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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話,就見兩人拉開水牢大門,一人先走進去後,不由皺起鼻子,水牢裡那股臭味讓他乾嘔了一陣。
“媽的,怎麼臭成這味道,這家夥不會已經死了吧!”
看著水牢裡那黑洞洞的身影,似乎身上的肉都已經爛掉了,兩人見狀,心裡頓時咯噔一下,擔心秦觀這個家夥,是不是已經死了。
“去!”
就算是秦觀已經這個模樣,兩人也沒有貿然靠近,隻見一人扔出匕首刺向秦觀喉嚨,隻見匕首在秦觀的喉嚨上,刺出一個拇指大的窟窿,卻依舊不見秦觀有任何動靜,
“該死的,這家夥真的死了啊!我們居然來晚了一步!”
看到這個情景,一時間,兩人的臉色頓時陰沉得嚇人,為了進入這間大牢,他們也是煞費苦心。
僅是極為稀有的一次性魔具,他們就消耗掉了兩個,這才能夠順利溜進來,本來以為能夠收獲滿滿,沒想到,結果居然是空歡喜一場。
“媽的,我說這裡怎麼沒人來搶,肯定是被三大團嚴刑逼供致死了,所以也就沒人關注這裡了,空留一個殼子扔在這裡,晦氣。”
說著話,兩人隻能空留一肚子的晦氣,邁步往牢房外走去,一邊走一邊道:“算了,雖然秦觀已經死了,但牢房裡,還有其他502所的覺醒者,一不做二不休,乾脆不要活的了,全部殺了,拿人頭去換獎勵,雖然少了點,但也能回本。”
兩人的聲音雖然不大,但牢房裡安靜無比,其餘人都聽得一清二楚,一時間,隻見牢中一雙雙眼睛,紛紛變得難看起來。
“喂,兄弟,做人做事,彆那麼絕,萬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隻聽牢房中一人開口,冷厲著眼神凝視向兩人,看得出來,此人也是一個精悍之人,哪怕是在大牢內飽受酷刑,精神上也不見萎靡。
“嗯?”
兩人聞言都是一愣,旋即不禁相視一眼,就見周圍昏暗的牢房裡,一張張木然的麵孔抬起頭來,將目光凝視在兩人的身上。
千夫所指,無疾而終。
能夠跟隨在秦觀身邊,第一批進入這裡的覺醒者,除了部分是502所的覺醒者外,也有新月聯邦各個勢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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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論是哪個勢力的覺醒者,無一例外,都是覺醒者裡麵的佼佼者。
哪個不是雙手沾滿血腥的屠夫,哪個不是殺人如麻的惡魔,當這些人的目光彙聚而來,即便是隔著牢門,也令人隻覺頭皮發麻。
不過,在短暫的愣神後,卻見兩人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你們是在講笑話麼?”
“你們這些人能成長到現在,彆告訴我都是好人吧?諸位,什麼時候,覺醒者之間,都開始講起道理了?”
“可笑,大家都是一類人,你要是說秦觀和我們講道理,我或許還能點點頭,畢竟人家可是根正苗紅的政府人,說沒殺戮我信,但你們……我呸!”
兩人肆無忌憚的笑意,不僅僅是有恃無恐,更是突然為這些家夥感到可笑、可悲、可憐、還有可恨!
明明一個個都是魔鬼,卻硬是跟人講起了為人要慈悲,這絕對不是這些魔鬼良心發現,隻說明魔鬼是在害怕。
世間有一個真理,當惡人發現自己所依仗的拳頭,已經不管用的時候,就隻能和你講起他從來不信的道理。
兩人倒是伶牙俐齒,兩三句話,就挑破這些家夥最後的遮羞布,令他們神情難堪,目光也失去了方才那般的銳利。
……
“你知道我是誰麼?我背後是鬼神堂,連蜘蛛他們三大團都不敢碰我,就你們兩個剛剛成為四級覺醒者的垃圾,也敢動我?”
就在這個時候,牢房中一個披頭散發的男人厲聲威脅道,並且一語道破眼前兩人的實力。
換做任何一個時候,兩個剛剛晉升為四級覺醒者的垃圾,他們有的是辦法搞死他,更何況,他身後還有鬼神堂,那可是淩源之地最大的行商組織。
鬼神堂的人,走在外麵都是趾高氣揚的,也算得上是實力雄厚的一個組織。
隻是,此刻,對於這兩兄弟來說,鬼神堂的名頭雖然很大,可放眼當下,簡直是跳梁小醜一般的滑稽。
名頭再大,還不是要在新月聯邦和輪回教派之間做個選擇嘛,他們既然敢跟隨502所,進行虎口偷食,那失敗了,也就不能怪彆人了。
“嗬嗬,對對對,您是大人物,那就讓您記住了,我兄弟二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孫連,他是我弟弟孫海,也算是讓你們死得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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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連臉上掛滿了得意之色,能夠在這麼多實力遠超自己的覺醒者麵前,炫耀般報出自己的真實名諱,可想而知,他心裡壓根就沒打算留下一個活口。
“叮!”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很輕微的聲音傳來,孫連臉上的笑容不禁一收,低頭看向腳下,隻見有一根帶著鮮血的銀針,正滾落在他的腳邊。
“銀針??”
看著滾落在腳邊的銀針,孫連不由將狐疑的眼神看向周圍,莫名其妙,這從哪裡丟來的一根銀針?
“哥,怎麼了?”
看著孫連一臉發愣的模樣,孫海不由開口追問道,孫連沒有說話,而是臉色嚴肅地蹲下身子把銀針撿起來,看著上麵鮮豔的血跡,心頭突然生出一種不祥的預感來。
“是誰?”
孫連將目光看向周圍,冷聲質問道:“誰?”
他認出了這根銀針,是大牢裡麵,那些牢頭用來打入覺醒者的脊骨之中,可以封鎖覺醒者力量之源的東西。
此時,這根銀針卻是不知道為什麼脫落了下來,而且看上麵那鮮紅的血跡,明顯是剛剛拔出來的。
然而,隨著孫連的此話,牢房裡卻是死寂一片,根本沒有人說話,隻是每個人的眼神,都死死盯著這兄弟兩人,眼神之中,似乎帶著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詭異。
感受到眾人那種詭異的眼神,孫連越看越是發毛,不大一會,一滴晶瑩的汗珠,便順著額頭滾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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