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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對比完四周的方位,蟲卒目光冷眼掃視向眾人,低沉的聲音飽含著一股肅殺之氣:“你們都死了麼?現在幾點了!”
察覺到蟲卒話語中的嚴肅,也意識到此時的情況應該有些不對勁,秦偶人抬起手,看向自己手腕上,那塊價值不菲的精美手表。
“剛剛淩晨,嗯……具體地說,是0點45分。”
秦偶人話音剛落,就見表上的指針又跳動了一下,見狀,她又迅速地補充道:“哦!現在46了。”
秦偶人的聲音仿佛驚雷一樣,在蟲卒的耳邊轟鳴著,對於秦偶人後半句的補充,蟲卒置若未聞般,目光呆滯地看著手上的羅盤,臉色已經蒼白得嚇人。
“子時三刻!嘶,媽的,老子上當了,這t娘的不是要養龍,是要葬龍,該死。”
因為大殿內寂靜無聲,所以,哪怕蟲卒低聲自語的聲音,並不大,可在場的人都聽得很清楚。
瞬間,所有人都感覺後脊梁發涼,一股不詳的預感,籠罩在所有人的頭頂,感覺涼意肆意,令人有種從盛夏直接邁入了嚴冬的感覺。
“你到底在說些什麼呢?能不能說些我們可以聽得懂的?”
有人聽不懂蟲卒究竟在說什麼,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對周易八卦有那麼高深的理解,大多數覺醒者隻是會搜集資源提升自身級彆,而對那些偏門的技能根本不屑一顧。
而且,更多的人還會認為蟲卒肯定是故意在嚇人,要知道,這裡雖然看起來陰森恐怖,而且還有那些詭異莫測的機關,但畢竟他們也不是普通人,要是沒點膽量,也不敢來到這裡了,所以,大家雖然有些擔憂,但絕對不會像蟲卒那樣。
可就在這個時候,卻聽人群中,傳來一聲尖叫聲:“操,不好,他說的沒錯,這地方是死地!快離開這裡!”
說話的人是誰,沒人看到,可聲音卻讓很多人感到耳熟,因為這位神秘人和蟲卒一樣,似乎都精通周易八卦,一路上,除了蟲卒,就是他,不時開口指點風水,顯然也是這方麵的大師。
故而,對方一開口,也證明了蟲卒說的是沒有錯的,頓時,所有人瞬間都炸毛了。
但也就在這個時候,一縷微微的光,出現在所有人的頭頂……照亮了整個大殿的空間,瞬間,如白晝降臨,也似有大危難降臨。
……
“好熱啊,這些鬼不怕熱麼?”
說這話,肥豬看看頭頂,雖然頭頂一片昏暗,但卻沒由來地感到好熱,他這樣的體質,對寒暑早就已經可以無視的程度,尚且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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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要說,論體質,還不如他的左林語和左林昕兩女。
戰景逸擦掉腦門上的汗珠,突然覺得,自己剃光了頭發選擇也是正確的,至少沒有頭發,比肥豬要涼爽許多。
“忍忍吧,剛才的鐘聲似乎是報時的,午時三刻,正是太陽最毒的時候,這裡沒有太陽,但應該鬼城的主人故意這樣做的。”
一旁也在不停擦汗的左林語聽到戰景逸的話後,不禁好奇道:“你怎麼知道?”
“猜的!”
戰景逸聳聳肩膀,餘光閃電般的在左林語那凹凸有致的身上一瞄,心裡不禁暗笑起來,感覺熱點其實也挺好,起碼,原形畢露了。
“現在既然已經是午時三刻,為什麼這裡好像沒有多少人呢?”
城主府占地麵積頗為不小,從他們站立的位置望去,隻見得樓宇林立,疊疊層層,錯落有致。
城主府的建築采用了古樸的木質結構,屋頂覆蓋著厚厚的青瓦,曆經風雨洗禮,顯得有些斑駁陸離,然而,即便是在歲月的侵蝕下,依然保持著一種莊嚴而肅穆的氣息。
大門外,一左一右矗立著兩座麒麟石像,麒麟身形雄壯,肌肉線條流暢而有力,仿佛隨時都會躍然而起。
它們的雙眼炯炯有神,目光如炬,似乎在守望著這座城主府的安全,麒麟的石皮上布滿了青苔和斑駁的痕跡,更增添了幾分歲月的滄桑感。
此刻,在偌大的王府門前,卻是稀稀拉拉的幾個行‘人’匆匆路過,更多的感覺像是在看熱鬨一樣,真正在這裡等待的,卻是隻有戰景逸他們一行人而已。
“呃,不會是這位城主的女兒比較醜吧,畢竟人家是本地人,知根知底,這就像是某些地方總有一些名不副實的小吃街,專坑那些錢多人傻的外地人。”
戰景逸半開玩笑的和左林語說道,當然更多的目光,還是聚焦在左林語身旁,那位左林昕的身上。
隻是一旁的肥豬聽到戰景逸的話後,忍不住回頭狠狠瞪著戰景逸:“既然如此,那憑什麼是我去參加,你怎麼不去?”
戰景逸聽到這裡,臉上保持著一絲微笑,指了指自己光禿禿的腦門:“這不明顯的嗎?因為我是和尚,況且被上身這方麵,你比較有經驗,那位老太太可沒少上你!”
“滾!”
聽戰景逸提及到楊老太太,肥豬的臉就像是吃了苦瓜一樣的難看,那段經曆可是讓他一想起來,就渾身起雞皮嘎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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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當戰景逸和肥豬正在互相開著玩笑,說得興起的時候,戰景逸突然話音一頓,目光看向一旁,就見身旁,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來了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可能是因為天氣太熱的原因,赤露著上半身,一身精瘦的肌肉倒也耐看,出現在戰景逸身邊,隻是目光呆滯地站在那裡。
戰景逸上下打量了下這個男人,精瘦身軀,一條下山虎,從脖子上延綿到了胸口,配上他賊眉鼠目的模樣,不免令人感到反感,一看就非良輩。
男人站在那裡,又眼光呆滯的站立了一會,眼中才終於有些神采,目光在打量了周圍一圈後,緩緩轉過頭來,看著戰景逸等人後,張張嘴,結結巴巴的開口問道:“我……這……這裡……是什麼地方??”
“我在哪裡?這裡是什麼地方?”
武井唯一能想起來的,就是眼前一亮,然後就感到一股冰涼,從自己胯下迅速向上將自己貫穿。
但剩下的……武井的腦海裡,全然是一片空白,全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在哪裡,你們說話啊!”
看著麵前戰景逸一行人詫異的眼神,武井神情有些不耐煩地上前一步,開口催促道。
然而,就當他的左腳邁出去,後腳卻沒能跟上來的時候,隻聽“嘶啦……”的一聲,熟悉的褲襠撕裂聲,相信很多人都會非常熟悉。
這個聲音讓武井神情一怔,一低頭,卻是發現,自己撕裂的不僅僅是褲襠,左半邊的身子,跟著一起撕裂開。
看著自己錯位的身子,武井臉色大變,人生第一次,體會到,左臉盯著右臉看的畫麵,這樣詭異的畫麵,簡直讓武井有些崩潰,也讓戰景逸一行人看得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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