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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景逸並不知道,自己方才念的那首詩,究竟是什麼意思,這個時候,戰景逸從小沒有得到更好教育的缺點,就開始暴露出來了,真的是吃了沒文化的虧。
想到此,戰景逸乾脆把手上這本詩詞,隨手扔進湖水裡去,果然,裝13這種事,還是要在自己擅長的領域裡才行。
至於穿越抄詩這種事情,還真的不靠譜,畢竟有些詩,在不同的時期和事件裡麵,表達的思想,往往比你想的深沉。
如果不懂詩句的內容,胡亂抄詩的話,恐怕非但成不了所謂的詩仙,搞不好,還會莫名其妙地送掉自己的腦袋。
要不怎麼曆史上,會有那麼多的文字獄,幾乎都是因為一些文章或者詩詞,被人找到一些問題才發生的。
好在,四人之中,真正知道這首詩意思的人隻有李沁,在老黑的眼中,戰景逸這簡直就是在諂媚奉承,其心可誅。
至於武笠……他完全沒明白戰景逸剛才說的是什麼,一首詩下來,倒是聽明白了是說雞的事情,這令他不禁想起了,他曾經去過的那個青樓的姑娘。
“咳咳,咱們都出來一個時辰了,彆說妖怪,連一隻兔子都沒看到,你確定這樣做的方法有效?”
這個時候,老黑開口質問戰景逸,說完又一臉氣憤道:“還有那個客棧老板,說什麼盤龍洞就在這片湖麵附近,我看他就是個奸商,回去後應該剝皮抽筋,然後砍掉他的腦袋!”
但戰景逸卻一臉無所謂地聳聳肩膀道:“我可隻是提議出來燒烤,順便看看能不能遇到妖怪,我可沒說一定就能遇上。”
“你!!”
老黑被戰景逸說的話,氣得虎目瞪圓,正要繼續說話的時候,戰景逸耳朵微動,雙瞳中閃爍出一抹金芒,果斷打斷掉老黑的廢話道:“噓,彆出聲,似乎有東西來了!”
戰景逸特彆加重了語氣,令本來沒等到妖怪,正有些無聊的李沁眼睛一亮,不由站起身子,一臉興奮地循著戰景逸的目光看了去。
……
不知道什麼時候,湖麵上居然有一支支的小船,從湖邊的蘆葦從中蕩出,這些小船上掛著各種色彩的燈籠,一時間,居然將整個湖麵映射成五色斑斕的色彩。
戰景逸等人都眯著眼睛望去,發現這些小船上,坐有男男女女,這其中,有著上了年紀的老人,也有幼童一般的孩子,甚至還有穿著妖豔的女人,一個勁地朝著自己這邊打量。
“這些都是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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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沁有些興奮地握緊自己的小拳頭,因這些人的外貌和常人無異,她卻看不出來,這些人究竟和自己,有什麼地方不一樣的,令李沁不禁將目光看向老黑。
麵對自家小主人疑惑的眼神,老黑也不禁搖頭,他雖懂得一些變化易容之術,卻不懂得該如何辨彆妖怪。
就在這時,戰景逸用肩膀輕輕頂了下李沁,在她耳邊低聲道:“你看水麵!”
“水麵?”
李沁聞言不由低頭望去,一時間,那雙美麗的卡姿蘭大眼睛,頓時瞪圓起來,一隻手捂住嘴巴,興奮道:“真的……是妖怪!”
眾人也都定睛望去,隻見那些船隻在水麵映射出來的倒影中,坐在這些小船上的身影,映射出來的影子可不是人影,反而都是一些飛禽走獸的影子。
例如,眼前這個一頭白發的老者,居然是一條體型龐大的赤煉蛇,另一邊,那個白白淨淨,看似隻有七八歲左右的女童,居然是一頭生有巨大獠牙的野豬。
如此光怪陸離的反差,如果換作一個普通人,看到這一幕,早得被嚇死了,而此刻的李沁看上去居然一臉興奮,似乎遇到了什麼好玩的事情一樣。
這時,一艘比較大的船隻,從他們小舟旁遊過,這艘大船上掛著十多個鮮紅的燈籠,一個個模糊的人影在船隻上時隱時現,船上似乎很是熱鬨,但在下麵卻又看不真切。
這艘大船靠近戰景逸等人的小舟時,放下了懸梯,一名麵貌嫵媚妖豔的妙齡少女,身著輕紗,近乎赤裸著身子,站在懸梯之上俯視著眾人。
因為女子的姿勢,胸前的美色呼之欲出,看著眾人,少女捂嘴輕輕一笑道:“幾位也是參加盤龍會的麼,前麵風大水深,不如一起上我這花船如何,若是小哥兒不嫌棄,今晚良辰美景,可以共赴巫山,隻談雲雨,不談風月。”
李沁心中驚訝麵前這個妖怪,話語間如此奔放,斜眼往水麵一瞧,卻見水麵一片紅粉,卻看不出是什麼妖怪,顯然這個妖怪非比尋常。
想到這裡,李沁不由將目光看向戰景逸,想看看他麵對如此奔放妖豔的女妖,還能有幾分淡定,不過戰景逸的舉動,似乎永遠令李沁意想不到。
就見戰景逸眼睛盯著麵前的女人,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條縫隙,笑道:“好好好,如此自然最好,老武!”
“老大?”
武笠聽戰景逸喊他,急忙湊過來,戰景逸拿手一指麵前懸梯上的女人:“去,拿出你的本事來,給這個妖精上一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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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喲……”
花樓寶船上,一名女妖捂著肚子從房間裡爬出來,一隻手扶著牆壁,艱難地往前挪動著腳步。
看這叉開大腿的動作,就如從手術室裡做完了痔瘡手術一樣,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每一步都格外艱難。
“第三個!”
老黑坐在椅子上,絕望的把口袋裡的最後一錠金瓜子,扔給不遠處的戰景逸,他這個月的俸銀算是徹底打水漂了。
隻因為他和戰景逸上船後打了一個賭,他賭武笠最多一個時辰,就會被這些妖精給吸成人乾,而戰景逸則賭有幾個女妖受不了武笠掙紮而逃。
很顯然老黑輸得很慘,他絕不會想到,戰景逸和武笠都是魂穿過來的人,他們真實的實力遠遠大於這裡的人,這些妖精又怎麼可能是武笠這種小怪獸的對手。
“這些女人真的是草木成精的妖怪?”
李沁對於這種事情不感興趣,但也不覺得有什麼大不了的,哪怕李沁從小就熟讀詩書,懂得禮儀。
但她畢竟也是個騎在馬背上長大的女子,甚至親自領率過士兵的將領,骨子裡更流淌著大淦王朝先輩那種遊牧民族的血液,對於這種事情,根本不覺得有什麼大不了的。
唯一覺得好奇的是,當戰景逸悄悄的告訴李沁,這些女人,是一群桃精後,李沁一時隻對這些妖精感興趣。
“當然,我從來不會說假話!”
戰景逸拍著自己的心口,向李沁保證道,這些女人的確是千年的桃精,隻是有那麼一些道行,所以水麵的影子,照射不出她們的真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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