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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特彆準備的茉莉花茶,三位前輩可一起品嘗,若是喜歡,待會離開的時候,我會再奉上百斤,以作當日三公子府上,掌教真人對我的幫助。”
要塞內,戰景逸的本體端起手上的茶杯,笑眯眯地看著端坐的三位道人,開口試探道。
至於一直給你擠眉弄眼的王一,戰景逸連個正臉都沒給他,權當沒看到他。
這家夥討債就算了,明知道無論是破禁珠還是那套玉劍,自己都不可能還給他,還把這三個道人一起帶來,這不是刁難自己麼?
此刻,戰景逸在心裡已經打定主意,待會無論這三個道士說什麼,自己都不能答應。
等拖延到了大薩滿趕來後,自己就找個借口一溜,剩下的事交給大薩滿,不信,憑大薩滿這個老家夥,還怕對付不了這三個牛鼻子。
待主意打定,戰景逸心裡也就放鬆了很多,臉上的神情也頓時展開了笑容,品味著手上的花茶,隻覺得清香潤口。
可惜,桃娘的桃花釀所剩不多,新釀的桃花釀,最快也要等到了明年才行。
聽到戰景逸的話語,看著他那有些放鬆輕的表情,三位道長的神情一時古怪起來。
不過他們並未如戰景逸所想的那樣,開口催債,反而品著手上的香茶,對這座要塞的大殿更進行了一番觀摩,特彆是整個要塞的布局,更是讓三人津津樂道。
至於王一,雖然戰景逸不搭理自己,他還是坐在椅子上,一臉羨慕地打量著這座大殿。
能不羨慕麼,山上連個草棚子都沒有,雖然說道宗修行,講究餐風飲露,披星戴月,可他們沒想到,這座山的蚊子是真的多。
這才一夜,他的幾個師兄,就被咬得上躥下跳,指甲蓋大小的蚊子,一個個肚皮圓滾滾的,都不忍下手拍下去,鬼知道這隻蚊子肚子裡,流的是哪位師兄的血。
最讓王一服氣的還是兩個長老,找了個水潭,衣服一脫,直接抱著一塊大石頭,坐在水潭裡打坐,到現在還沒出來。
相比較自己這邊的風餐露宿,戰景逸這邊的生活,簡直就是神仙一般的生活了。
“無量天尊,閣下的鬥轉乾坤之術,確實非凡,不瞞閣下,今日前來,正是我道宗有事相求。”
開口的這個道人,正是王一的師父,藏經閣長老安黃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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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景逸本來不想搭腔,正想找個話題叉過去,同時,心中不禁埋怨起來,大薩滿這個老家夥,怎麼動作這麼慢,到現在還不來。
就在這時候,王一興奮地站起身來,看向戰景逸道:“李兄,掌教真人已經不打算追要破禁珠和玉劍,隻想請你為道宗蓋房子!”
“蓋房子??”
聞言,戰景逸神情一怔,就聽一旁安黃誌點頭道:“善也,掌教真人也知道,破禁珠已然丟失,乃是命數,不可強求,至於玉劍,既然閣下一心求道,就贈與閣下,聊表心意。”
一開始,戰景逸沒反應過來,這個時候,也終於反過味了,心裡頓時大罵殷常平這個老狐狸,道行不咋的,心眼可一點都不比那些禿子少多少。
他一定是知道東西是討要不回來了,乾脆做個順水人情送給自己,順便提出點小要求,讓自己不得不礙於情麵,無法推辭。
說到底,殷常平心裡其實對於破禁珠和那四柄玉劍,也並不是真的很在乎,否則,也不會隻是讓王一來不斷找自己討要,更不會把駐顏珠當作禮物,進獻給了李泌。
在他看來,這些東西給了自己,既然拿不回來,就乾脆換點實在的,不得不說,殷常平做道宗掌教,絕非是不知變通的人。
不過隻要不是討債,戰景逸的腰杆子一下就挺了起來,造房子這種事情,對戰景逸來說,不過是信手拈來,消耗的那點能量對戰景逸來說更是微不足道。
但問題是……
他是真的不想出塞啊,尤其是剛才他分身看到的那個人,更是讓他覺得外麵的世界好驚險,還是在要塞內安全一些。
……
話說另一邊,庚午等人正在小心翼翼地往回走,知難而退,這並不丟人,迎難而上,固然看起來是英勇無畏,但往往都是要付出血的代價。
不知道密林深處究竟會有什麼樣的危險,但僅僅隻從庚午接觸到的覺海和尚,就差點把自己玩死的情況來看,裡麵的危險程度,恐怕絕非一般人能涉及的。
既然如此,知難而退,那就是智者的行為了,真要是非得犯傻跟著那些人一起進去,到時候,恐怕未必能夠全身而退。
所以,這麼看來,庚午和阿黃等人,選擇在這個時候離開,無疑是最正確不過的選擇。
“佛宗這次要敗了,咱們似乎收獲不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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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走來,阿綠不由琢磨著這次進入這個世界後的收獲,看看是否能值得這一趟付出的代價。
“其實,我們這一次也收獲了不少資源,肯定是保本,至於賺多少,就要到時候再看了!”
阿黃接過話茬繼續道:“哼哼,其實,我們也真的不必要參與佛道的爭鬥,到時候打鬥起來,萬一受傷甚至身死,那一切都沒有了,你們記得其他幾個和咱們一起進來的家夥麼?他們就沒有選擇去來這裡,就在外麵晃蕩,也不知道收獲了多少稀有資源。”
說到這裡,阿綠幾個人心裡不免有些感歎,本以為參與到佛道的爭鬥中,應該是一個不錯的肥差,現在看起來,還不如在外麵過得瀟灑。
一想到在外麵可以大口喝酒,大口吃肉,閒了就去找找資源,煩了就欺男霸女,如此逍遙似神仙一般的日子,阿黃就有些後悔來參加佛道之戰了。
四個人說的興起,無形中也讓原本沉悶的氣氛緩和了不少,隻是這個時候,庚午突然一頓腳步,回頭看向自己的身後。
“嗯?”
看到庚午突然停步不走了,阿黃、阿綠、阿紫三人也一同停了下來,看向庚午,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會頓足不前。
“怎麼了??是出什麼問題了麼?”
庚午搖搖頭:“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但我總覺得有點不舒服!”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庚午就覺得自己身後,總有一股特彆的感覺,就像是有人在偷窺自己一般。
可這種感覺又不是很真切,哪怕自己特意留意了下,也沒發現什麼線索,又仔細張望了一陣後,庚午眉頭緊鎖,心道:“莫非是我太多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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