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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
來到戰景逸身邊,肥豬隨手一拋,將手上的定魂珠扔給戰景逸,戰景逸接過定魂珠,也沒理會地上已經深度暈迷的那名中年人。
接過肥豬扔給自己的定魂珠,戰景逸便是眉頭一皺,定魂珠剛一到自己的手中,他腦海中的精神力便沸騰了起來,就像是一頭餓壞的野狗看到了一大塊肉骨頭,急迫地想把這顆定魂珠囫圇吞下去。
戰景逸臉上沒有表情,但心裡卻是一驚,迅速用儘全力將精神力的躁動給壓製下去,同時迅速把手插進口袋,然後把定魂珠收好。
好一會,戰景逸腦海中精神力的躁動,才在他的控製下,逐漸平靜下來,把定魂珠收好後,戰景逸拍拍手掌,臉上笑容燦爛,就如剛剛走出校門外的陽光少年。
“行了,這下咱們兩清了!走吧!”
說著話,戰景逸伸手把胳膊勾在小矮個男人的脖子上,帶著人,轉身離開。
呆愣在當地的小矮個男人,被戰景逸拉動著朝著遠方走去,他到現在都沒反應過來,這才眨眼的功夫,地上就躺了一個,方才還一臉傲氣的劉海豐,更是被肥豬打得魂飛魄散。
一時間,小矮個男人目光投向了肥豬,心裡有些無法接受,這個和自己臭味相投,把酒言歡的家夥,居然如此凶殘。
這就好比是,同坐在班級最後排的兩個人,天天躲在後麵聊天打屁,不學無術,結果一考試,這個天天和自己一樣,不好好學習的家夥,居然考了全班第一的成績,這時候他才知道,原來這家夥是個學霸。
這種滋味……還真的好……nb。
“彆愣著了,最後趕來的那個家夥是什麼來頭!”
這個時候,戰景逸故意放慢腳步,低聲在小矮個男人耳邊開口詢問道。
戰景逸一句話讓小矮個男人打了一個激靈,昏沉的腦袋裡,頓時就清醒了過來,回頭看了一眼,身後還站在原地的那個年輕人。
低聲道:“這家夥我不熟,挺神秘的,不過我見過他出手,好像是一位精神係覺醒者,實力還挺強的,不過在爭奪神秘鐵棒的時候,這家夥運氣差到了極點,躲開了必殺一擊,卻不想踩到了機關,半個後腦勺都沒了!”
說到這裡,小矮個男人話語中不禁有些幸災樂禍的味道,沒錯,在四級覺醒者裡麵,自己隻能算是一個差生,但即便是你實力比我強大再多,最後不是一樣,也死在這裡了麼。
……
“其餘幾個是不是都是精神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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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身後的幾個人,戰景逸眼神中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繼續向小矮個男人追問道。
他感覺到,無論是被自己用板磚砸蒙的那個中年人,還是劉海豐,以及其他五人,這些人的魂體都相當的強壯,遠不是小矮個男人這樣的家夥所能相提並論的。
“嗯,沒錯,基本上都是精神係的人!”
聽到戰景逸的話,小矮個男人特意回頭看上一眼,非常肯定的說道。
其實,這個並不難猜測,早在之前,尤管事在講解屏風上的機關圖的時候,戰景逸就已經隱約感覺到,這些僅剩下魂體的覺醒者,已經非常默契地開始形成一個個的圈子。
要知道,這些精神係的覺醒者,在活著的時候,他們的身體都非常脆弱,脆弱到,一旦被一個近戰係逼近三步之內,就可以像殺雞屠狗一樣乾掉他們。
但當這些精神係覺醒者死亡後,結果卻立刻反了過來,因為精神係覺醒者天生魂體就非常強大,在接受了定魂珠的加持後,無疑更是如虎添翼,這一波人,反而成為了眾人中最強的一夥人。
至少在同一個起跑線上,他們可是遠遠超過了其他覺醒者的魂體,太多了,更彆說像小矮個男人這樣生前就非常弱的覺醒者了。
根據如上分析,戰景逸估計,這就是為什麼,劉海豐在外麵看到戰景逸三個人後,不僅沒有想過要拉攏,反而想要借刀殺‘人’。
那是因為,在劉海豐的心裡,他們三個人都隻是無關緊要的小角色,死不死的又有什麼關係。
就好像,我們出門看到一隻螞蟻擋在腳下,隨便一腳踩死那麼簡單,隻是讓他沒想到的是,他這一腳踩下去,踩中的卻不是一隻螞蟻,而是一條要他命的毒蛇。
……
“等下!”
看著戰景逸三人殺了劉海豐後,居然就要離開,那個年輕人忍不住開口喊住戰景逸。
戰景逸回頭看過頭去,就見那個年輕人深吸口氣,緩緩走近戰景逸,但警惕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肥豬,最終在距離三人三米之外停下來。
“彆誤會,我沒有惡意,隻是你們殺掉了劉海豐,未免有些過分了吧,況且大家現在都是一條船上,彼此間不該這樣相互殘殺!”
“哦!”
戰景逸聞言,意味深長的眼神,朝著其餘五人的臉上掃過去,除了地上躺著那位,另外五人神情頓時不自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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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他們可是聽得一清二楚,是劉海豐先要借刀殺人,差點坑死眼前三個家夥,這個時候,青年說出這番話,實在是……
“咳咳,溫侯,事情是這樣的。”
這個時候,有人湊過去,低聲在叫做溫侯的年輕人耳邊,把事情經過簡單快速說了一遍。
溫侯聽聞了整個事情的經過後,臉上頓時有些掛不住了,沒想到,自己剛想要義正言辭一番,結果這臉被打得啪啪作響。
果然,想做聖母這種事情,實在不是誰都能做得了的,不過溫侯能夠令這些人以他為首,自然不會在乎這點麵子,深吸口氣,臉色一正地罵道:“沒想到這個劉海豐,真是爛泥改不了吃屎!”
“是爛泥扶不上牆!”
後麵一人聞言一愣,小聲提醒下,顯然這個溫侯的文化水平,也不怎麼樣,他聞言微微一愣,點點頭道:“對,差不多,反正一個意思!”
說完,溫侯的臉上揚起一絲笑容,向戰景逸說道:“兄弟,你看,都是一場誤會,你們彆介意,這都是劉海豐他一個人的主張,和我們沒什麼關係!”
戰景逸目光上下打量了下溫侯,等他把話說完之後,聳聳肩膀,一臉無所謂的神態道:“說完了?”
“呃……”
溫侯聞言一愣,沒想到戰景逸這麼不會聊天,自己好不容易組織了一肚子的話語,讓戰景逸一句說完了,硬是讓他把話噎死在喉嚨裡。
“你既然說完了,那我們可就走了!”戰景逸見溫侯不再說話,也不多說什麼,轉身就要帶著兩人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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