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戰景逸說這話的功夫,在懷裡摸索了一陣,隨即,一枚三級的能量寶石出現在手心:“大將軍,這顆寶石,是下臣家族秘傳神藥,對恢複傷勢有非常好的療效,隻不過三眼鴉的傷,很嚴重,想要根治,需要下臣精心準備,慢慢調理才能夠完全恢複。”
針對戰景逸的話,幾名醫官反而臉色一變,厲聲道:“孫賓,你隻是一個武將,又不通曉醫術,你敢胡說!”
對於這些醫官的職責,戰景逸沒有去回應,而是小心將手上能量寶石遞給駱義海。
有些東西,比說話更管用,能量寶石裡麵,有著濃鬱的生命氣息,相信絕對瞞不過駱義海這樣的人物。
“另外,三眼鴉的傷勢,需要馬上做處理,否則一旦感染,很可能出現更嚴重的病情。”
駱義海伸手將能量寶石拿在手心,仔細觀摩了起來,他當然不會輕易相信,一個小小的武士所說的話。
但戰景逸遞交過來的能量寶石,已經讓他心裡相信了七八分,畢竟寶石內濃鬱的生命氣息,可騙不了自己。
這樣奇妙的東西,可能也隻有外界世界才能擁有吧,想到這一點,駱義海沉吟了起來,將目光看向一旁武木。
武木察覺到駱義海眼光看向自己,於是,快步跪著匍匐上前道:“大將軍放心,孫賓向來行事穩重,這件事交給他,下臣願意做擔保。”
有武木這樣跟隨在駱義海身邊多年的老人保證,駱義海不禁點了點頭,把能量寶石交還給戰景逸,淡淡道:“那就拜托你了!”
駱義海的聲音雖然聽不出喜怒,但顯然要比之前對那幾個醫官的態度,好得多。
聞言,戰景逸一彎身沉聲道:“是!請大將軍放心。”
見狀,駱義海目光看了眼窗外,隨即邁步走出房間,從始至終,沒有再看那隻三眼烏鴉一眼。
看似漠不關心的神態,但戰景逸能察覺得到,駱義海對這隻三眼烏鴉的關心程度,怕絕對不僅僅隻是寵物那麼簡單。
“大將軍!”
眼見駱義海要離開,吳騰目光看了眼戰景逸放在地上的盒子,眼神一沉,突然上前,一把將盒子抱住,托舉在駱義海麵前。
“今天武木大人,要領走這個盒子,說要獻給將軍查閱,我們覺得這裡麵有異常,所以希望打開盒子進行檢查。”
第(1/3)頁
第(2/3)頁
吳騰的話,讓戰景逸眼神一沉,回頭看向吳騰,發現吳騰也在看自己,嘴角還微微揚起幾分勝利的笑容。
吳騰相信,真相肯定和這個盒子有關係,隻要打開盒子,說不定就能夠真相大白。
駱義海聞言眉頭微挑,回頭看了眼還跪在地上的武木等人,緩緩伸出手,放在盒子上,手指輕輕撫摸過盒子邊緣,眼角一抽,突然將手掌抓在吳騰的腦袋上。
“哢!”
沒等吳騰反應過來,駱義海那粗壯有力大手上,骨節突起,看似輕輕一捏,就像是捏碎一塊豆腐一樣,瞬間將吳騰的腦袋捏爆掉。
一時間,紅白相間的紅色液體,流在駱義海的手掌上,也流了滿地,讓在場所有人都驚駭不已。
駱義海帶著深意的目光,看了眼戰景逸後,緩緩將那隻染滿血腥的手掌放在嘴邊,吐出舌頭,將上麵紅白相間的液體添入口中。
“哼!”
一甩手,駱義海轉身快步離開,隨著他的離開,原本已經將房間包圍的士兵,也迅速跟隨著一並撤離。
……
等駱義海離開,眾人看著地上吳騰那具無頭屍體,不禁嘴角一抽,一時間,房間裡僅剩下眾人低沉的呼吸聲。
此刻,戰景逸還在回味著駱義海臨走前的眼神,那深沉的一眸,或許在彆人的眼裡,是對戰景逸的一種認可。
畢竟,駱義海已經展現出充分的誠意,麵對吳騰的控訴,駱義海連盒子都沒打開,就先殺了吳騰,足以證明駱義海十分信任戰景逸。
但在戰景逸看來,駱義海臨走時候的這道眼神,更多的為警告的意味,至於吳騰,這貨純屬是在找死。
本來心情已經很不爽的駱義海,說不定,已經打算把這一房間的人全部乾掉,否則,又怎麼會派遣兵卒趕來。
隻不過,因為自己的出現,才讓駱義海暫時放下了殺意,其實盒子裡是什麼,駱義海根本不在乎。
這隻不過是他的一個外庫而已,作為將軍府大將軍,坐擁整個遺落島,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金錢對他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
第(2/3)頁
第(3/3)頁
不管盒子裡有沒有所謂的珍寶,駱義海都不會過多看重,相比之下,他更看重的是三眼鴉這隻烏鴉,以及將軍府人手的能力。
而吳騰作為寶庫的看守,在駱義海的眼裡,就是一隻看門狗,作為看門狗,寶庫出現了問題,無論好壞,這隻狗居然後知後覺,能力上已然讓駱義海非常憤怒。
殺了他,也是給戰景逸一個警告,如果,不能醫治好三眼鴉,那麼,戰景逸相信,下一個被捏碎腦袋的,怕就是自己的頭。
“你們先處理好三眼鴉的傷口,讓三眼鴉修養一下,我還需要一些準備,才能動手醫治三眼鴉的翅膀。”
“哼,不需要你說,我們自然會做!”
幾個醫官一臉氣憤,他們認為,孫賓是在欺騙大將軍,這種已經殘疾的傷勢,除非是祭祀們施展神術,否則怎麼可能治愈。
到時候治療不好,他們一定要第一時間,和孫賓撇清關係,當即,幾個醫官小心護送著那隻三眼烏鴉走出去,打算送到藥房精心調養。
對於這些糊塗醫官,戰景逸也懶得和他們多加計較,從剛才他們和駱義海的對話就知道,這些醫官完全都是書呆子。
倒是武木下麵的幾個年邁的官員,此刻確上前向戰景逸道謝:“孫大人,今天的事情,真是太感謝您了,請您務必接受我們的感謝。”
“客氣了!”
戰景逸搖搖手,彆看這幾個官員平時一副官腔的架子,但都是老油條,今天的事情,不是戰景逸一個人頂下來,搞不好他們全都要死。
要知道駱義海也不是一生下就被定為大將軍的,駱家內部的競爭也很激烈,可以說駱義海上位的過程,也是一路踩著屍體走上來的。
那些平日裡隻知道抱著藥罐子的醫官,哪裡知道,就在剛才,他們其實已經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出來。
可以說,如果不是戰景逸的插手,此刻,這一屋子人恐怕無一幸免。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