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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好比,黑暗的人無比期望光亮,但如果自己不是,那這些人又無比想把這光亮掐滅,這是一種極度矛盾且自私的行為。
但不管怎麼樣,怎麼會有人挑選在這個時候,對宋亮亮他們下手,有些出乎劉天魁他們這些覺醒者的預料,但仔細想想,這似乎確實是一個不錯的機會。
也正是因為這件事,劉天魁明顯感覺到現場的氣氛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更多的人將眼光聚焦到了自己周圍人的身上,那種提防的心理一眼就可以看得出來。
“蟲卒,我保證,會帶你回家!”
宋亮亮小心將蟲卒的屍體交給一旁的秦偶人,就見宋亮亮呆滯的目光,逐漸變得憤怒起來,冰冷的雙眸,掃視過四周每一張臉頰。
“不管是你誰,隱藏得多麼完美,終有一天,我會找到你,親手送你、下、地、獄。”
麵前宋亮亮那憤怒的咆哮,滿是血汙的麵孔,罕見的展露出猙獰的一麵,也讓眾人在心中感到詫異的同時,更是對周圍這些所謂的盟友警惕了起來。
要知道,對方既然敢去襲擊宋亮亮,未必不能偷襲他們,所以,所有人對於自己身邊這些所謂的盟友,更是提高了警惕心。
“節哀!你放心,這種事情,終究會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劉天魁搓搓手,上前想要勸慰下宋亮亮,卻見宋亮亮突然往後退上一步,躲開劉天魁伸過來的手掌。
“抱歉,我現在腦袋裡麵一片混亂,我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你,彆和我這麼近好麼!”
聞言,劉天魁的神情微微一僵,看到宋亮亮那戒備的目光,劉天魁隻好點點頭,尷尬地把手收回來,說道:“應該的。”
“對不起,各位,我的心情很亂,我想要靜一靜!”
說著話,宋亮亮喚上秦偶人走到不遠的一處大石頭上坐下來,靜靜地從秦偶人的懷裡,接過蟲卒的屍體,整個人也隨之沉默下來。
這種感受,眾人心裡多少能有點體會,或許這個體會很久遠了,很早,有的甚至是在最初剛覺醒,成為覺醒者的時候。
那個時候,在一場恐怖刺激的冒險中,或許,誰都有過那麼一兩個能夠交談甚歡,甚至能信任的同伴,甚至,很多人都曾經親手埋葬過自己最親近的同伴。
如果說時間是車輪,那麼整個冒險的經曆就是一個磨盤,隨著時間車輪的轉動,磨平了大部分人內心的那份真摯,也磨去了那一縷陽光的溫暖。
最後,才變成,利益,變成所有覺醒者中最亙古不變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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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先不要扯那麼多了,定魂珠怎麼辦,不是說好了大家分配的麼?”
蟲卒的意外身亡,在外人眼裡,是對宋亮亮的一種精神打擊,但大家畢竟和他不熟,而且,現在麵臨生死之際,他們現在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本來說好,大家統一分配,現在呢……
隨著這個覺醒者的話語,現場,手持定魂珠的幾位覺醒者,臉上的神情頓時發生了一些變化。
雖然說有盟約,可讓這些覺醒者,將已經到手的保命符就這樣交出去,他們內心裡當然是千不願萬不肯的。
一時間,空氣中的氣氛變得緊張且充滿了殺氣,大家的眼神越來越冷厲起來。
……
“那個……這件事既然是帶頭大哥提倡的,自然是由帶頭大哥來主導!”
說話的覺醒者,自然是手上持有定魂珠的覺醒者,雖然嘴上同意,可眾人轉身一瞧,卻見宋亮亮,此時枯坐在椅子上,空洞的眼神,整個人看上去精氣神都空了一樣。
眾人一看宋亮亮明顯已經頹廢的神態,明顯受到的打擊太大,整個人都似乎廢了一樣,這個樣子,怎麼還可能來主持這種事情呢!
“操,彆說廢話,這個廢物都這樣了,你還指望他來主持??”
“沒錯,讓我看,你們是不是要違背契約,想要拖延,還是說不想把定魂珠拿出來?”
要知道,所有覺醒者都不是傻子,這種情況還說讓宋亮亮來主持,一看宋亮亮那種狀態,就知道已經是不現實了,這樣一來,所有人都能看得出來,根本就是想要賴賬。
“蝙蝠王,你也是發起者,你倒是說句話啊!”
這個時候,有人終於將矛頭轉向了劉天魁,畢竟促成同盟,劉天魁也在裡麵扮演了至關重要的角色
可以說,如果不是劉天魁的實力,和宋亮亮近乎聖人的名聲,這麼多桀驁不馴的覺醒者,又怎麼可能會這麼容易就簽署契約書,達成同盟呢!
“這……”
劉天魁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看了一眼宋亮亮,顯然就如眾人說的那樣,現在的宋亮亮似乎因為蟲卒的死,被打擊的完全變成了一個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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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我……想想!”
其實,如果按照之前的計劃,由宋亮亮為首,劉天魁為輔,完全可以鎮住這些覺醒者,那些已經拿到定魂珠的覺醒者,也勢必會將定魂珠拿出來。
這裡頭,最關鍵的還是“信任”這兩個字,這兩個字,過去的時間,在宋亮亮的身上,完全是無法撼動的金字招牌。
但此刻,宋亮亮幾乎全廢,而做主的人換做自己……自然沒有這個能力,讓所有的覺醒者能夠信任。
這個時候,劉天魁的心裡很清楚,如果自己一旦處理不好,接下來,很可能就會是一場大亂戰。
真到了那個時候,恐怕都不需要等到子夜,現在的覺醒者裡頭就會死去一大批人,現場肯定會淪為一個屠殺場。
“奇怪!”
相比較一旁劉天魁的為難,戰景逸此時卻是一步步走到宋亮亮的麵前,看不清麵孔,但並不妨礙,戰景逸對宋亮亮的觀瞧。
看看此刻的宋亮亮,再看看宋亮亮懷裡的那具屍體,蟲卒,從礦區被宋亮亮救了之後,就一直死心塌地的跟在他的身邊,可以說是對宋亮亮最信任的人之一。
看著眼前的這一切,戰景逸手指在下巴上摸索著,腦海中飛快的思索著,結合之前小矮個男人親口所說的證詞,戰景逸的眼光慢慢的越來越亮。
在戰景逸看來,這個榆木腦袋,似乎終於開竅了一樣,如自己所期待的方向上,一步步從一頭純潔的小羊,變成了一頭凶殘的野獸。
隻是戰景逸看著蟲卒的屍體,可以肯定的說,蟲卒的確已經死了,這樣的傷勢,除非能夠在千分之一秒的瞬間,宋亮亮為他加持上聖光術,否則神仙都救不了他。
但讓戰景逸奇怪的是,宋亮亮何必一定要把屍體抱在自己懷裡,而不是放在一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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