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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
院子裡,肥豬掄著鋤頭,在地上拋著坑,雖然眼下正是午時,可肥豬卻越挖越冷,感覺這個土壤下麵的土,都凍得和冰疙瘩一樣的硬。
“見過損的,沒見過你這麼損的!”
肥豬一邊挖,一邊向著戰景逸調侃道,明明那個楊老太婆是追著他們來的,結果,被戰景逸這麼一忽悠,就變成楊老太婆要衝著這對母子來了。
雖然結果是一樣的,但結果又變得充滿了不確定性。
而且,最讓肥豬咂舌的是,戰景逸似乎生怕楊老太婆不來,還特意囑咐讓他挖個坑,把那口棺材給埋進去,從而吸引楊老太婆自投羅網。
“少廢話,這叫智慧。”
戰景逸不耐煩地揮揮手,自己則舉起手上的菜刀,惡狠狠的一刀將砧板上的肉給砍下來,這是戰景逸在樹林內抓到的一頭野豬。
戰景逸用刀刃在肉塊的表皮上來回一刮,把毛給剃光,灑上一把胭脂粉,均勻地塗抹乾淨,輕輕一吹,就見粗糙的表皮,看上去光潤剔透。
“還行,乍一看,倒是挺像女人皮肉的。”
隨手把肉往地上一扔,戰景逸繼續對著地上其他野豬肉開始處理。
“唉,咱們這麼做,那具血屍真的能幫我們?”
想來想去,肥豬總覺得這件事,賊特娘的刺激,要知道,楊民已經殺過他娘一次了,這一次還要再逼著他兒子去殺他老娘?
“要不,我們什麼都不做,等著楊老太婆來殺掉我們?”
戰景逸一邊處理著手上的活,頭都不抬的說道,對於肥豬說的這件事,他一點都不擔心,因為什麼東西都是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楊民也許是個孝子,但他的孝,不僅僅是孝,更是一種病,那就是典型的媽寶。
而他娘,也就是那位楊老太太,更是把他兒子視作自己的東西,哪怕是給他娶妻生子,都覺得是彆的女人來和她搶兒子一樣。
這種情況,在社會不少見,不然怎麼說,嫁人不嫁媽寶男,娶妻不娶扶弟魔。
兩者無論是取哪一個,你都會發現,那些雞毛狗碎的屁事,能把你一點點拖入泥潭裡去,遇到這樣的一個媽寶,以死相逼都未必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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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楊民也是真的愛自己的妻兒,否則不會失手打死了自己老娘,這就是他的軟肋,他的逆鱗,但這恰恰也是楊老太的眼中釘肉中刺。
這個矛盾為什麼至今還沒爆發,那是因為楊老太太一直沒有找到楊民他們,可彆忘了,現在那顆詭異的人頭,已經奪舍重生的那個男人一定會幫她。
這樣一來,找到他們一家,不過是早晚的事情。
到時候,那對母子有這麼幸運麼?
估計還真要應了肥豬的那番話,今天煎炸爆炒、明天清蒸紅燒,總之,能想象得到,那位性格偏激的楊老太婆,肯定不會給這母子兩個好果子吃的。
而這一點,那個女人也很清楚,所以才會被戰景逸說服一起對付楊老太婆。
……
戰景逸看著勤勞乾活的肥豬,不禁感歎起來:“唉,我說,你倒是抓緊啊,那個老太婆可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來了。”
正在低頭乾活的肥豬聞言,氣得鼻子都歪了,真想掄起鋤頭,給戰景逸一下子,罵道:“這麼硬的土,我連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你要行,你來啊!”
說著話,就見肥豬把棺材扔進坑裡,填上土,把土拍打瓷實了,這一番功夫下來,天都快要黑了,拍了拍手上的塵土:“行了,接下來呢?”
“走啊!留在這裡等著被堵個正著啊?”
戰景逸說著,打開房門,拉著肥豬走了出來,把木門輕輕合上,然後用精神力隔空控製,將門杠給扣上。
同時還有兩人身上的氣味,一並被戰景逸用精神力將虛空氣息打亂,讓彆人無法感應到自己和肥豬的氣息,畢竟僵屍的鼻子靈的很,這些小細節,決然不能夠疏忽。
“得,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啊,就是天生做壞事的料。”
看戰景逸如此熟練的手法,肥豬不由得吐槽起來,戰景逸做的這些事情,就連自己這樣的老江湖也不得不給寫個服字。
“咋的,瞧你那不服的小眼神,趕緊點,早點完結這件事,我還急著回去呢。”
難得看戰景逸著急的模樣,肥豬皮笑肉不笑地打趣道:“你這是還擔心那個美女吧,你擔心也沒用,還是先處理好這裡的事情吧。”
肥豬的一句話,也讓戰景逸想到了艾麗,想到艾麗,也讓戰景逸心裡頓時熱乎不少,也不知道艾麗的身體恢複了沒有。
自己抓緊處理好這邊的事情,也要趕緊找道路離開這裡,可恨自己沒有紙人女皇那種能力,直接撕破空間,穿梭各個空間,否則也不會這麼為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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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想著,戰景逸精神力一動,似乎遠處有些什麼聲音,於是,戰景逸與肥豬兩人趕緊躲藏了起來。
……
“沙沙沙……哎呦!”
“關天河!”
辛鐘回頭看著摔在地上的關天河,伸手一把將他扶了起來。
“慢,慢點,腳……腳受傷了!”
關天河揮揮手,他的左腳高高地腫了起來,腳腕看上去就像是沒煮熟的豬蹄子一樣,裂開的傷口,還散發著一股濃烈的惡臭。
“都怪秦眯那個賤人,看情況不對勁,居然先跑路了,媽的,我就知道這娘們靠不住!”
辛鐘看著關天河的傷口,一想起秦眯發現不好,竟然不管他們兩人,直接跑掉了,不禁破口大罵起來。
關天河這個傷口裂痕處,有一股黑霧纏繞著,不斷在腐蝕他的皮肉,這樣的傷,很難處理,直接服用藥劑,並不能讓傷口恢複。
但如果秦眯沒跑,還在這裡,隻需要一記最簡單的複蘇術,就能讓傷口迅速恢複起來,可那個賤人居然在關鍵時刻跑了。
如果不是最後,辛鐘看情況危急,用了一個殺手鐧,自爆了一件魔具,恐怕他們兩個都要折在那裡了。
罵過之後,辛鐘長吐口氣,知道現在也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本來就是臨時組建的小隊,在遇到那麼恐怖的事情,還死了兩個隊友的前提下,秦眯的舉動也是人之常情。
而且,從一開始,辛鐘就不太看得起秦眯的人品,畢竟那樣性格怪癖的一個女人,你能指望她的人品能有多麼高大上?
「萬水千山總是情,投我一票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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