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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就是說話的藝術嗎,家人們?兩個人都是話裡有話,稍微一個不注意就會被對方抓住把柄,太牛了。”
“我現在相信那句話了,要是進這個遊戲,我可能三天都活不了,就嘎了。”
“自信點,你要是劉草鞋這種天崩開局,說不定當場就自殺了。”
“其實現在看,劉草鞋的開局還算可以,關二爺,張三爺,哪個不都是萬人敵的武將,劉草鞋一上來就有這兩大助力,開局不算是天崩。”
“那照你這麼說的話,丁原的開局就更好了?開局擁有最強武將局部呂布,照你這麼說,那他就是天胡開局了,要是讓丁原知道了,你就看他砍不砍你就完事了。”
“哈哈哈,神他嗎丁原和呂布,你這舉例子舉的是真好。”
“開局好不好,並不能用武將和謀士定位,而是要看開局擁有的資源和身份,像劉草鞋,開局織席販履,沒有任何自己的勢力,隻有關二爺和張三爺,這種開局,就算給你十個關二爺和張三爺你也做不到現在劉草鞋的十分之一,真要說天胡開局,那隻能是袁紹了,四世三公,朝堂上一大半的文臣武將都是他們袁家曾經的部下,結果都被劉草鞋給刷掉了,劉草鞋這是正兒八經的起於微末之中,和他們這些開局都家大業大的根本沒法比。”
因為顧如秉的入京,直播間的熱度再次突破了頂峰,畢竟現在剩下的玩家並不多了,所以幾乎全部的網友都湧入了顧如秉和曹操的直播間。
丞相府,曹操麵色鐵青,原本他拍夏侯淵去給顧如秉搗亂,是想要取得先機的,誰曾想自己這連襟因為一時沒忍住,反倒落下了話柄給彆人,但是轉念一想,夏侯淵是因為顧如秉他們罵自己才這樣的,曹操心裡的氣也就消了一大半,不再去計較這些事情。
“既然已經落下話柄了,就把之前那些手段都撤了吧。”
曹操無奈揮手,示意下人去處理一下,原本他計劃的是,等到顧如秉入城的時候,激將顧如秉,讓顧如秉做一些不符合規矩的事,或者說一些不符合規矩的話,然後立刻就讓手下才子寫上幾篇奏折,交到皇帝那裡,先從大勢上壓倒顧如秉。
不過都是穿越來的,曹操知道輿論的威力,顧如秉自然也是知道的,因此顧如秉這才應付的滴水不漏,沒讓曹操抓住機會,反倒讓夏侯淵方寸大亂,錯說了許多話,剛進城顧如秉就已經安排人下去,將夏侯淵說的這些話散播了出去,根本不需要過多的誇張描述,因為那些巷子口的大媽,下圍棋的老大爺,會幫他們渲染的。
“伱說,就在你們要發生衝突的時候,皇帝派宋公公送去了口諭?”
曹操眼神冰冷,如果不是皇帝橫插一腳,在城前他絕對不會讓顧如秉這麼輕易就進城,想到這裡,曹操沒說話,隻是冷笑一聲,看來這皇帝並沒有表麵上那麼老實啊,自己還是對他有些仁慈了。
“走,去見見我們的陛下,看看陛下最近是不是太閒了,竟然都開始管我的閒事了。”
曹操說著起身,朝外麵走去,嘴角噙著一抹冷笑,眼神之中滿是殺意。
皇宮內,寢殿,漢獻帝正在批改奏折,他自從登基之後,就被曹操控製住了,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以至於到現在,能夠送到他這裡來的奏折,全部都是曹操挑選過的,隻要是曹操不想讓他知道的事情,他就一定不會知道。
於是當他在深宮之內知道劉備,自己的哪位皇叔要來京城之後,他長時間因為被囚禁而平靜的心終於泛起了一絲漣漪,一直在偷偷的關注劉備的行程,所以在他知道劉備和曹操手下大將在城外相遇,劉備被阻攔的時候,他第一時間就派了宋公公去給劉備解圍,為的就是讓劉備能夠順利進入許都,幫助他這個傀儡皇帝。
他知道,自己讓宋公公出手,無異於把自己置身於危險之中,但是他已經受夠了被曹操控製的生活,所以他仍舊是義無反顧的送出了這個口諭,而顧如秉也確實是順利的進入了許都。
在批完一個奏折之後,漢獻帝把手中的毛筆放在了桌子上,抬頭看向門口,想必曹操應該就快到了吧,他不再批閱,靜靜等待著曹操的到來。
果然,伴隨著砰的一聲,寢殿的房門被踹開,挎劍的曹操走進了屋內,他滿臉笑容的看著漢獻帝,走到書案前,然後猛地將自己的配劍放到了桌子上,然後就這麼看著漢獻帝,也不說話。
漢獻帝吞咽一口口水,撐起膽子質問道。
“丞相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在威脅朕嗎?”
“威脅?臣不敢,臣隻是提醒一下陛下,陛下隻需要做好份分內的事情,其他的事,陛下如果管的太多,臣也不能保證陛下的安全。”
曹操說著,對著身後擺了擺手,在曹操的身後,許褚右手扶劍,左手將一顆血淋淋的人頭丟進了寢殿內,人頭落地,一直滾落到漢獻帝的腳下,這時候,漢獻帝才看清了腳下的人頭,正是自己派出去的宋公公。
“你這是什麼意思?”
漢獻帝聲音發抖,他沒想到,曹操竟然已經囂張到直接殺他身邊的人了,在這之前,他還從未殺過自己身邊的人。
“如陛下所見啊。”
曹操一臉笑容的盯著漢獻帝,漢獻帝被曹操盯得心中發慌,漢獻帝心一狠,猛的拍桌子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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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是問你,為什麼要殺了宋公公!”
“哦,你說這個狗奴才啊?”
曹操不屑的說道,同時意味深長的看了眼漢獻帝,那表情仿佛在說,他是狗奴才,你猜你是誰?
“剛剛我發現,他居然私通後宮貴妃,這種事情怎麼能容忍呢?想必陛下也不會隱忍吧,因此臣就替陛下動手了,幫陛下清理了這個狗奴才,陛下不用謝我。”
“放肆!宋公公一個寺人,怎麼私通?這種莫須有的罪名你也能強加,是不是有一天,你看朕不順眼了,也可以給朕安上一個莫須有的罪名,然後把朕也給殺了?!把朕殺了然後再扶持一個和朕一樣的傀儡?”
漢獻帝壓抑了許久的情緒終於爆發了,不再隱忍。
仿佛是沒有預料到漢獻帝會突然爆發,曹操有些驚訝的看著漢獻帝。
“隻是一個奴才罷了,陛下何至於如此動怒,竟然說出這麼傷臣心的話。”
曹操看著漢獻帝動怒了,也不再多說什麼,轉身便走,不再去刺激暴怒的漢獻帝。
看著曹操走出寢殿之後,漢獻帝驀然癱坐在了龍椅上,此刻他的龍袍下,汗水已經浸濕了他的內衫,剛剛那一刻,他感受到了曹操濃重的殺意,如果不是忌憚顧如秉,想必現在自己現在應該和地上的宋公公一樣了。
想到這裡,漢獻帝越發的覺得,劉備可能就是自己脫離曹操魔爪的希望了,正當漢獻帝思考時候,忽然有兩道身影站在了他的門口,漢獻帝頓時感覺不妙,當即大喝。
“來人啊!來人!”
但是卻沒有任何人出現,他那些侍衛和宮女仿佛都憑空消失了一樣,漢獻帝劉協怒氣衝衝的走向門口,想要推門,卻發現根本推不動,在用力也推不開,劉協心中慌亂,開始砸門,很快,一個身影透過光影打在了門上,門被打開之後,隻見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屋外,正盯著劉協。
劉協不禁慌張了起來,他認得這人,是曹操手下被稱為虎癡的許褚。
“陛下有什麼事?”
許褚高大的身形站在劉協麵前,就想一座山一樣。
“朕的護衛呢!”
劉協鎮定下來之後,開口問道,聲音還是有些發顫,許褚眼神一直放在劉協的身上,從未移開。
“護衛?我們就是丞相給陛下安排的護衛。”
“朕要朕原來的那些護衛!”
劉協大吼一聲,就要走出門口,但是卻被許褚橫移兩步,擋住了出去的路口。
“陛下,還是在這裡等著吧,丞相專門叮囑我了,讓我看好陛下,現在許都危險,或許已經有人潛入進了皇宮內,會威脅到陛下您的安全的,所以您還會在這裡待著比較好,不然您出了什麼事的話,我可擔待不起。”
許褚說完,沒給劉協說話的機會,就將房門重重關上了,關門產生的勁力,將想要拉住門的劉協震到了地上。
劉協坐在地上,有些無奈的看著門口那高大的身影,就這樣將他阻擋在了屋內。
另一邊的顧如秉剛剛進入許都城,來到了自己的州牧府,每一州的州牧,刺史,受封之後,在京城內就會有屬於自己的一處府邸,府邸算不上大,用來落腳剛剛好,至於帶來的青龍校刀手,燕雲十八騎,白毦兵和遊弩校尉,都被放在了許都城外,隻有關羽,張飛,趙雲和太史慈跟著進了許都城內,其他人都在外城待命。
進入許都城之後,天色已經漸晚,隻等明天早上上朝。
一夜無事,早晨太陽剛剛升起,無數官員就已經踏上了上早朝的路上,這其中就有顧如秉一行人和曹操一行人。
許都的皇宮不比洛陽,要差得多,彆提金碧輝煌的宮殿了,就連普通的宮殿都沒有,隻有一個湊數用的府邸,現在便用作上朝用的朝堂了。
顧如秉挎劍,關羽拿刀,張飛提矛,趙雲橫槍,太史慈背弓,五人就這樣走在所有的官員中間,旁若無人的朝著大殿走去,沿途守衛根本沒有人敢來阻攔幾人,讓幾人放下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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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比顧如秉來的更晚一些,他身邊帶的人和顧如秉一樣多,典韋,許褚,夏侯淵,夏侯惇,四人同樣是全副武裝,披甲上殿,仿佛今天就是他們雙方的主場一樣。
與此同時,禦林軍,禁軍,禁衛虎賁等皇家衛士,已經包圍了整座皇宮,在這裡等待著曹操的命令,隻要曹操一聲令下,他們就會衝進皇宮,將顧如秉他們包圍起來全部擊殺。
外城,八千二百特殊兵種,已經開始有序入城,張遼,終於在今天早晨來到了許都,由他帶領八千二百騎入城,城門的守衛根本不敢阻攔,隻能看著他們大搖大擺的進入許都。
宮殿之上,劉協坐在龍椅上,正下方就是曹操,配劍坐在下方,眼神在下方文武百官身上環視,最後停在了顧如秉的身上,顧如秉感受到了來自上方的視線,抬頭看向曹操的位置,正好和曹操的視線撞上。
曹操輕蔑一笑,不再去看顧如秉,今天,他已經布下了天羅地網,哪怕是拚光手底下的人,他也要把顧如秉扼殺在這裡,絕對不會再讓他離開許都。
“眾位愛卿,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劉協身邊,一個聲音略顯雄厚,不像太監一樣尖細的聲音說道。
“臣,有事要奏!”
禮部尚書,走出隊列,朝著劉協彎腰躬身道。
“青州牧劉備!帶兵器甲胄上殿!還帶了幾個隻有七品八品的官員上殿,有失禮儀風度,違背大漢律,望陛下明鑒!”
禮部尚書一上來就給顧如秉安上了一個罪名,要劉協知罪,劉協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忽然看到前方的曹操轉頭看向自己,眼神之中滿是威脅,仿佛在高速劉協,如果你敢替顧如秉開脫,就會殺了你一樣。
劉協緊皺眉頭,不知該怎麼辦,就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忽然又有一人走出。
“按大漢律,青州牧劉備帶兵器甲胄上殿,乃是蔑視皇威,按律當斬!”
他是吏部侍郎,同樣是曹操的人,在這時候站出來彈劾顧如秉,要當著文武百官的麵讓顧如秉下不來台。
麵對兩人的彈劾,顧如秉微微一笑,上前一步。
“敢問曹操帶的是什麼?穿的是什麼?”
“丞相乃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帶兵器上殿有何不妥。”
禮部尚書白眼看了一眼顧如秉,繼續朝著上方彎腰躬身說道,另一邊的吏部侍郎也冷哼一聲。
“你什麼身份,還敢跟丞相比!”
聽著兩人的話,顧如秉不禁大笑出聲。
“哈哈哈哈,丞相?丞相大還是漢室大?”
“那當然是漢室!你問這話是什麼意思?”
吏部侍郎像看傻子一樣看著顧如秉,隻見顧如秉微微一笑,從懷中拿出了一個小包裹,打開之後,一方印章出現在了眾人眼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