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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裡,呂橋的臉色已經變得越加嚴肅起來,隨手將小矮個男人扔到一旁,轉身大步走到肥豬的麵前。
呂橋的雙眼像是銅鈴般盯著肥豬,從上到下仔細打量了一番後,不禁感到有些不可思議,沒錯,正如小矮個男人說的那樣,這個家夥,真的是活人。
如果不是小矮個男人把真相說出來,自己都不敢相信,居然有活人出現在這個類似陰間的界麵內。
可陰陽殊途,如果活人能夠進來,自己何必要自求一死來嘗試呢,想到這裡,呂橋恨恨地說道:“你們究竟是誰,那個禿子呢,你們怎麼進來這裡的!?”
肥豬冷著臉,隻是冷冷的盯著他,對於呂橋的話語,沒有說話,呂橋見狀,手中托舉著羅盤說道:“你不說,我有的是辦法折磨你,我最後問你一次,說不說?!”
陰影中,戰景逸的步伐很緩慢,無聲無息的步伐,像是一隻優雅高傲的野貓,身影幾乎完全和周圍的環境融為了一體。
就連地麵上,已經彌漫到了腰間的液體,在戰景逸移動的同時,不僅沒有一點聲音,更是連一點波瀾也沒有卷起。
三十米,二十米,十五米,十米!!!
儘管戰景逸都靠近到如此之近的地步,但呂橋卻始終對此一無所知,此時,呂橋正瘋狂地將拳頭砸在肥豬的臉頰上。
拳拳到肉的快感,是自己活著的時候,從未體會到的一種快樂,身體羸弱的他,卻在死亡後,反而擺脫了那副脆弱的身體。
特彆是自己的毆打的對象,還是武力超群的肥豬,這無疑更是令呂橋在心靈上,有著難以言喻的快樂。
看到這個情景,戰景逸眸光閃過一抹冷光,另一隻手輕輕的擺動,他一直沒有在這裡召喚亡靈骷髏戰士,原本一直擔心,在這個界麵召喚它出來會不會出現什麼變故。
但此時,為了能迅速地控製住呂橋,戰景逸要嘗試下,也許有時候,變故也是一種契機,然而,就在戰景逸準備出手的同一時間,一道黑影卻是比戰景逸還要更快上一步。
……
“嗖!”
一條赤紅色的舌頭,猶如一柄尖銳無比的長矛,毫不留情地順著呂橋的後背貫穿進去,深深的至少沒入了一兩尺。
猝不及防之下,呂橋臉色一僵,旋即發出一聲淒厲無比的狂叫聲,猛地扭頭看了過去,隻見被自己扔進液體中的小矮個男人,像是蛤蟆一樣匍匐在液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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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開大嘴,那條赤紅色的舌頭正從他的嘴中突射而出,此刻的他,渾然不在乎那些液體會不會被自己吃下去。
小矮個男人那雙三角眼凝視著呂橋,眼神淩厲地說道:“沒有人告訴你,在覺醒者的世界裡,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麼!”
這項能力,是小矮個男人吸收定魂珠後,所產生的能力,長舌突刺,但因為這項能力實在殺傷力有限,實在有些拿不出手,所以才一直被他隱瞞了起來。
為了這一擊,小矮個男人不惜出賣掉肥豬和戰景逸,目的就是換取一個機會,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
至少……能證明,老子不是垃圾!
小矮個男人的這一擊毫無疑問隻能用卑鄙、惡毒、凶殘來形容,但絕不可否認,這一擊的驚人威力。
說話間,就見細長的舌頭上,突然生出一根根尖銳的黑刺,像是活起來的泥鰍一樣,瘋狂在呂橋體內旋轉起來。
作為一個很有自知之明的人,小矮個男人很清楚,自己的這點能力,對於呂橋來說,完全是不值一提,但他蓄謀已久的一擊,也深得刁鑽狠辣,也真是讓呂橋措手不及。
不得不說,小矮個男人這個兩麵三刀的家夥,哪怕在彆人眼中也是靠著投機取巧,出賣隊友以博上位的家夥。
但小矮個男人絕不是那種畏首畏尾,膽小如鼠的人,在膽量上,小矮個男人至少要比有謀無斷的溫侯強上百倍。
“嗡……”
雖然身體無法動彈,舌頭猶如泥鰍般的瘋狂旋轉下,呂橋瞬間發出激烈的慘叫聲,簡直讓呂橋痛不欲生。
這個時候,顧不得麵前滿臉是血的肥豬,呂橋猛然回首,雙眼像是氣急敗壞的公牛,赤紅到幾乎滴血的眼睛看著小矮個男人道:“敢偷襲我,我要你不得好死!”
這樣的傷勢,彆說正常人,就算是一名覺醒者,估計不死也要重傷,怕是連恢複藥劑,都未必好使。
可呂橋此刻有些情況不同,畢竟他現在是個魂體,雖然受傷,卻對他來說並不致命,相比撕裂般的痛苦,呂橋內心的傷痛,更是無以倫比。
自己居然看走了眼,被一個垃圾戲耍、暗算,給呂橋的感受,無異於自己的腳背上正趴著一隻蛤蟆,讓他異常的煩躁!
然而,就在呂橋轉身的一刹那,突然!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機感,驟然令呂橋全身的汗毛不由自主地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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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本該是被控製住已經無法行動的肥豬,卻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然抬起了拳頭,沾染著鮮血的臉頰上,展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沒有人告訴你,你的拳頭軟趴趴的,像是老太太的拳頭麼!”
……
“什麼!”
呂橋心頭一驚,雖然不明白,為什麼肥豬會突然擺脫自己的控製,但這個時候,他已經顧不得去思考這些問題。
下一刻,呂橋的身體猛地騰空跳起,身體上爆發出一股濃厚黑霧,像是烏龜殼一樣護持住自己全身。
儘管此時的呂橋爆發出驚人的實力,但後背上還插著一根長長的舌頭,並且還在不斷在旋轉攪動,這一畫麵,讓看到的人總感覺特彆的詭異。
肥豬很清楚呂橋的變化,之前不還手,正是想要找到能夠致命一擊的機會,眼下這個時候,他怎麼可能讓呂橋就這樣跑掉。
隻見肥豬那粗壯雙臂,悍然而起,雙拳揮動的同時,一股無名的氣場卷動起周圍氣流,一拳擊出,驚人的氣場像是炸彈一樣爆發,呂橋很幸運的體會到什麼叫絕望的感受。
肉眼可見的拳風,還未靠近,但恐怖的拳壓已然貫穿呂橋的全身,這一刻,他覺得身體都要粉碎掉了。
一股難以形容的痛苦以胸口為核心放射了開來,蛛網也似的擴散到了四肢百骸,呂橋瘋狂催動體內能量,他不想就這樣灰飛煙滅。
處心積慮,步步為營,為了這一刻,呂橋幾乎賭上了自己的一切,甚至包括了自己的命。
這本來就是一場豪賭,原本自己賭贏了,但在下一秒,卻發現,自己居然無法將這一筆賭贏的財富帶走,轉而要拱手讓人。
這樣的結果,讓呂橋他怎麼可能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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