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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峽穀出口處,顧如秉,趙雲,太史慈,黃忠,魏延五人一字排開,在他們身後,是將近一千騎兵,全部都是蔥騎兵中挑出來的一些擅長騎射的好手,還有附近的十幾個遊弩校尉,上百斥候,全都都趕了過來。
顧如秉心中清楚,就算他不去和士燮交鋒,但是卻也不能留這樣讓士燮帶著自己所有大軍和那些不知道哪裡來的蠱毒前往荊州,不然他們費勁心力才打造出來的戰局將會一寸寸的土崩瓦解,到時候,荊州覆滅,他自己就算能回到青州,那到時候守著一城城的百姓對敵士燮,顧如秉隻會更加束手束腳,所以最好的選擇就是,不正麵交鋒,卻也不能讓士燮有機會去支援彆處。
“主公,交州,益州南部,荊州南部和揚州南部的遊弩校尉們正在趕過來,一共有三十人左右。”
太史慈身為遊弩校尉的主將,早就對附近的遊弩校尉發起了召集,現在他們的小隊編製是一個遊弩校尉帶十個斥候,大城池和軍鎮,就派多個遊弩校尉監視,多個小縣城,或是不重要的地方,就派一個監視。
這就是為什麼顧如秉能夠輕鬆掌握所有諸侯動向的原因,這些在戰力上堪比二流武將的遊弩校尉,帶著十人精英小隊,而且還有諸葛連弩這種神器,想要在一個地方滲透並且生存下去,還是很簡單的。
除此之外,另一個重要的情報部門就是開在十三州各處的細鹽鋪子,這是諸葛亮的手筆,通過細鹽鋪子,慢慢滲透進各處,幾個月的時間裡,就已經在各處都有自己的細作所在了。
“好,我們的目的,就是拖住士燮,千萬不能讓那些可以下蠱的人進入中原。”
顧如秉沉聲說道。
“我們有神醫在身邊,尚可以及時得到救治,他們沒有神醫相助,一旦中蠱就是必死無疑,因此,不惜一切代價,把士燮按在交州,不能讓他前進一步!”
“諾,主公!”
“主公,前線危險,您還是坐鎮後方,和大部隊一起吧。”
趙雲有些擔心,畢竟他們並不了解對方的全部手段,顧如秉貿然跟著,一旦有了什麼意外發生,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了。
“無妨,吾與將士們同在。”
顧如秉深知,這些將士麵對未知的手段,心中也是恐懼的,他在這裡,可以極大程度的降低他們的恐懼,士氣大增。
“小心一些,不會有事的,再說了,不是還有神醫在嗎。”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顧如秉還是有些心慌的,畢竟他三世為人,也是第一次麵對這種東西,再加上一直都是聽說過有關於蠱毒的各種傳說,這讓他心中也有些拿捏不準,最終讓他留在戰場上的原因,是因為華佗,他對華佗有絕對的自信,還是因為他絕對不能讓士燮突破他們的防線。
“主公放心,要死,也是俺先死。”
魏延扛著諸葛連弩大大咧咧的,臉上是掩飾不住的笑容,剛剛他和黃忠兩人在太史慈的指導下,已經學會了諸葛連弩的使用方法,倆人都是被諸葛連弩的實用和威力給震驚了,魏延更多的是震驚諸葛連弩對他箭術的提升,原本他箭術就一般,但是用上諸葛連弩之後,差不多也變成指哪射哪的神弩手了。
黃忠則是更震驚於諸葛連弩的威力,還有可以連發的功能,以及換弩方麵的改善,都讓黃忠嘖嘖稱奇,同時黃忠也對顧如秉口中的那位諸葛丞相變得愈發好奇起來,迫切的想要見上一麵,他想知道,到底是什麼的神人,才能做出如此巧奪天工之物。
在幾人有說有笑過去了半個時辰之後,峽穀出口處有三騎快速疾馳而來,正是他們派去打探士燮動向的斥候。
“報——!主公!”
斥候直接從疾馳的馬上翻身下來,幾步小跑來到顧如秉身前,單膝跪地。
“主公,士燮麾下重甲兵,此刻距離出口隻剩兩裡地距離,預估兩刻鐘之後就會到達出口處。”
“還有什麼彆的發現嗎?”
顧如秉不禁握緊了韁繩,終於來了。
“在兩萬先鋒重甲兵後,有約莫幾百黑衣人被騎兵簇擁,屬下懷疑是釋放蠱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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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把沿路上的兄弟們都撤回來吧,切記不要被對方察覺。”
“諾!”
這個遊弩校尉轉身離去,朝著峽穀內再次衝去,峽穀內,此刻還有十幾騎斥候,正在峽穀內繼續遊曳,觀察士燮軍隊的一舉一動。
顧如秉轉身,對著一旁的太史慈點了點頭,太史慈立刻會意,帶著數十人,扛著一木桶又一木桶的桐油朝著峽穀出口處趕去,然後在出口處,將幾十桶桐油全部傾倒在出口處,均勻的布滿出口處全部地方,沒有任何遺漏,做完這些事之後,太史慈帶著士兵回到了隊列之中。
顧如秉策馬向前,轉過身來,麵朝所有將士。
“將士們,敵人就在前方,他們正帶著一批可以下蠱毒的人,朝著我們的疆域前進,想要侵占我們的疆域,你們答應嗎?”
“不答應!”
千餘將士一同怒喝,眼神之中滿是堅定,目光死死望向前方,握緊了手中的諸葛連弩。
“在我們的背後,就是荊州,他們欲要先滅荊州,再攻北方,我們的背後就是我們的倆人,我們的兄弟姐妹,我們的故鄉,我們該怎麼辦?”
“殺!殺!殺!”
“殺光他們!”
顧如秉在陣前來回踱步,拔出了自己腰間的雌雄雙股劍,高高舉起,直指天際。
“殺!”
峽穀內的士燮,隱約聽到了這聲怒吼,抬頭望向道路儘頭,卻看不真切,隻能看到在峽穀的儘頭處,有一片黑壓壓的身影擋住了些許光芒,讓本就沒有什麼光亮的峽穀內更加灰暗。
在重甲兵距離峽穀出口隻有幾百米的時候,重甲兵朝著門口的千餘騎發起了衝鋒,顧如秉麾下的將士們紛紛握緊了手中諸葛連弩,死死盯著那些正在衝鋒的重甲兵,太史慈,黃忠,魏延三人在隊伍最前方,嚴陣以待。
趙雲守護在顧如秉的身邊,在隊伍的最前方,保護顧如秉的安全,其餘騎兵們紛紛是馬頭向北,回身向南,手中的諸葛連弩已經上弦,隨時準備戰鬥。
在重甲兵距離騎兵不到一百米,他們已經能夠清楚的看到那些重甲兵身上的盔甲之後,黃忠將背上的八寶麒麟弓取下,拿出一支裝填了火藥的箭矢,挽弓如滿月,一箭如流星一般撞出。
快速飛行的箭矢幾乎是在黃忠鬆手的一瞬間,就已經來到了重甲兵陣營之中,將箭矢所過之路上厚重的重甲兵全部掀飛,火藥已然爆炸,產生的點點火星落在地上,點燃了桐油,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被點燃的桐油一路燃燒,將所有的桐油都點燃,一道巨大的火牆在峽穀出口處形成,在重甲兵和他們之間形成了一道天然的防線,桐油不燒光,火牆便不會消失,熊熊燃燒的火焰讓重甲兵穿戴的盔甲瞬間就被燒的通紅。
他們穿著重甲兵,確是不會被火焰引燃,但是劇烈的高溫,讓那些身處重甲之內的士兵猶如在蒸籠裡一樣,熾熱的高溫把重甲兵的鐵甲炙烤的像是燒紅烙鐵一般,在裡麵的士兵無異於在接受炮烙之刑,無比熾熱的溫度,讓這些士兵再也堅持不住,紛紛倒地不起,倒是倒地之後,皮膚接觸到已經被燒的通紅的鎧甲之後,又掙紮著想要脫掉盔甲。
可是盔甲又哪是那麼容易脫下來的,尤其是已經燒成這樣的盔甲,用手機觸碰盔甲的內部,都立刻會被燙出幾個大水泡來,士兵也都是人,哪裡能扛得住這種高溫,幾乎是十幾息的時間,身在火焰中的重甲兵,大多數都已經倒地不起。
尚未進入火槍中的重甲兵,皆是滿臉驚駭的看著眼前的一幕,都在慶幸自己沒有走太快,沒有成為那火海中的一員,更慶幸他們穿的是盔甲,火牆沒辦法蔓延開來。
“發射!”
隨著太史慈的一聲令下,諸多士兵都是用弓箭開始了攻擊,諸葛連弩則是掛在腰間,對於重甲兵這種防禦力拉滿的兵種,諸葛連弩的優勢就蕩然無存了,縱使可以連發又如何,十發也同樣破不開對方的防禦,隻要破不開防禦,那就是無用的。
弓箭雖然單一,攻速也慢,但是勝在防禦力高,就算麵對重甲兵,有著太史慈和黃忠他們兩人雙重弓箭攻擊力的加持下,一兩箭還是能破開一個重甲兵的防禦的。
一千餘人同時挽弓,各個都是能開百石弓的好手,對付重甲兵及時有些吃力,卻也不算無計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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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油被鋪開的過於分散,再加上他們本身就沒有多少儲備,這也就導致了火牆僅僅燃燒了一刻鐘左右的時間就熄滅了,不過火焰雖然熄滅,但是地上那些被燒的通紅的盔甲可不是擺設,成為了一道天然阻擋騎兵的屏障。
士燮從重甲兵後慢慢走出,有兩個重甲兵的副將,皆是舉著巨大的盾牌,站在士燮的身前,太關鍵時候為士燮阻擋暗箭。
“劉皇叔,好久不見啊,怎麼不見你人在哪?莫不是”
士燮高坐馬上,隔著那一道由燒紅的鐵甲組成的屏障和顧如秉打招呼,顧如秉自然也不會怕了對方,驅馬來到陣列前。
“威彥,你這是何必呢,為了曹操和孫堅,你把自己的老本都拿出來了,值得嗎?”
顧如秉笑得燦爛,詢問士燮,士燮隻是無奈的聳了聳肩。
“沒辦法啊,劉皇叔,被您給逼的,您不給活路啊,先滅孔融,呂布,袁紹,又把劉表的荊州和馬騰的涼州收入囊中,還把孫堅的揚州打的幾個月都沒有緩過來,又在許都和曹操大鬨一場,您這就是要統一天下啊,咱不動手,難道等著曹操,孫堅他們都被收拾了,再來收拾咱嗎?”
“什麼叫劉表的荊州?什麼叫馬騰的涼州?什麼又叫孫堅的揚州?這些難道不都是大漢的嗎?什麼時候成了他們的了?他們不過隻是陛下安排去治理,代陛下管製的人,如今卻想要反為其主,不該被覆滅嗎?”
顧如秉可不會讓士燮兩三句話就繞進去,當即回懟。
“難道威彥兄也覺得,這交州是你的交州嗎?!”
厲聲的質問,並沒有讓士燮有任何的波動,反而冷笑一聲。
“怎麼,劉皇叔現在是在譴責我嗎?在劉皇叔統一九州之前,不也一樣是一個割據一方的諸侯?隻不過是你現在地盤大了,人多了,手腕也硬了,陛下這才給你封了一個所謂的烈王,疆域不也是隻有青州一州之地,你為何不把其餘八州之地還給陛下?”
“何來統一九州之說?本王的領地不就隻有青州一州之地,其他幾州是哪裡來的?何曾是我的疆域了?隻不過是陛下信重本王,讓本王麾下代為管轄,本王何曾乾涉一州內務了?”
顧如秉笑著反問道,語氣不溫不火,溫醇動聽,士燮麵對顧如秉的話,依舊是冷笑,不屑於和顧如秉繼續這個話題,畢竟再怎麼說對方都是得到了當朝皇帝的同意的,而且還是漢室宗親,繼續在這個問題上說下去,他注定占不到便宜。
“伱我在這裡做口舌之爭沒有任何意義,曆史隻會銘記勝者,曆史是由勝利者書寫的,在這裡爭執,不如直接一戰。”
士燮因為自己身後的那四百蠱女,現在無比自信。
“有膽量與我一戰嗎?沒膽量就速速退去吧,趁著我的騎兵還沒衝過去,就快快退去吧,彆在這裡繼續聒噪了,不然等我的騎兵衝過去,你想逃恐怕也沒有機會了。”
“哈哈哈哈,威彥啊威彥,我該說你太自信呢?還是說你太自負了?”
士燮聽到這裡,臉色一變,直覺告訴他,好像不太對勁,隻不過顧如秉接下來的話打斷了他的思考。
“又或者,是你身後那些黑袍巫女的蠱毒,讓你覺得你可以擊敗我?”
顧如秉聲音已然冷冽下來,殺意傾泄而出,強烈的殺意讓士燮渾身一震,心中不由得有些慌了起來,劉備怎麼會知道自己身後的這些人的來曆,又怎麼知道是蠱毒的,正當士燮還在思考的時候,忽然聽對麵一聲馬哨聲響起,他抬頭望去,瞳孔忽然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