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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客棧裡那些美食,肥豬的臉上不由浮上笑容,腳下也不由加快了步伐。
看著肥豬那興奮的神情,戰景逸又看了一眼地上車輪和馬蹄印子,順著印子回頭往身後一瞧,神情也不由變得有幾分期待起來。
兩人的腳力飛快,加上腳下的路比山裡的路況強上了太多,故而沒一會功夫,兩人就找到了那家客棧。
客棧看起來規模不大,但立在十字路,挺是會選地方,最讓肥豬感到放心的,是客棧前麵雖然荒涼,但外麵卻有馬匹,說明已經有人在客棧住宿了。
夕陽如血,將最後一縷紅光灑在了客棧的牌匾上,牌匾上的字跡已經有些模糊,但依稀可以辨認出客棧的名字。
黑底色的漆麵在夕陽的映照下,仿佛被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光,顯得格外神秘而古樸。
客棧的木門半開半掩,透出一縷昏黃的燈光,門縫間,可以隱約聽到裡麵傳來的低語和碗筷碰撞的聲音,空氣中彌漫著飯菜的香氣,勾起了肥豬那饑餓的肚子和疲憊的身心。
客棧的四周,幾株古老的樹木靜靜地佇立著,它們的枝葉在微風中輕輕搖曳,樹下的草地上,幾朵野花頑強地綻放著,為這片荒涼之地增添了幾分生機。
“同福客棧,倒是個好名字!”
看了一眼客棧名,戰景逸不禁點點頭,邁步跟著肥豬,走進來福客棧。
“兩位爺裡麵請,是要打尖還是住宿?”
剛一進門,就有一個店小二湊過來,一臉熱情地招待起來。
“先整點吃的,再給我兩人準備個房間,順便燒些熱水,我們洗洗澡。”
肥豬坐下來,順手自己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上一杯茶水,一邊喝著茶水,一邊拿手揉揉肚子,覺得可能是餓的了吧,總覺得肚子裡麵不大舒服。
“好嘞!請兩位稍後。”
彆看是小店的夥計,但客棧四通八麵,夥計的眼色卻是靈光得很,看了一眼戰景逸這個和尚打扮,以及肥豬,心裡大概就知道,要準備什麼檔次的飯菜和住房了。
沒一會功夫,店小二就端上來一盆白水麵條,加上一疊鹹菜。
“兩位爺,咱家後麵有大池堂,雖然水溫不算太熱,但兩位也彆嫌棄,這天氣吹著小風,泡著溫泉,那也是彆有一番滋味!”
夥計口中的池堂,事實上都是白日裡,客人用剩下的熱水,在地爐上麵,砌出來了一個四四方方的水池,但到了夥計嘴裡,則硬是變成了一番美好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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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豬看到飯菜,兩個眼都冒出精光,也沒管小二的話語,戰景逸也隻是對店小二這種小伎倆笑了笑,因為,他本身也無所謂。
戰景逸隻是簡單的吃上兩口麵條,就坐在一旁休息起來,而肥豬則是抱著麵條一頓猛吃,半盆的麵條,配上那一小疊鹹菜,吃得有滋有味。
“嗡!”
就在這時,客棧二樓的一間房門被推開,一名差不多三十幾歲的婦人,從門後走了出來,坐在廳堂裡的幾個食客,一瞧這個婦人不由眼睛一亮。
要知道,女人年輕有年輕的好,但是等女人上了歲數,反而更顯出一種熟女的風情,加上是經營客棧的女人,身上自然而然地沾染上一些風塵的味道。
女人邁步從二樓走了下來,身材曼妙,宛如熟透的果實,既豐滿又富有曲線。
隨著她走下樓梯,那扭動的小腰和翹起的臀部,仿佛帶著一種難以言說的韻律,如同江南的絲竹之音,讓人心醉神迷。
她的麵容雖然已經不再年輕,但卻更顯得沉穩而富有韻味,那雙明亮的眼睛仿佛能看穿人心,透露出一種風塵女子的堅韌與聰慧。
肥豬本來吃得正香,聽到聲音,抬頭看了一眼老板娘,正見老板娘手握著一麵扇子,將目光看過來,熱情一笑道:“兩位客官,可要吃好,有什麼招待不好的地方,儘管說。”
本來這隻是一句很正常的話,卻令肥豬的神情瞬間有些不自然。
“好好好!”
肥豬嘴裡含著麵條,含糊應付一句後,悄悄伸手拉了一把戰景逸。
“嗯??”
戰景逸回頭就見肥豬低頭湊過來,那雙大眼珠子左右一掃,神情逐漸變得嚴肅起來,低聲道:“不好了!”
突然看肥豬這麼嚴肅,戰景逸不由心裡泛起了嘀咕,不知道這家夥是不是也察覺了什麼。
下一刻,肥豬警惕了看了一眼,從樓上走下來的老板娘,低聲問道:“你帶錢了麼?”
……
“咩……”
羊圈裡,肥豬一臉不爽地把乾草,塞進食槽,回頭看著躺在石磨前曬太陽的戰景逸,嘴角不由抽搐了一下,沒好氣道:“這就是你說的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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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能怪我嗎?”
躺在石磨上麵,就見隨著戰景逸的心思,精神力將袋子裡的黃豆碾捏成粉末,大手一揮,被碾成粉磨黃豆粉,一絲不漏地落進一旁麻袋裡。
如這樣的活計,對戰景逸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信手拈來一般的簡單,相比之下,肥豬則需要去清理羊圈,還要給羊喂草等一些雜活。
雖然不費力,但卻很繁瑣,這讓肥豬對戰景逸的精神力運用得如此靈活,羨慕不已,要知道,一般人的精神力有限,可不管這樣的浪費。
不過也惱火,戰景逸這家夥,嘴上說著有錢任性,令自己大喜下,又點了六斤燜羊肉。
結果到結賬,就見戰景逸這家夥,居然從懷裡,隻翻出來了一個銅幣出來,這下好了,兩人都被押在這裡,需要乾上兩天的苦力還錢。
“要不,咱們偷著走吧,就憑這幾個夥計,老子能把他們揍出屎來。”
肥豬話音一轉,打算開溜,然而,戰景逸卻比他要放鬆得多,打了個瞌睡,一臉有氣無力的模樣,看上去像是沒有睡醒一樣。
“你也彆急,這不是管吃管住麼?我們正好在這裡安心休整幾天。”
肥豬實在看不透戰景逸心裡那點小九九,聽到這話,把手上鐵鍬一扔:“嗨!我還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了,說得好像你一點都不急一樣!!”
戰景逸斜眼看肥豬一眼,撓撓頭,肥豬這話倒是說在戰景逸的心坎上了,難道自己真的不著急離開這裡嗎?
不!自己比誰都著急!
自己出來狩獵真神,雖然顏偲夏、喬雪晴她們都知道,但肯定也在等著他回去,但自己和肥豬卻掉到這個神秘之地。
而且,戰景逸也擔心顏偲夏體內的艾麗,是否已經完成的靈魂轉移,還有自己的媽媽和妹妹,這一切,都是戰景逸著急要離開這裡的原因。
「三月最後一天了,新的一個月即將開啟,請各位多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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