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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位原本站在牆角麵色煞白的大師傅,聽到戰景逸的話後,激動的淚流滿麵,本已經是大難臨頭,卻不想,峰回路轉,居然能夠保下性命。
戰景逸在心頭冷冷一笑:“裝好人麼,誰不會啊,老子不僅能裝好人,還能自加光環!”
“這麼說,我倒是成了惡人嘍。”
孟空半開玩笑的說道,不過卻也不追究這個問題,而是話音一轉,令人給兩個大師傅足夠的盤纏,回家養老吧。
兩位大師傅一聽,簡直就是喜從天來,相信孟空給予的賞賜,應該足夠他們後半生衣食無憂,舒舒服服地令一家子都過上富裕的日子了。
這樣一來,兩位大師傅也算是因禍得福,一時間,對戰景逸的感激,更是無以複加。
“好了,我也乏了,管事帶貴客們去休息吧,等明日我們再遊園共賞。”
孟空說完,還不忘信手把碗底裡那塊人參給一口吃下去,目光一掃,眼睛看向坐在身後的嬌紅。
察覺到孟空那雙近乎冒火的眼神,嬌紅雖然麵色如常,可嘴角還是不由自主地顫上幾下。
“諸位貴客,這邊請。”
管事上前來,請萬鵬程等人移駕,萬鵬程沒說話,邁步走在前方,似乎根本就沒把這件事當作一回事。
不過,待那名巨人團的少婦從戰景逸身旁走過的時候,戰景逸恍惚間聽到了一聲譏笑聲。
“既然是廚子,記得給自己備上一份斷頭飯。”
傳入耳中的聲音陰幽刺骨,顯然是用一種很獨特的方式傳入戰景逸耳中,哪怕牛大凱就在身邊,卻仿佛沒有聽到。
戰景逸眸光中閃爍過一抹冷芒,冷眼掃過女人胸前,皮笑容不笑道:“好大!”
戰景逸的聲音不算太大,可人人都聽得清楚,一旁的牛大凱聞言,不由自主將目光看向少婦一眼:“你個家夥,還挺騷,這也叫大?”
戰景逸聞言,神色嚴肅道:“錯了錯了,我是說年齡大。”
聞言,牛大凱微微一怔,撓撓頭:“不算大啊,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左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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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聽到牛大凱的話後,戰景逸似無旁人般的低笑起來,口中喃喃自語道:“明明是枯草一根,卻化身青青綠草,難道還想老草喂小牛?”
聲音落下,本已經走遠的少婦腳下一撇,差點摔在地上,回首怒視向戰景逸,卻見戰景逸已經和牛大凱轉身離開了。
見狀,少婦心中火氣飆升,怨毒的眼神,猶如毒蛇般盯著戰景逸遠去的背影,心中竭斯底裡的尖叫道:“我要你不得好死!”
……
“這麼說,我們不走了麼?”
牛大凱的私宅裡,聽到牛大凱決定暫居在這裡的消息,左林昕不禁有些失落起來,牛大凱一臉溺愛的看著左林昕,手掌輕輕撫摸在她的額頭。
如果換做彆的事情,看到左林昕如此失落,牛大凱必然馬上改變主意,但……唯獨這件事不行。
最近浮空城來的外人太多了,而且這些外人很多都是帶著極強的目的性,都是衝著輪回教來的,對於這些外來者,牛大凱內心是有著極其強烈的防範。
作為輪回教的大長老,這個時候,他也沒辦法脫身在外,必須要在浮空城負責起一定的責任,這也是大長老責無旁貸的天職。
當然除此之外,既然拿到了下半部青陽賦,那麼自然要開始想辦法,為左林昕築下穩固的根基,而輪回塔內,正好有一處秘地,正適合為左林昕穩固根基。
等根基穩固,以左林昕的資質,以後就算是自己不在身邊,青陽賦也難不倒她,這也是牛大凱決定留下來的關鍵因素之一。
相信孟空同樣想到了這一點,才會很大方的承認戰景逸的廚藝,並且痛快地將青陽賦給予牛大凱的。
“可我想花花、大黑、阿黃它們……”
左林昕口中的所指的,正是之前被牛大凱當作徒弟的那些牲口,花花是一隻老母豬,大黑則是那頭老牛。
至於阿黃……戰景逸也想不出,為什麼,左林昕會給一隻貌似哈士奇的母狼,叫做阿黃。
看左林昕低著頭,認真板著手指頭數數的神情,牛大凱的心都快酥了,不過還是咬牙拒絕掉腦海中那個不負責的想法。
“不如我把那些家夥接過來好了。”
就在這時候,戰景逸忽然開口說道,牛大凱微微一愣,隨即一拍大腿,笑道:“好主意啊,接過來不就好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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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牛大凱的話說完後,卻是臉上又露出為難之色:“阿黃倒好說,可大黑和花花,就不好辦了。”
阿黃的體格不大,但大黑和花花,這兩個家夥,已經是噸位級的大家夥,當初牛大凱可是在這兩個家夥,還是崽子的時候就帶上了島。
雖然大黑和花花,一個是四弟子,一個是六弟子,入門比另外幾個晚了點,但資質卻要比大弟子大白鵝要強。
至少自己為它們兩個量身打造的拳法,這倆大家夥已經運用自如了。
也正是因此,儘管戰景逸對這兩位垂涎已久,但卻從未想過自己提著菜刀上去,和這兩家夥講一講食物鏈法則的想法。
而那些運用不自如的……基本上無一幸免,全都下鍋去煮了吃了。
所以,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怎麼才能讓這兩個棘手的家夥,聽從戰景逸的話,想來想去,牛大凱隻能不情願地從懷裡,拿出一件東西遞給戰景逸。
戰景逸定睛一瞧,原來是一枚四四方方的小印,正想接過來看個仔細,卻不想,牛大凱眼睛一瞪,閃電般把小印收回去,怒道:“想什麼呢?把手伸出來。”
戰景逸微微一愣,還以為是給自己的,感情這不是給自己的,居然是給自己蓋章的。
不過看牛大凱那麼緊張這枚小印的神態,這倒令戰景逸更加好奇,這究竟是什麼,能夠令牛大凱如此緊張。
戰景逸伸出手來,就見牛大凱抓著戰景逸手腕,瞅了瞅位置。
“哈……”
張口在印章上哈上一口熱氣,隨手在戰景逸掌心一按,戰景逸隻覺得手心一熱,一股火辣辣的刺疼下,急忙收回手掌,這才見到,自己掌心多出來一個印子。
上麵的文字,戰景逸不認得,但印子入肉三分,想要擦都擦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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