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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將軍府內,三個人影邁步走進將軍府的醫館。
“武木大人,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
看守看到武木,眼睛掃了下跟在一旁的孫賓,心裡頓時有了數,孫賓負責三眼鴉翅膀的傷勢,這件事早已經傳遍了將軍府。
“孫賓最近找到了醫療三眼鴉的方法,所以,我們趕過來看一看三眼鴉的傷,開門!”
武木打著官腔的說道,肥嘟嘟的臉上,看上去似乎信心十足,仿佛真已經找到了什麼靈丹妙藥。
但隨著武木的命令下達,一旁的看守確並沒有動,而是把眼睛看向戰景逸身旁那個女人的身上。
女人身上披掛著一層黑色披風,遮蓋住了半邊臉,但前凸後翹的身材,讓人能看出是個女人外,其他的什麼也看不出來。
見狀,看守有些狐疑地將目光看向女人,問道:“武木大人,這個人是?”
“她是我找來的幫手,這件事,我很早就向大將軍彙報過,難道你們不知道?”
聽到守衛的問話,一邊的戰景逸接過話茬,故作驚訝地詢問道。
當時戰景逸說這番話的時候,雖然不是直接向駱義海彙報的,但當時,戰景逸喊的聲音非常大,很多人都已經聽到了。
現在戰景逸接下三眼鴉治療的事情,早已經傳遍了將軍府,自然也包括了戰景逸當時的那番大話。
看守想了想,記憶中,戰景逸似乎確實說過這個話,心裡的戒備頓時也就放鬆下來,揮揮手,示意將醫館的大門打開,放他們進去。
等三人走進醫館之後,王語嫣不禁有些驚訝,低聲道:“這麼簡單?”
其實,當她得知戰景逸的計劃後,王語嫣差點跪在地上,戰景逸的計劃之大膽,簡直是胡作非為,這樣搞事情,在王語嫣的眼裡,完全就是死路一條。
彆看她被戰景逸恢複了行動後,便狠辣出手,把整個牢房所有人全都殺掉,不管是看到的,聽到的,還是那些碰過她的牢頭,王語嫣是一個都沒放過。
一番殺戮之後,王語嫣身上那股濃濃的血腥味,如果不是被戰景逸用辦法,把這股味道給驅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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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這麼濃烈的血腥味道,估計連將軍府都進不來,當她聽到戰景逸要拉著她回將軍府,王語嫣一路走來,腿都有些發軟。
生怕再碰到之前那位祭祀一般的高手,到時候,他們可就是自尋死路了。
隻是,和王語嫣設想不同的是,真的進來後,發現事情其實如此簡單,有武木和戰景逸領路,在將軍府內,除了後院之外,其他地方,基本上是暢通無阻。
“少廢話,跟我走,將軍府的規矩很多,千萬不要犯了忌諱!”
這個時候,戰景逸回頭狠狠瞪了王語嫣一眼,目光左右一掃,示意周圍還有暗哨,彆看眼前這條路,安靜的可怕,除了他們的腳步聲外,連一根針落下來都能聽得到。
看起來,這裡似乎除了他們三人外,完全沒有彆人,但戰景逸通過精神力掃描,看得清清楚楚,那些躲藏在暗角裡麵的密諜,目光正若隱若無的掃視著他們三人。
……
“是是是!”
王語嫣聞言,頓時領會了戰景逸的意思,低下頭,緊隨在戰景逸的身後。
“嗡……”
拉開將軍府醫館的房門,迎麵而來的便是一股濃烈的藥味,雖然已經晚了,但裡麵那些醫官並沒有休息。
這段時間,他們研究古籍,所有能找到的古籍,都被他們翻了好幾遍,也沒有找到,能夠讓三眼鴉恢複如初的方法。
此時,看到武木他們突然來此,臉上不禁有些驚訝,但看到孫賓居然還帶著一個女人走進來,幾位醫官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我們來看看三眼鴉,這幾天靜養,它的傷勢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吧。”
武木神色關心地詢問道:“如果需要什麼藥材,儘管開口。”
“是,武木大人請放心,三眼鴉已經恢複了一些,精神狀態現在非常好,隻是大人深夜造訪,實在太不合禮數,三眼鴉已經休息了,還是請明日再來吧。”
聽到武木開口詢問,為首的那名老醫官,說得客氣,但三兩句話之後,居然開始下起了逐客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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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戰景逸眼中寒芒一閃,臉色微沉,突然一腳踹在老醫官臉上,厲聲嗬斥道:“渾蛋,我奉將軍大人的命令,治療三眼鴉的翅膀,好不容易找到了幫手,想要給三眼鴉做個診斷,你們推三阻四,難道敢違背將軍大人的命令?”
這一腳下去,年邁的老醫官很乾脆被戰景逸踢暈了過去,其他幾個醫官見狀,神色一變,卻見戰景逸冷眸一掃,手掌放在腰間刀柄上,一時間,都不敢再上前說話。
“呸!欺軟怕硬之輩。”
一旁的王語嫣眼神裡閃爍過鄙視的光芒,有一種人,天生就帶著奴性,這種人,你越是對他們客氣,他們越覺得自己了不起,反而看不起你。
對付這種人,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打服了他,如果真的一拳頭砸下去,這種人馬上就開始夾起尾巴,非但不會恨你,反而心裡會千倍百倍的感激你。
戰景逸目光掃了眼王語嫣,邊讓武木坐在房間裡,看著幾個醫官,自己則帶著王語嫣走進後麵,安置三眼鴉的房間。
這一路走過來,彆說戰景逸,就連王語嫣也能感覺到,四周隱藏密諜看過來的目光。
顯然,雖然駱義海嘴上說著不關心,但內心裡,反而比任何人都關心三眼鴉的安危,但越是這樣,戰景逸對三眼鴉越是勢在必得。
“嗡!”
感受到房門被拉開,躺在床上的三眼鴉突然抬起頭,隻是當目光看到戰景逸後,眼神的警惕便放鬆了下來。
戰景逸邁步往前走,突然腳下一滑,差點摔倒在地上,好在他及時拉住門框,才免於摔個狗吃屎。
看到戰景逸一副愚笨狼狽的神態,烏鴉的眼中,居然流露出開心的笑意,但很快,這股笑意,就被一股深深的厭惡感代替。
它已經不止一次,看到戰景逸來查看自己的傷勢,而這家夥每次來,都會故意在鼓搗自己的傷口,每次都讓它感覺疼得受不了,恨不得馬上就乾掉這個蠢貨。
但自己的傷,是否能夠恢複,全然要靠這個蠢貨的幫助,哪怕希望渺茫,但它可不想放棄一切可能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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