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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讓你們進來的?”
剛剛走進彆墅沒幾步,忽然門廳右邊的一排沙發上,便有人嘶啞著嗓子大叫了起來。
轉頭看去,就見是一個穿著西裝的年輕人,他和另外幾個男男女女坐在一起,看起來似乎都是家屬,此時,所有人都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而他更是臉色蒼白,眼睛顯得血紅一片。
“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年輕人一邊大叫著,一邊站起,甚至手裡還抓著一把裝飾精美的槍,年輕人紅著眼睛向艾麗等人嚷嚷:“沒有人敢衝到我家裡來抓人,你們這群瘋子也……”
“砰!”
艾麗二話沒說,抬手一槍打在了他的心臟位置,然後不動聲色地將槍收進了槍袋,壓根不管其他人驚恐的目光,隻是淡淡的說道:“我剛才說了,敢有阻攔的人,立刻擊斃,當然要說到做到。”
說完,艾麗又聳了聳肩膀:“這位公子橫行霸道慣了,就讓我替刁老爺子管教一二,如果還有其他人不知道輕重……”
艾麗環顧下剛才在男子身邊的幾個男女:“我不介意,一起幫刁老爺子管教一二。”
一時間,整個內廳裡鴉雀無聲,甚至連門外,都沒有人敢伸頭進來瞧,諸人都被艾麗的冷血和果斷出手嚇到了。
可憐的刁家公子捂著胸口,呆呆地看著一手的血,軟倒在了沙發上,張了張口想求救,卻發現話都已說不出來了。
很快,隨著他生命力從傷口隨著血液一點點流逝,恐懼開始爬上了臉龐,再也不複剛才那種高傲與憤怒,眼中露出一絲絲祈求與不甘。
此刻,在他身邊的家人,甚至沒有敢上前扶他,隻有捂住了嘴巴的低低哭聲,還有求救似的,看向了二樓樓梯口處的眼神……
“不需要徒增傷亡了……”
也就在此時,一個穿著白大褂的老人,出現在了樓梯口處,看起來似乎就在剛才,還在繼續做著什麼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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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麵容看起來有幾分儒雅,是權勢與自律的生活、強大的自信,才能培養出來的氣質,但此刻,老人的頭發卻顯得非常淩亂,臉上寫滿了疲憊感。
一走出來,老人就看到中彈垂死的年輕人,嘴唇微微蠕動,卻沒說出話,隻是臉上的無力感,一下子讓他看起來老了十歲。
艾麗看著眼前的老人,眼神中有種很複雜的感情,這位老人可以說是新月聯邦的老人,非常老,當年和歐法立一樣,都是國立研究院的人,而當初第一、第二研究所從國立研究院拆分後,任職第二研究所所長。
在老人任所長的期間,主導了很多關於變異者的項目,其中很多成果,到現在讓新月聯邦受益至今,所以說,這個老人是一個很矛盾的集合體。
說他是個好人吧,他又組織了青石崖這個邪惡的神秘組織,大肆屠殺聯邦異變者用於變態的人體實驗。
說他是個壞人吧,但他在從第二研究所所長位置退下來之前,一直在幫助新月聯邦成長。
所以,到現在來說,很難去鑒定他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
當然,從戰景逸的角度來看,他的確是壞人,也正是他,在當年勾結了神隱,也就是林雅兒身邊的那位護衛頭領,亦是戰景逸的武學啟蒙老師,更是戰景逸父親戰傲天留給自己妻兒的守護力量。
其實,現在青石崖首腦身份曝光後,似乎一切都說得通了,當年刁仁華發現了戰景逸他們這些異次元世界身上的秘密,提出了人體實驗的可能性,但因為太過於殘忍和不人道,被大多數的聯邦管層聯手抵製。
本以為刁仁華已經放棄了這個瘋狂的想法,沒想到,他卻將自己瘋狂的想法藏到了底下,為了實現自己瘋狂的想法,他成立了青石崖組織,組織力量在內應的配合下襲擊了林雅兒的駐地,將林雅兒、戰景逸等人都捕捉了過來,用於他那瘋狂的實驗。
隻是,有一點,他也沒料到,那就是在實驗中,歐法立發現了戰景逸身上的秘密,產生了不可遏止的欲望,渴望從戰景逸身上得到控製人類,成為至高無上人主的想法。
所以,才會有了歐法立去聯合戰傲天的行動,並且在戰傲天衝擊青石崖的行動中,又故意暴露行蹤,讓戰傲天和青石崖兩敗俱傷,並且在關鍵時刻,歐法立甚至重傷了戰傲天,讓戰傲天之後差點身亡。
而戰景逸也才會開啟了流浪生活,直到最後,歐法立找到了流浪中的戰景逸,為了暗中研究他的血脈之力,歐法立甚至當起了戰景逸的師傅,一邊陪伴,一邊研究,直到最後看無法控製戰景逸了,才會選擇以假死逼迫戰景逸身亡。
這個時候,隨著刁仁華的曝光,所有的事情都串聯了起來,也讓所有的事情都一目了然,這也是林雅兒、戰景逸多年來,深挖的結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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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先到書房談一下嗎?”
看著艾麗一行人,刁老先生就連說話,都有些沒底氣了,看向艾麗的眼神,也隱隱有些哀求似的。
“我不會反抗,也不會逃了。”
“其實,在我準備回來的時候,就做好了這一切準備。”
“我隻是,還有些事情,要交代清楚。”
艾麗猶豫了下沒有拒絕,跟著他走上了樓梯,像是來做客一樣,珞珈、陳亮緊隨在其後,要知道刁仁華作為青石崖的幕後掌權者,雖然目前青石崖已經落敗,誰知道還有沒有其他力量沒有浮出水麵呢!
在這一間古色古香的辦公室裡,刁仁華脫掉身上的白大褂,換了一身西服,請艾麗等人坐下之後,他也坐在了一張椅子上:“我回來,就是為了處理後事的。”
他說得有些吃力,過了好一會,才慢慢地開口:“外麵那些人,都是我叫過來的,但是,他們與這件事無關,隻是青石崖這麼大的一個攤子,總有太多的事情要處理,所以我讓他們過來,儘可能的安排一下。”
頓了頓,他低聲道:“礦區事件後,我就明白,結束了,我沒有跟著神隱他們逃走,因為我知道,逃了也沒用。”
“所以,我回來,承擔該有的後果。”
聽著刁仁華努力保持穩定,但仍然有點發顫的聲音,艾麗眉頭微皺問道:“為什麼?”
雖然隻是簡單的三個字,便將所有人想問的都問出來了,是啊,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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