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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看,這些頭顱上都塗畫著奇怪的經文和圖形。”
這個時候,沈青翠突然指向一顆頭顱,仔細觀摩後發現,這顆頭顱上用鮮血塗畫出一層層的圓形,裡麵填寫著一些她看不懂的經文。
“嗬,這裡哪像是佛宗,簡直就是邪教,這次佛宗倒黴了!”
一邊的阿黃有些幸災樂禍地開口調侃著。
對此,眾人並未反對,這次佛道大會,無論佛宗有多麼精妙高深的佛法,卻是鬨出了這麼大的動靜。
這樣一來,無論是從哪個角度看,佛宗這次都不可能會勝出,即便勉強勝出,當朝者恐怕也不會再兌現和佛宗之前的承諾。
畢竟,一個生出邪魔的宗教,是堅決不適合作為愚民政策的推行者,更何況還要取代道宗的。
這不符合當朝者的需求,更不符合天下人對佛宗的期待,換句話說,從這一刻開始,佛宗就已經輸了。
除非,葛麻活佛能夠以一己之力,將這件事平息下去,但這個概率實在太渺茫了。
相信,通過沙盤關注下,當權者那邊早早就已經得知了消息,所以說,這已經是一個既定事實了。
這個時候,躲藏在樹杈上的戰景逸分身,心中不禁琢磨了起來,要說,現在的情況已經完全脫離了原本設定的走向,這或許對於薩滿教來說,是一個天大的機會!
戰景逸心頭一動,要塞上的本體微睜開自己的眼睛,想了下,然後發送沉寂在自己精神海那顆蟲卒的珠子,召喚了一隻山間野獸過來。
蟲卒的這顆珠子,還是在礦區的時候獲得的,本來戰景逸一直沒有融合,想著看看是否給其他人使用,畢竟自己的能力還是很強大的,也沒必要融合這顆珠子。
但這一次佛道之爭基本都在野外,為了更好的刺探敵方的情況,戰景逸想了下,可能沒有比這顆珠子更管用的魔具了,這顆珠子融合後,隻有一個功能,那就是可以和萬物溝通,並且強化奴使。
這樣一來,山林中的飛禽走獸一下都變成了自己的耳目,對於一些特殊的情況,自己甚至可以附著一縷分魂,那就變成了自己的一具分身。
像之前那隻小鳥,就是類似這樣的一具分身,哪怕是受到攻擊最終死亡,自己喪失的也就是一小縷分魂,甚至不需要多久就可以恢複,對自己幾乎沒有任何影響。
這一次,召喚而來的是一隻走獸,通體漆黑發亮,布滿一層層整齊有序的盔甲,尖銳細長的指甲,和粗壯短矮的四肢,正是一頭穿山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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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一次佛宗出現變故,這件事,戰景逸思考再三,必須和李泌有個商量。
但這次佛道爭鬥的場地周圍,為了確保不會傷害到其他人,所以周圍都被布置下了禁製,可以進入,但想要出去,必然要費上不小的力氣,而且,一旦強勢出去,勢必會驚動守衛。
自己雖然有天機珠,無懼那些禁製的影響,但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能夠輕易離開要塞,思來想去,戰景逸想到的,就是這隻穿山甲。
穿山甲本身就要鑽洞打洞的本事,來到禁製的邊緣後,打個洞鑽過去,這樣也能夠避開守衛和沙盤的監視。
很快,戰景逸的一縷分魂控製著穿山甲離開後,戰景逸再次在要塞上微閉上眼,繼續關注著佛宗的動靜。
隻是過了沒多久,戰景逸的本體突然心頭一動,似乎察覺到什麼,睜開眼,站起身來走到要塞邊緣,就見要塞外,王一和三個道人站在一起。
“李兄!是我啊。”
站在要塞外的王一看到要塞上的戰景逸後,雙眼直冒精光,興奮地揮動著手掌和戰景逸熱情的打起招呼。
“糟,怎麼這個時候,這個債主子上門了?”
戰景逸看到王一後,下意識就想躲閃,但被王一發現後,再躲閃也沒什麼意義了,心裡琢磨著,這個時候王一上門肯定沒好事,更不要說他身後還跟著三個年長的道士。
想到此,戰景逸臉上露出笑容,態度和善的向著王一打個招呼後,轉身就喚來那個年輕的薩滿,低聲道:“快去,叫老不死的趕緊出來,就說有人上門踢館子了!”
……
另一邊,翁天心等一行人在佛宗駐地繼續往前走,不過有了方才庚午的前車之鑒,每個人都更加的小心起來,生怕一個不注意,就著了什麼道。
隻是越往樹林內深處走去,空氣中彌漫的血霧,就越發的濃鬱,而且,更令人感到頭皮發麻的,是頭頂的屍體。
走到這裡,樹冠上懸掛的已經不再是一顆顆的頭顱,而是一個個完整的佛宗僧人,他們被以倒吊在半空的方式,像一條條鹹魚般懸掛在那。
讓所有人都覺得驚恐的是,這些被倒掛僧人的表情,都非常的詭異,都是閉著雙眼,微微張開的嘴巴,一副極樂登天的模樣,表情出奇的一致。
看到這些人有些不一樣歡愉的表情,令每個看到的人,都想知道,這些和尚臨死前究竟看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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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大家聽,前麵是不是有誦經聲?!”
就在這個時候,宋亮亮突然停下了腳步,豎著耳朵仔細地聆聽著什麼。
經過宋亮亮的提醒,眾人紛紛豎起耳朵仔細聽了起來,很快,眾人都有些茫然,好像沒有聽到什麼啊?
“沒聽到!什麼誦經聲??”
庚午仔細聽了一陣後,一臉困惑地看著像宋亮亮,庚午身旁的一些同伴,也同樣的一臉茫然,他們根本沒有聽到誦經的聲音。
宋亮亮眉頭緊皺,他明明是聽到有一聲聲的誦經聲傳來,似遠似近,隻是被血霧所遮擋,令人分不清楚究竟是哪個方向。
聽到眾人的話語,宋亮亮眉頭緊皺,也沒有去解釋,他是審判係覺醒者,對血霧的腐蝕有著天然的抗性,能夠聽到其他人聽不到的聲音是正常的。
這也沒什麼好解釋的事情,很快,宋亮亮將目光看向一邊的翁天心,果然,似乎察覺到了宋亮亮的眼神後,翁天心閉著眼睛走上前,再次拋出自己的手杖。
隻見手杖在原地打了一個回旋後,手杖最終的方向,居然指向了一眾人的身後。
“這什麼意思?要我們走回頭路???”
眾人看到手杖指的位置,都是眉頭一皺,庚午更是直截了當,開口詢問道,這個手杖所指的方向,居然是他們之前走過的路,也讓庚午更加有些迷茫。
“不!我想,它是在警告我們,不要再繼續走了!”
看到手杖所指示的方向,翁天心冷峻的臉上,有著令人看不出喜怒,甚至令人感受不到這家夥的情緒,感覺仿佛機器人一樣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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