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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剛才的比武,王一帶著心中的疑問,向戰景逸詢問道:“你究竟是和尚還是道士?我方才觀你所用似乎兩宗的神通都有,但似乎又不太像。”
“我年幼時曾在寺廟出家,也修習了佛法,隻是六根不淨,後來,又跟人修習了一些道術,所以,修習繁雜,故而不佛不道,這次,正要去開平,一觀佛道兩宗的辯論,二也是解開心中困惑。”
戰景逸說起謊話來,完全是信口開河,偏偏還說得有理有據,條理清晰,王一這種初入江湖的小年輕,實力不差,可哪裡分辨得出來戰景逸說的真假。
況且,這世界內,寺廟多的是,哪怕是道宗和佛宗恐怕都不能一一知曉,自己一個小人物,隻要說得有理有據,也不怕這個王一去調查。
王一得知戰景逸的情況後,先是恍然大悟,與戰景逸客氣幾句,不過臉上那份驕傲和不屑,雖然已經極力掩飾,可在戰景逸看來,就差寫在臉上了。
畢竟,在王一看來,戰景逸的出身太差,也不知道是個什麼野廟出身的,自己可是道宗的弟子,這一比較,地位相差巨大,也難怪他這麼自傲。
王一的表現,也讓戰景逸對王一的評價上,再添上一條優良的品質:自負。
不過,王一的表現,也很符合戰景逸對這個世界道宗個性的了解,在道宗弟子看來,他們的苦修自身,嚴守清規,最終憑借自身金丹大道,方是天下正宗玄妙之法。
其他的都是末微小節,不足為道。
“原來你也要前往開平,如此正好,我們可以結伴而行,待到了開平,我會引薦我師叔掌教真人,到時候,定可解你心中疑惑。”
看王一一臉得意揚揚,戰景逸熟悉人心,當然清楚王一的想法,畢竟,方才那一番比鬥,王一嘴上說得坦蕩,可心裡當然不會服氣。
加上戰景逸故意說自己是佛道雙修,王一想要借著自家道教的名頭,挽回麵子,也是人之常情。
看透小道士的心思,戰景逸微微一笑,立即配合道:“如此甚好,早聽聞道宗乃是天下玄門之首,若是能得掌教真人指點,必然受用一生。”
要說這個王一的確人品不差,可終究是年輕,加上他一出生就在道宗,觀念上自然是覺得道宗就是天下無敵。
故而對於戰景逸送上來的馬屁,理所應當的全盤收下,順便對戰景逸的好感,也在刷刷地往上漲,看向戰景逸的眼神也愈加順眼了許多。
以至於和戰景逸又聊了一陣子後,兩人很快已經要稱兄道弟,連後麵還有一隻蜘蛛精,都要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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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人!”
眼看兩個人越來越默契,這眼瞅著似乎都要走了,蜘蛛精真是有些坐不住了,連忙開口喚道,那雙楚楚可憐的眼睛遙望著,王一。
“恩人大恩小女子莫不敢忘,隻是我被那些僧人,用金剛伏魔陣鎮壓在樹上,還請真人垂憐,破了此陣,放我出來,我願做牛做馬報答恩人。”
聽到蜘蛛精的話語,王一的臉皮有些發紅,光顧著和戰景逸吹牛,卻是把這隻蜘蛛精給忘得一乾二淨。
接著,王一目光打量了一番那棵老樹,尤其關注了下蜘蛛精說的那個陣法,看完後不由點點頭,說道:“嘿嘿,你幸虧遇到了道爺,否則,一般人還破不了這法陣。”
說著話,王一從懷中取出一物來,此物一出,不由令戰景逸眼皮一陣狂跳,心中驚呼:“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這可真是一件寶物啊!”
……
次日一早。
肥豬揉著眼睛坐起來一瞧,天還蒙蒙發亮,頭頂還是一片漆黑,但商隊的人都差不多已經醒來了,要知道,現在可是盛夏,白天酷熱無法趕路,往往需要早晨趕早起來,加快步伐才行。
慶濤自然深知商隊裡的人作息早都固定,下藥也不敢下得過重,恐引人懷疑,本想迅速殺了劉員外後,自己尖叫一聲,將所有人驚醒過來。
然後趁著商隊裡的人驚魂未定,慌亂無措的時候,宗濤在配合自己兩個兄弟,上演一場妖怪吃人的戲碼。
到時候,有眾人作證,整個故事自然是天衣無縫,就算是官府來了,隻要查不出什麼可疑的事情,基本上就會把這件事給糊弄過去。
畢竟這個世界,官府的管理能力十分弱,當官的能糊弄一下就糊弄一下,又有幾個為了一個商賈的死放在心上。
要說,這個慶濤的計劃其實確實還不錯的,可他千萬萬算,卻是不知道,這裡曾鬨妖精的傳聞,是真的。
不僅是真的,這個妖精,還把他的那兩位提前趕來的結拜兄弟,給宰了,連他自己的命都搭了進去。
等商隊人紛紛醒來後,卻發現破廟裡外都找不到慶濤,得到消息的劉員外,苦著臉,連忙安排下人,到處去尋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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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起來,這個慶濤也算是自家的表親,若是在這裡,不明不白的消失了,這回去後,還不好給家裡一個說法。
正在眾人到處找尋未果的時候,戰景逸和王一確是一起回來了,對於劉員外著急的詢問,戰景逸一臉無奈的表示昨晚確實遇到了妖怪:“說來慚愧,宗濤被妖怪捉走,我本來想要救他,不曾想那個妖怪實力太強,若不是這位道長及時趕來,怕我也是回不來了。”
戰景逸一臉後怕的坐在地上,回想起昨晚的事情,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看起來確實是受了不少驚嚇。
一旁的王一正一臉愣然地看著戰景逸的表演,看到戰景逸說到激烈的時候,手腳都有了哆嗦,一副即將暈死過去的模樣。
如果,不是王一昨晚也在現場,知道裡麵的內情,僅看戰景逸的這一番表演,王一覺得自己都要相信了。
就在王一眼巴巴看著戰景逸,被一眾家仆攙扶著,又捏腿,又掐人中,愣了半晌,才聽耳邊有人喊他。
王一回頭一瞧,就正見那名劉員外一臉焦急地向他看來:“道長,我那表侄,難道真的被妖怪給害了麼?”
王一盯著劉員外出了好一陣的神,確定劉員外那一臉悲切焦急,並非偽裝出來的後,王一的心頭有些複雜,看得出劉員外是真關心慶濤,卻不想慶濤居然狼心狗肺地想要殺他。
“人心啊!”
看到這個情景,王一也不由在心中一番感歎,現在這種情況之下,他也隻能點點頭,配合著戰景逸那番說辭道:“貧道道宗教門下弟子,王一見過商主,說來慚愧,小道趕來時,木已成舟,無能救下慶居士,慚愧!慚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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