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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計劃雖好,但顯然在執行的過程中,卻出現了重大的變故。
大戒和尚絕沒有想到,世間的因果,似乎早早就已經注定了一樣的巧合。
方覺和尚的惡念不但沒有煙消雲散,反而無聲無息地潛伏在一名佛宗弟子的身上,並且在這段時間裡,默默用自身的魔性,控製了不少的僧眾。
而因為順序的錯亂,已經成就佛果的大戒和尚,在麵對方覺和尚的惡念,反而卻沒有了對應的手段。
因為,方覺和尚的惡念本身,也是他的一部分,就好比本來要先進行除汙的自來水,在沒有除汙的情況下,混入了飲用水的管道裡。
這樣一來,無論在這之前,這些水又經過了多少道工序,經曆了怎樣的包裝,也無法遮蓋他本身的汙染。
如果,戰景逸此時此刻在這個地方,一定會認出這個小僧身上的魔念,正是他和王一遇到過的方覺和尚魔念,隻是他和王一都以為這個魔念,早已經死去,但實際卻並非如此。
而附身在小僧身上的魔念,在搞定大戒和尚之後,也絕不會放過他,一定會在第一時間,找他報仇。
在小僧說完話語後,大戒和尚思索了片刻後,雙手合十,盤坐在石頭上,目光堅定地開口道:“阿彌陀佛,螞蟻尚且偷生,貧僧又怎能例外。”
“很好!!”
依附在小僧身上的方覺惡念,對這個答案似乎一點都不感到意外,甚至還有種躍躍欲試的興奮感。
如果大戒和尚肯老老實實地讓自己融合進去,那麼自己這段時間苦心經營下,為大戒和尚準備的禮物,可就白白浪費了。
一念及此,隻見小僧臉上的笑容變得燦爛起來,手指一捏法印,低聲道:“爆!”
……
“無色無相,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是故空中無色,無受想行識,無眼耳鼻舌身意……”
輕頌而出的經文聲,讓站在葛麻活佛麵前的這位信奉大魔天的教主,臉色一陣陣煞白,幾乎快要站立不穩。
就在這個時候,遠處一隻鳥兒落在不遠的樹杈上,不時修理著自己的羽毛,對眼下緊張的氣氛,似乎一點都沒有受到影響一樣。
換做另外一個時候,戰景逸或許還不敢這樣明目張膽用分身來刺探,畢竟這裡這麼多教派的教主,一個不慎,可能就會被人發現這隻鳥兒的異樣。
不過眼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在了前方這場辯論之上,自然沒有人會去注意一隻微不足道的鳥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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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景逸通過分身的視覺和聽覺,將這場辯論看得很真切,等看清楚現場的一切,戰景逸心中不禁一陣搖頭。
這已經是第三場,三場爭論下,毫無意外的自然全都是葛麻活佛所勝。
這一點,戰景逸倒是不覺得意外,甚至覺得理所應當,教義之爭,比拚的並非彼此的實力。
所考驗的,是對自家教義的理解,直白點來說,這是極其考驗理論知識,不僅你要能記,最重要的還是能說。
不巧的是,佛宗擅辯,不客氣地說,佛宗的教義經文,大部分都有著很強大的辯論能力,不僅體係圓滿、機鋒巧妙,最重要的是眼下的葛麻活佛是真的能說。
這些小教的教主,不知死活地跑到葛麻活佛的麵前論道,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其中最慘的,無異於那位來自教廷的紅衣大主教,不僅被葛麻活佛問到了自閉,同樣還被揍得鼻青臉腫,那張富態敦厚的臉,徹底變成了豬頭。
“神說要有光!於是有了光。”
“阿彌陀佛,釋迦摩尼出生之時,上指蒼穹,下指大地,上天入地唯我獨尊。”
紅衣主教:“我主仁慈、超然、平等、正義創造了一切世界。”
“若閣下得主仁慈,為什麼要用洪水去懲罰世人?隻因他們作惡多端?”
紅衣主教重重點下頭,正要說話,卻被葛麻活佛冷聲質問道:“我佛宗地藏王菩薩,發下大願,地獄不空誓不成佛。我佛主願割肉喂鷹,隻為公正和仁愛。觀世音菩薩,為世人解惑慈悲渡世,既然閣下的主無所不能,為何這些都做不到?”
紅衣大主教一臉茫然後,堅定道:“我主遣祖蘇德拉製造方舟,為尚有良知的人開辟生機,為……”
話還沒能說完,就聽葛麻活佛繼續發問,妙語連珠,完全不給紅衣主教回神思考的機會“方舟雖大,卻終究有數,既是汝主一切平等,且問動物飛禽走獸,螞蟻昆蟲又有何罪,為何要妻離子散、家破族亡。”
遠處的戰景逸通過分身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不經意的笑了起來,和這個能言善辯的葛麻活佛去理論,隻會越論越輸。
紅衣大主教:“………”
“我主創造了一切!”氣急敗壞的紅衣大主教吼道。
葛麻活佛:“他更像一個屠夫,因為他殺的人最多。”
紅衣大主教:“我主教化了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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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麻活佛:“我懷疑他不認得字……因為你們的經文並非他所寫的!”
紅衣大主教:“人都是由亞當而來,所以人皆是平等的,你我來自同一個父親。”
葛麻活佛指著紅衣大主教的衣服道:“可你們把尊卑分得很清楚,至少你身上的衣服說明了一切。”
“我……我要淨化你這個異端!”
這個時候,已經要被氣瘋的紅衣大主教,揮動起自己的權杖,嘴上說不過,那就直接動手。
隻是當他抬起頭的時候,驚駭地看著麵前渾身散發著神性光輝的葛麻活佛,輕輕彈指間,就令他無法動彈。
這個時候,他的耳邊回蕩著葛麻活佛的聲音:“說不過我,就想動手?但是,你忘記了?你打不過我……”
當紅衣大主教被打成豬頭的時候,腦海裡一定會想起來,他們為什麼要和這個年輕的和尚講道理的問題。
不過前提是,這位紅衣大主教要醒過來才行。
躲藏在人群中的翁天心和王鬆默默看著這一切,王鬆看著至今還未醒來的紅衣大主教,心裡暗道:“幸虧沒加入你們教廷,不然丟人丟大了。”
說著話,王鬆的目光不由看向葛麻活佛,神情一時複雜到了極點,葛麻活佛這個家夥,簡直強大得非人。
“嗯,想要殺死他,至少要兩位真神境以上的人,才有可能!”
王鬆在心中默默的盤算著葛麻活佛的實力,越想心裡越是感到驚訝,葛麻活佛可以說是他來到這個世界遇到最厲害的一個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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