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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眾人眼中,隻見方覺惡念緩步而行,光是看到這道身影,就令人眾人的脊背頓生寒意,尤其是想到他的諸多手段,更是覺得寒意加重。
而更讓眾人頭皮發麻的是,方覺惡念手上此時多了一麵長帆,仔細一瞧,帆上掛著一顆顆腦袋,正是佛門諸多高僧的頭顱。
而他手上這麵長帆,則是用這些高僧的皮和骨頭製作出來的,讓人看後忍不住心肝俱顫。
“他……他們還活著?”
這個時候,有人看到掛著的這些頭顱,居然不時張口吞吐,空洞的眼窩裡,偶爾會閃爍過一縷幽光,不禁大驚失色道。
“不,是被封了天竅,魂魄被封在頭顱裡!”
殷常平終究是道家的高人,目光狠辣,隻是輕飄飄的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究,這一招,這有點像是某些教派一脈的邪惡法術,但也遠比這些手段還要更加狠辣。
殷常平這麼一解釋,更是讓如摩尼教主等人,嚇得麵無人色,忽然覺得,若是釋迦子沒有入魔,他就算是殺了自己,心裡還能接受。
但眼下,自己若是落在了這個魔頭的手上,那可真是生不如死,死後也要飽受煎熬啊。
“諸位放心,我等並非沒有勝算。”
殷常平心裡雖然也在打鼓,但一想早早布置下的祈禱感應大陣,心裡頓時踏實了許多。
很快,殷常平上前一步,站在半山腰,向山腳下的方覺惡念大喝道:“魔頭,你莫要真以為我等任由你魚肉,殊不知,天道蒼蒼,自古邪不壓正!”
這一聲大吼,被殷常平以純陽之氣催動,聲似驚雷銅鐘,震得四周山石顫動。
這一嗓門,讓眾人心裡驚訝之餘,不禁對殷常平更有幾分佩服,心想,道宗終究是道宗,即便如今已經式微,可瘦死的駱駝總比馬大,一念及此,眾人心裡不禁生出幾分底氣。
殷常平的一聲大吼,讓方覺惡念神情微微一怔,旋即目光看向殷常平等人,非但沒有絲毫懼色,反而眼中居然露出貪婪的目光。
下一刻,方覺惡念朝著殷常平等人伸出手指,然後,慢吞吞地在脖子上做個抹脖的手勢,舌頭輕舔舔在唇角,那種充滿了邪魅的笑容,讓眾人感到一陣陣的惡寒。
見狀,殷常平的嘴角微微一抽,罵道:“果然是墮入無間的魔障,諸位道友且照我們之前商定之計,各安其位,今日貧道定要讓這畜生有來無回!”
殷常平的一番話讓眾人不禁精神一振,眾人見殷常平說得如此理直氣壯,心神大定,紛紛轉身,按照之前殷常平布置好的陣法方位走去。
此刻,王一等人見掌教真人還一臉怒氣地盯著那尊大魔頭,不禁暗暗佩服,他們光是看一眼這尊大魔頭,就心裡一陣發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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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還是掌教真人說得對,隻要胸中有浩然之氣長存,任他邪魔外道,也不能撼動半分威嚴。
正當王一想著自己以後有沒有機會如掌教真人一般威風時,忽然聽到殷常平皺著眉頭低聲道:“王一,你們幾個過來扶我一下,我……閃著腰了。”
……
“沙沙沙……”
在距離道宗駐地很遠的地方,隻見茂密的樹叢被一雙手輕輕撥開,幾個人悄悄從中探出頭來。
“我的乖乖啊,這氣場,凶焰滔滔啊,都烏雲蓋頂了,看起來,道宗那一夥老雜毛,恐怕這一次真要涼涼了。”
肥豬看著遠處天空中烏雲密布的雲層,和他們所在位置的陽光明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不禁砸吧砸吧嘴,開口說道。
“也未必!”
戰景逸在一旁看著,他雖然對道宗了解不多,但道宗的底蘊想來還是有的,畢竟之前道宗也曾經風光過,而且,道宗來這裡肯定也早有準備。
相信殷常平心裡也很清楚,這一次一旦輸了,就代表著道宗將徹底退出曆史的舞台,所以必然會全力以赴。
這樣一來,相信就算是入魔後的方覺惡念,想要啃下道宗這塊肉骨頭,恐怕也並不容易,而且,就算是啃下來,恐怕也要被磕掉不少大門牙。
“嘿嘿,還是老大高明,咱們在這裡坐山觀虎鬥,等他們拚個你死我活,再出去收拾這個爛攤子。”
說到這裡,肥豬猶豫了下,話語中多少還帶著點顧慮:“老大,就算是他們兩敗俱傷,咱們真的有把握乾掉方覺惡念麼?”
之前,自己這邊那麼多人,和釋迦子的短暫交手,雖然沒有分勝負,但就那麼一會,也算是把肥豬的膽都給打破了。
其實,這也不怪肥豬膽小,實在是釋迦子強悍的戰鬥力,給人留下的印象,實在是太深了,讓人有種無法抵禦的感覺。
“你是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戰景逸遙望著遠方的道宗駐地,沒有直接回答,反而給肥豬拋出了一個不一樣的問題。
“真話啊!不,不對,還是聽假話吧,至少假話聽得舒服!”
肥豬想了想,覺得現實已經如此殘酷,不如讓自己高興點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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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話啊!”
戰景逸微微一笑,揉了揉自己的鼻梁,淡然一笑:“打不過!”
“啊,這就好,這就……咦?打不過?假話??”
肥豬愣了一下,臉上表情來回變幻了幾次,旋即看向戰景逸道:“這麼說,我們有希望?”
然而,戰景逸依舊是搖頭,看得肥豬都有些迷茫,到底是什麼意思?
“老大,你能不能彆打啞謎了,彆耍我啊,到底打得過麼?”
肥豬有些急了,戰景逸簡單的幾句話,讓他感覺和坐了一次過山車一般,心情上下起伏不定。
“到底能不能打得過,還要看他!”
戰景逸拿手一指身後,肥豬回頭望去,正看到身後在一行戰士的包圍下,一個僧人正盤膝而坐,默念著經文。
“他?”
肥豬眨眨眼,臉上露出一絲懷疑,這個和尚是戰景逸之前,從佛宗駐地救出來的那個和尚,但……實力弱得可憐。
指望實力這麼弱的和尚去救大家,還不如指望方覺惡念突然自殺來得靠譜呢!
“怎麼?不相信嗎!”
戰景逸一眼掃去,就看透了肥豬的心理波動,但他沒有多做解釋,雙眼逐漸眯成一道縫隙,看著遠處的道宗駐地道:“他是我送給這家夥的最後一件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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