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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正當戰景逸在想著母親、父親、妹妹事情的時候,開著車的肥豬突然發出一聲輕咦,讓戰景逸的思緒重新回到了當下。
一眼看去,戰景逸就知道肥豬在輕咦什麼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整個公路上被一團白霧所籠罩。
白霧來得很快,而且似乎越來越濃,很快,能見度就變成了隻有幾米的距離,讓車速急速下降,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小心!”
就在這個時候,戰景逸突然發現,目光所視,前方的白霧之中,有一縷微弱的白光越來越近,就仿佛對麵也有一輛汽車,開著車燈撞了過來。
隨著白光臨近,一道朦朧的光暈,輻照在一行人的臉頰上後,戰景逸耳朵微動,一陣陣清脆的流水聲傳來。
很快,空氣開始變得濕潤起來,眼前白霧也隨之悄然散去,卻見微光下,一張中年人的麵頰逐漸清晰起來,頭戴著一頂破爛草帽,手上拿著一麵白帆。
身上穿戴著的一身道服,雖然有些破舊但卻很乾淨,整個人顯得倒是很有精神。
看到這個道士,戰景逸一怔,似乎感覺自己忘記了點什麼,腦海中飛快地浮現出一段記憶,似幻似夢一般。
在記憶中,自己等人似乎順著鐵索來到了城關,在城關中,激戰了一場,才得以脫身,然後遇到了一場白霧,然後就看到了這名道士。
就在戰景逸思索的過程中,道士目光看向戰景逸一行人後,眼睛頓時一亮:“小兄弟,貧道看你……有血光之災!”
戰景逸聞言一愣,警覺地往後退開半步,不過這一退,戰景逸才發現,不知道何時,他們一行人,居然是站在一處小船上。
一行人中有黎晚婷、肥豬、燭龍、左家姐妹、大頭和孟空,但戰景逸確總覺的似乎少了點什麼,但又似乎沒有少什麼。
不大的小船,被他們幾個人站的滿滿當當,剛才戰景逸隻是稍微往後一步,就已經是半隻腳懸空在外。
若是換個時候,戰景逸或許還會理會一下,麵前這個看上去不起眼穿著破敗的道士,但現在,戰景逸等人剛剛脫身,實在無暇和這個家夥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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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戰景逸沒有理會麵前道士的廢話,而是轉身將目光看向四周,在他記憶中,卻不記得怎麼跑到這艘小船上來的,隻覺得十分詭異。
小船的周圍一片昏暗,湖麵上波光隱隱,似乎有一層霧氣籠罩在湖麵上,即便是戰景逸的視覺,卻也看不清十米之外究竟是什麼。
就算戰景逸精神力掃描過去,也無法透過霧氣看到前麵的東西,就仿佛有什麼在阻攔著自己精神力的探查。
見狀,戰景逸將目光,落在了一邊也在到處探查的黎晚婷等人身上,察覺到戰景逸看來,黎晚婷秀眉微皺道:“戰王,我們怎麼在船上,我記得我們不是離開城關了嗎?”
……
聽到黎晚婷的話語,戰景逸知道問了也是白問,看來,似乎大家都缺少了一點記憶,不清楚如何離開城關後,直接出現在這艘船上。
想到這裡,戰景逸精神力沸騰,天機珠從額頭飛出,在頭頂散發出金色光芒,卻發現四周沒有什麼變化。
要知道天機珠是具有破禁的作用,如果這裡是個幻境,按道理天機珠是可以破解開的,但現在沒有什麼反應,那應該不是幻境。
見天機珠也沒有反應,戰景逸眉頭皺成一個川字,對這裡發生的事情有些茫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雖然他並不覺得周圍有什麼風險,但在心底總是有個聲音在告訴自己,這裡很危險,要儘快離開。
這種在生死一線鍛煉出來的危機感,很多時候都很準確,也救過戰景逸好幾次,這也是戰景逸有些不安的原因所在。
“小兄弟,你眉頭緊鎖,頭頂天庭黯然,想必是遇到了什麼困惑,不妨讓貧道給你占上一卦,以解你心頭之憂。”
就在這個時候,隻見道人說著,拿手一指自己白帆,隻見白帆上還寫著八個大字,“天機可測,半步神仙。”
肥豬等人也抬頭看著白帆上的字,肥豬順口就念了出來,道人聽著肥豬順口念出的字,麵色紅潤,挺胸抬頭,將手中白帆轉了個麵,就見白帆背麵還有四個字,上寫道:“愛信不信!”
戰景逸沒說話,一旁的肥豬不由湊上來,上下打量一番麵前的道人:“老頭,不瞞您說,我也會看相,要不我給您算上一掛?”
肥豬說著話,手就搭在了道人的肩膀上,道人聞言一眯雙眼:“哦……那貧道就洗耳恭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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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肥豬眉頭微調,和戰景逸他們目光相識一眼後,就聽肥豬冷冷一笑道:“說來也巧妙,我看你眼寬眉窄,眼角一道斷痕直至福眉三寸,鼻唇突厥,唇色發黑,正是……”
這一刻,肥豬微閉著眼睛,上下打量著道人,嘴裡說得有模有樣,但說到了最後,卻是賣起了關子。
道人正聽得起勁,突然看肥豬不講了,不禁好奇追問道:“正是如何?”
“正是……”
肥豬深吸口氣,緩緩開口道:“正是有血光之災!”
“啊!什麼?”
聞言,道人不禁一愣,還未來及明白肥豬的意思,就見肥豬突然掄起拳頭,“咣”的一聲砸在道人臉上。
彆看肥豬這一拳沒用上什麼力氣,但他可是血僵之體,天生的力大無窮,即便這一拳沒有用上什麼力氣,可這一拳下去,打的道人真正是眼冒金星,仰麵哎呀一聲,頓時四仰八叉地栽倒在船上。
很快,就見一縷鮮紅的鼻血,順著道人的鼻孔流出來,再一瞧,原來,道人都已經被這一拳砸得暈了過去。
見狀,肥豬向戰景逸等人聳聳肩,隨即表示,這個道人身上的運氣很微弱,不太像什麼世外高人。
黎婉婷害怕道人是在假裝,低身過去,仔細檢查了一下道人,才最終確定這個道人,是真的暈了過去。
很顯然,這個道人並非大家認為的覺醒者,而隻是一個普通人,並沒有什麼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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