沒想到這一天來的這麼快,讓我都有些措不及防了。”
就在甘寧羞辱黃祖的時候,有幾騎由遠而至。
“甘寧,這裡還容不得你放肆!”
為首的一騎挽弓搭箭,一箭射出,在他身後的幾騎也都衝了上來,將甘寧團團圍住。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這沒有用的小崽子,有個好爹,結果自己不爭氣。”
甘寧把古錠刀抗在肩上,麵對幾人的包圍,臉上沒有絲毫懼意,有的隻是一臉的無畏。
“甘寧,這裡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你居然還敢對太守大人出手,納命來!”
一個手持長矛的武將高聲嗬斥道,同時舞動長矛,殺向甘寧,甘寧原本還是嬉笑猙獰的臉龐突然變得沒有任何表情,就像是一個沒有任何感情的人死死盯著剛剛說話的武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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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就,當年老子最煩的就是你,明明什麼都做不好的但是這個老頭子就是喜歡你,還重用你,讓你做帳下督都,老子卻隻能做個小小的都尉,你除了長了一張讓人喜歡的小白臉還有什麼能耐?明明老子才是能耐最大的那個,憑什麼得不到重用?!”
甘寧說這番話的時候,並沒有多麼的苦大仇深,仿佛隻是再說與自己無關的一件事,語落,陳就已經衝殺刀甘寧眼前,長矛眼看就要掃過甘寧脖頸的時候,甘寧這才出手,僅僅一刀,就把陳就劈落馬下。
陳就雙目駭然的盯著騎著馬一步一步靠近他的甘寧,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幾年前明明和自己相差無幾的甘寧,實力怎麼會變得如此之強,讓他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休要放肆!”
另外幾人同樣衝向甘寧,阻止甘寧繼續向前,但是他們又怎麼是甘寧的對手,被甘寧三下五除二利索的乾倒,幾人聯手都不是甘寧的一合之敵。
甘寧沒有機會其他倒在地上的人,轉身走向了被他一刀劈落馬下現在都沒能站起來的陳就,把古錠刀架在了陳就的脖子上。
“很多時候我都搞不清楚,老頭子到底看上你什麼了,不論你做什麼,老頭子都覺得你是對的,你是好的,不論我做什麼都入不了她的眼,後來我才明白,看不上就是看不上,沒有彆的原因。”
說罷,甘寧手起刀落,送甘寧去見了閻王,然後轉身走到黃祖的身邊。
“老東西,你看看你是不是眼瞎?他們加起來都比不上老子一個,你卻從來不正眼看老子一眼。”
“他們武藝不如你又如何?可是他們的品行就是要比你好得多!”
黃祖咬著牙說到,眼神死死盯著甘寧手中那顆還在滴血的頭顱。
“陳就就算什麼都比不上你,那他也沒有做出欺師滅祖之事。”
“嗬,老頭子,說你瞎了眼,你還不信,我什麼時候欺師滅祖了?我不過是殺了一個年少時所憎惡的人而已。”
甘寧說著,鬆開了一直攥著的手,將陳就的頭高高拋起,然後一刀斬過,砍成了兩半,嘴角還帶著一抹戲謔的笑容,仿佛再跟黃祖說,你又能耐我何?
黃祖用手撐著地,緩慢的站了起來,這位老將軍直視著甘寧,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懼意。
“有種你就殺了我!”
“好啊。”
甘寧笑容燦爛抬手就要去抹了黃祖的脖子,關鍵時刻,還是光射一箭射在了甘寧的刀上,稍微阻滯了甘寧,這才讓黃祖幸免於難,黃祖抓住機會,翻身上馬,同時轉身將掛在自己腰間的槍頭投擲出去。
“快走!”
在黃祖的呼喊聲中,那些被甘寧打翻在地的武將紛紛掙紮著起身,上馬準備逃離這裡,甘寧隻是滿臉嘲弄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並沒有出手阻攔的意思,剛剛的殺了陳就的他,明顯很開心,這也是他放過了這些人的理由。
“將軍,不追嗎?”
甘寧的一個副將開口問道,他是跟隨甘寧從江夏投奔到江東來的,對於甘寧和江夏這些人的恩怨情仇了解的十分清楚,因此這才有了這個疑問,甘寧無所謂的搖了搖頭。
“由他去吧,以後有的是機會報仇,等到城破的那一日再報仇,不是更有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