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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人影一動不動,慶濤猶豫了下,深吸了一口氣,小心挪步往前兩步,仔細一瞧,臉上神色驟然變得憤怒起來:“張武,你媽的個小王八崽子,搞什麼鬼,嚇老子一跳,你哥張海呢?”
就在剛才,慶濤已經認出眼前的人影子,不是彆人,正是自己的兄弟張武。
慶濤驚喜之餘,又鬆了一口氣,剛才那一會,真是覺得背後一陣陣發涼,差點把自己嚇得尿褲子。
話音落下,就見張武那蒼白的臉上突然露出一抹詭笑,那個笑容,特彆的突兀奇怪,看得慶濤心裡不由一陣發毛,心裡突然有一種不妙的感覺。
就在這時,麵前張武的身子突然朝著慶濤跳過來,身子在半空一轉,就見張武的後腦勺上,露出一張熟悉的麵容來,朝著慶濤笑道:“大哥,我在這呢!”
看到此景,慶濤的眼色劇變,眼前的這個人,居然是一個人的身子,一前一後,兩張人的臉,在這寂靜的夜晚,在這破敗的廟宇內,顯得格外的怪異。
饒是慶濤自認為膽大包天,看著麵前這種情況,也隻覺得寒從心來,腦子裡轟的一下一邊空白。
再仔細一瞧,眼前的這張臉更像是被縫合在張武的頭皮上,邊角甚至還能看到血肉模糊的線口。
“啊!!”
待看得清楚後,慶濤發出一聲怪叫,隻是他並非普通人,自幼修習練武,也經曆過不少刀頭舔血的生活,所以,慶濤也的確膽量過人。
在經過極度的驚恐後,慶濤的腦子裡反應出來的,反而不是轉身逃命,而是怒從胸中起。
“管是人是鬼,先吃我一刀!”
一念生起,慶濤舉起手中的長刀一揮,刀刃在空氣中劃開一道流光,快若閃電般,朝著張海的腦袋砍了過去。
慶濤的出手迅猛如閃電,麵前的張海看著刺來的寒光,不由一臉悲傷地尖叫道:“你連我都要殺?”
“叮鈴鈴……”
隨著張海的尖叫聲,張武腳下鈴鐺響起,身體卻是詭異地往前一跪,居然剛剛好避開慶濤手中的長刀。
“何方妖孽,還不滾出來!”
慶濤聽了張海的話後,反而更加的惱火,眼前這個人,絕對不會是自家兄弟,在對方避開長刀後,便見慶濤刀鋒下挑,朝著張武腦後,那張張海的麵皮刺下去。
“叮鈴鈴……”
說時遲那時快,隻聽張武腳下的兩顆銅鈴再響,隨著鈴聲,張武雙臂在地麵一拍,雙臂撐起,兩腳往後一蹬,一記兔子蹬腿正踹在慶濤的胸口。
這一蹬來得極其巧妙,雖然不雅觀,卻是令宗濤措手不及,身體在地上打了個滾後,往後一跳,一雙眼珠子布滿了血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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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頂上,戰景逸和肥豬兩人似睡似醒,透過瓦片的縫隙,看得一清二楚。
隱約間,戰景逸借著他那超乎尋常的感知力,隱隱的看到,張武的身上似乎布滿了一根根看不見的絲線。
正是因為這些絲線,使得這個張武,仿佛提線木偶一樣,被人操縱著,看似是他在行動,但實際上都是躲在一邊的其他人在操縱。
戰景逸循著絲線的方向掃去,發現絲線另一端,似乎就在寺廟一旁的樹林裡。
……
“好好好,你不仁我不義,我這就回去,找官府告發你!”
張海回頭神情憤怒地盯著慶濤,一轉身居然要往門外跑,慶濤一愣,臉色一陣忽明忽暗。
雖然慶濤知道,此刻的張武、張海兩兄弟,必然已經不是活人,可慶濤一聽要被告發,心裡還是覺得有些不安。
目光掃過劉員外的房間,在看著朝著廟門外跑去的張家兩兄弟,宗濤一跺腳,提著長刀,跟著衝了出去。
見此情景,戰景逸不禁搖頭暗罵慶濤愚蠢,且不說這是擺明要誆騙你,即便真的去告發你,你什麼都沒開始做,最多就是在湯裡放了點藥,何況誰能證明是你放的?
難道,官府還能憑此,就判你有罪?
慶濤此刻有些魯莽的舉動,歸根結底隻能說他做賊心虛,被張家兄弟這麼一吼,明顯有些亂了方寸。
“你在這裡守著,我跟過去看看!”
眼看慶濤已經追了出去,戰景逸讓肥豬守在這裡,也不需要做什麼,隻要保證這些人不要都死了就行。
交代好了,戰景逸的身影在黑夜中猶如一滴落入大海的水一樣,轉眼便消逝無蹤,唯一所留下的痕跡,或許就是在風吹樹枝飄蕩時,林葉隨風微動的折痕。
一路上,戰景逸追尋著慶濤的足跡,慢慢地走進樹林深處,空氣中一股說不出什麼味的氣息,令戰景逸從本能的感到厭惡。
這種氣息,如果戰景逸沒有猜錯,按照宗濤的說法,那就是妖氣。
之前在神秘之地內,感受過像那些厲鬼、鬼將等氣息,而眼前這股妖氣,就與兩者截然不同。
此時,在空中有著一股說不出的臭腥味,彌漫在這片樹林裡,更是令草木枯萎,被掠奪生機。
這種妖氣令戰景逸感到惡心,精神力化作的大手一撥,將眼前的妖氣給掃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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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你在哪?給我滾出來!”
樹林裡,慶濤的嘶吼聲越來越是強烈,他越是憤怒,內心就越是不安。
眼前幽靜的樹林裡,連夏天的蟬鳴聲都沒有,白霧籠罩,一縷月光從樹葉的縫隙中照射下來,更顯得陰冷冰寒。
此刻,唯一能夠給慶濤提供勇氣的,便是他手上那把折射著寒光的長刀。
“叮鈴鈴!”
這個時候,一聲鈴鐺聲居然在他的背後傳來,令慶濤的臉色一變,驚駭地轉過身去,就見身後一棵大榕樹下,張武正一臉詭笑盯著自己。
“大哥,從我們結拜後,什麼都是你用最好的,你想要娶玉珠小姐,我們也想要娶玉珠小姐,一直都是我們讓你,這次不如你這個做哥哥的讓讓我們好了!”
張武的話說完,身體一轉身,露出張海的那張臉,笑容更加的詭異:“對啊!對啊,你死了,我們回去娶了玉珠小姐,到時候劉員外的錢都是我們的,我們也再也不用四處流浪了!”
張海、張武兩張臉你說一句,我說一句,而且不停發出尖銳的怪笑聲,令慶濤越聽越是感到煩躁。
“都去死!”
隻見慶濤一聲怒吼下,足下泥石崩裂,身影一躍間撲衝向了張武,手中的長刀在空中劃出一道刀痕,在空氣中發出急促尖嘯聲。
“大哥,你的刀法可是家傳的刀法,到現在都沒有傳授給我們兩兄弟。”
眼看慶濤身影籠罩在刀影中,朝著他們襲來,張武和張海反而嘴上怪叫著,迎麵撲上去。
“你們這些妖精,快給我死去!”
慶濤眼中布滿血絲,下手毫不留情,他手中的長刀閃爍著寒光,在慶濤手中猶如神兵,空著手的張武實力還算不錯,可在交手了幾個回合後,就開始招架不住,不由連連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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