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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戰景逸的話,肥豬半天沒反應過來,臉色發綠的說道:“搞了半天,你這就是吃飽撐了,跑回來提醒一下楊老太婆彆把咱忘了?你這可真是老壽星吃砒霜,找死啊?”
“少廢話,跟我走!”
戰景逸懶得和肥豬再說什麼廢話,拉著肥豬急忙往山林的方向走,一路上,戰景逸走走停停,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找什麼寶貝呢。
“你到底要乾什麼??”
肥豬看看天色,發現天色已經不早了,遠處的天空已經露出了魚白,說明馬上天就要亮了,隻要天亮了,那個老太婆也就好回轉棺材裡睡覺了,他們也就算暫時安全了。
不過,到現在,戰景逸還帶著自己在這片山林裡轉圈,肥豬心裡很擔心,萬一又遇到了那具血屍怎麼辦。
正說著話呢,戰景逸突然將目光鎖定在不遠處的一片山坡上,肥豬抬眼望過去,就見山坡的邊緣,一片樹林子裡,隱約能看到一點微光,好像是一棟破舊的房宅。
見狀,戰景逸的雙眼眯成了一條線,回身拍了拍肥豬的肩膀,拿手一指那片房宅道:“走,咱們要找的就在那!”
說著話,也不管肥豬看沒看清,拉著他便往那邊走去,還未等靠近那片房宅,戰景逸就聽到一陣“咕咚咕咚”的皮鼓聲,而且似乎還有孩子在哭鬨的聲音。
聽到這陣聲音,戰景逸心裡暗自點點頭:“沒錯,總算是找到了!”
“等下!”
見戰景逸要往那片房宅走去,肥豬一伸手拉住戰景逸,抬眼觀察著四周,聲音有些發顫地說道:“咱們還是先等等,這天都要亮了,彆待會進去,又t的是義莊,咱不能拐了個彎來送死啊。”
是的,肥豬是真心慫了,他發現,自己好像前輩子和這個義莊有仇一樣,三番五次的被拐到了義莊,他現在看到房子就怕,生怕又中了那些妖魔的障眼法。
“放心吧,我估計,那楊老太現在沒那個閒心思管咱們,走!跟我進去瞅瞅!”
戰景逸安慰了肥豬一句後,便邁步走到院門前,石頭砌出來的門院,隻有一扇木門。
站在門外,戰景逸左右打量了一番,點點頭,確認應該就是這裡了,上前敲了敲房門,很快,就聽院子裡傳來一陣腳步聲。
……
“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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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沒開,隻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從門後傳了出來,聽聲音,應該年紀並不太大。
“我找老楊!”
聽到戰景逸的話後,門後的女人沉默了片刻,似乎是還在猶豫什麼,過了一會兒,才悄悄將門打開一道縫隙。
隻見一個女人探出頭來,目光警惕地盯著戰景逸和肥豬,看女人大概二十出頭的模樣,說不上多好看,但屬於那種耐看型的,紮著個馬尾鞭,一看就是尋常的婦道人家。
就是那張臉顯得不太正常,白皮裡帶著青色,臉上擦著厚厚的粉,但一些暗青色的斑紋,卻是遮蓋不住。
女人開門後,看到門外的戰景逸居然是和尚打扮,女人的神情頓時緊張了起來,連忙說道:“我家裡沒有老楊,你們找錯門了吧,趕緊走!”
話音落下,“砰”的一聲,女人退回了門內,並將房門給重重地關上。
肥豬聳聳肩膀,看著戰景逸,笑著道:“得嘞,還碰一鼻子灰,趕緊走吧,彆待會碰到那具血屍,咱倆誰都活不了。”
肥豬一想到那具血屍就在這附近出沒,就一心想要離開,那具神出鬼沒的血屍,猶如懸在頭頂利劍一般,每次想起來,肥豬心裡就很不自在。
現在,就他們兩個這樣的狀態,遇到那具血屍,完全就是送菜,見肥豬那害怕的模樣,戰景逸不禁搖搖頭,低聲在他耳邊問道:“你一個大老爺們兒的,還怕那具血屍,那你說住在這裡的娘倆,為什麼就能心安理得的住在這裡?”
“嗯??”
聽到戰景逸的話語,肥豬猛地一怔,他也不是傻瓜,相反,肥豬的實力不弱,要不當初也不會加入獵隱團,可以說,他也是覺醒者中拔尖的一批人。
隻不過,跟著戰景逸掉落這個鬼地方後,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實力受限很大,實力的受限也讓他的膽量小了很多,所以,也讓他的思維有些遲緩了。
現在被戰景逸這麼一點撥,肥豬短暫愣神了一會後,馬上就意識到這裡麵的貓膩。
……
“你的意思是??”
肥豬馬上就聯想到戰景逸方才說過要找的老楊,在回憶起之前戰景逸給他看過的那本日記,不由眉頭微挑道:“難道說,這裡是……”
“沒錯,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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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景逸看到肥豬的臉色,就知道他已經明白,點點頭,戰景逸再次走到門前,因為他知道,門後那位女人並未走,一直守在房門前,等他們離開。
這次戰景逸也不敲門了,隻是隔著門低聲道:“楊民若是回來,你就告訴他,他老娘馬上就要來找他,人皮衣服都給他做好了。”
“你說什麼!”
戰景逸這話才說完,麵前的院門猛地一下被女人拉開,那張有些慘白的臉,此時更是變得陰沉可怕。
看到女人臉色如此難看,戰景逸心裡原本懸著那顆石頭,總算是放在了地上,畢竟這裡麵很多事情,都是自己的推測。
例如那些陰魂,既然楊老太對楊民的老婆和孩子恨之入骨,為什麼沒有能拘來她們的靈魂。
要知道,按照老人說的話,橫死的人,陰魂是進不了幽冥輪回的,要知道楊民的媳婦可是被老太婆給大卸八塊的,最後還連累她的丈夫背鍋,被判剝皮。
彆說是她,就算是換做任何一個正常人,恐怕都要憋著一口怨氣,但聽楊老太的意思,似乎自己變成厲鬼後,都沒見過自己的兒子。
所以,結合這一切的情況,戰景逸大膽的推測,之前見過的那具血屍,應該就是楊民。
而楊民變成血屍,卻是礙於孝道不肯報仇,他把妻兒安置在山林外,躲得遠遠的,但這些隻是戰景逸的推測,直到麵前女人承認,戰景逸心裡這顆石頭才算是落在地上。
“這麼說,你們就是楊民的老婆……還有兒子!”
戰景逸餘光看到門縫後,一個躲在陰影之中的幼兒,看幼兒年紀大概隻有兩三歲左右,但卻是餓得皮包骨頭,萎縮在那裡不敢說話,手上攥著一枚小皮鼓。
「萬水千山總是情,投我一票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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