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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
眼見王鬆居然化作上古巨人,縱使是方覺惡念,也不得不重視起來,隻好暫時放棄煉化宋亮亮的機會,迅速往後退去。
隻是出乎意料的是,王鬆在逼退方覺惡念後,居然不再猛攻,而是抓起宋亮亮,撒丫子就跑,讓方覺惡念不禁一怔。
原來,王鬆他的龍化巨人並不完整,充其量也就能持續十幾秒的時間,十幾秒的時間,對於重傷的方覺惡念來說,或許會非常漫長難熬。
但同時,王鬆心裡也很清楚,自己能做到最大化的程度,也不過是令方覺惡念再受點傷而已,而方覺惡念隻要不是傻子,決然不會和自己硬拚。
一旦撐過這十多秒的時間,自己就隻有死路一條,所以,王鬆心裡短暫的權衡利弊後,果斷了選擇了後者,帶著已經重傷的宋亮亮快速離開。
“想跑,門都沒有!”
方才還被追得上躥下跳的庚午,此時,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再度殺了出來,想要阻擾兩人離開。
不過,此刻的王鬆還在龍化狀態下,真要鐵了心要逃走,豈是庚午能夠阻擾的,目光一瞧,王鬆眼底流閃過怒色,若不是這個家夥,或許現在方覺惡念已經被他們聯手消滅。
想到這裡,王鬆心裡又急又怒,想殺了這個庚午,但又擔心一旦被糾纏住,一旦方覺惡念殺來,到時候,他和宋亮亮肯定都要麻煩。
下一刻,王鬆一咬牙,居然將左臂生生扯斷下來,朝著庚午丟了過去。
“擬獸術,殘軀化形變。”
隨著王鬆的一聲大喝,那條被他扯下來的手臂,居然在半空中化作一條金色蛟龍,迎頭殺向庚午。
“還能這樣?”
看到這一幕,庚午被嚇了一跳,做夢都沒想到王鬆的這個龍化居然還能這樣用,看著殺來的蛟龍,躲閃不及,隻能硬著頭皮,拿出一把長刀劈斬在蛟龍身上。
這一刀劈斬下去,哪知道蛟龍居然“轟”的一聲爆炸開來,炙熱的力量,令庚午渾身像燒起來一樣,疼得嗷嗷大叫。
多虧了,他胸前一枚玉牌湧動出一抹白光,很快遍布全身,將身上的火焰儘數消退下去。
看到自己胸前的護身魔具隨之焚毀,庚午心裡肉疼的抓狂,這是他好不容易從得到的一件護身魔具,可以說是珍貴無比。
雖然這件魔具,隻是一次性用品,但確可以為自己增添一條性命,沒想到,居然在這個時候,被觸發了被動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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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讓開,我來!”
這個時候的方覺惡念已經趕到,眼睛微微眯起,已經看破了王鬆的能力,身影宛若鬼魅再次撲殺而來,口中冷笑道:“有本事把另一隻手也給撕了!”
王鬆這種斷尾求生的辦法,雖然威力很高,但弊端也很強,此刻他一隻手還抱著宋亮亮,若是再斷一隻手,就隻能丟下宋亮亮自己跑路。
關鍵時刻,王鬆一咬牙,將宋亮亮往肩膀上一扛,一手扣住自己大腿上的一塊肉,狠命一扣:“看招!”
說罷,用力一撕,“噗呲!”一聲,方覺惡念下意識的一緊眉頭,隨後,就見王鬆將扣下來的一大塊大腿肉,直接丟在空中,在王鬆指揮下迎風而長,化作一條黑色蛟龍,方覺惡念心裡驚訝不已,當即往後退去。
“轟!”
彆看那條長蟲雖小,可卻悍不畏死,直接以自爆的方式朝著方覺惡念兩人衝撞而來,一聲劇烈轟隆下,整個山頭都為之一顫,待空中烈焰散去,方覺惡念和庚午才一臉狼狽地,從泥坑裡爬了出來。
“該死,若是我沒受傷……”
說著話,方覺惡念目光不由斜眼掃視在一旁庚午的身上,庚午被方覺惡念一掃,沒由來的頭皮一麻,趕忙道:“大人不會過河拆橋吧。”
“哼哼,當然不會,不過你下次再這樣玩虛的,那就不知道會不會了。”
庚午聞言不禁臉色微變,苦笑道:“大人這是哪裡話,料想他們也逃不遠,看我為大人追去就是了。”
“哼!”
方覺惡念冷哼一聲,站起身,化作一道血光便追了上去,身後的庚午,臉色微沉,眼中閃過一抹冷色,猶豫了片刻,還是跟上了方覺惡念的步伐。
“沙沙沙……”
山林裡,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沉重的步伐,遠遠就讓人皺起了眉頭。
“該死,天海這些蠢貨都跑哪裡去了?”
王鬆一邊拚命跑著,一邊齜牙咧嘴,雙腿跑動中,摩擦的傷口疼痛無比,讓這位膀大腰粗的漢子,疼得眼淚都要流下來了。
而且更讓他鬱悶的是,宋亮亮這家夥到現在都還不醒來,這小子不醒過來,誰來給自己療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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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奔中,王鬆一邊拿出藥物吃下去,一邊祈禱儘快和天海他們會合,隻要大家全部會合,麵對一個半殘的方覺惡念,未必沒有一戰之力。
然而,王鬆的想法很好,卻不知道,這個時候,天海那邊的幾個人卻也是進退兩難。
失去了舍利子的天海和尚,戰鬥力直線下滑,其餘一眾人不知道情況,根本不敢輕舉妄動,畢竟無論是方覺惡念,還是之前的釋迦子,那種無敵的形象,給他們的印象太深了。
一些普通的覺醒者眼見計劃失敗,乾脆啥也沒說,直接跑路去了,對他們而言,收益再大,也要有命才能享受,所以,大多數覺醒者,堅決不肯繼續在這裡逗留下去。
……
“嘿嘿,你還能跑多遠!”
這時候,身後叢林中傳來方覺惡念的冷笑聲,聲音空幽冷澈,聽著就讓人感到一陣頭皮發麻。
聽到聲音離自己的距離越來越近,王鬆心裡一沉,根本不敢回頭,急忙加快速度狂奔而去,可他的速度太慢了,又是在這片深林之中,步伐遲鈍,速度想快也快不起來。
好在他這裡距離山下已經不遠了,他記得山下有一條河,若能逃到河邊,他可以擬化成魚,到時候,縱使是方覺惡念也休想追上自己。
眼瞅著距離河水越來越近,可等到王鬆跑過去的時候,臉上的喜色頓時一僵,目光呆呆地看著眼前坐在河邊上的庚午。
原來,庚午早就預料到了王鬆的想法,故而早早就在這裡等著王鬆他們。
“庚午!”
一看到他,王鬆就恨得咬牙切齒,聲音似從牙縫裡擠出來一般。
“彆怪我,我和你們比不了,我不像你們,每個人都有背後的依仗,我如果想要活下來,就隻能靠自己!”
庚午歎了口氣,一副都是你們逼我的模樣,王鬆看了隻覺得有些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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