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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景逸心中暗想,看起來,好像這個義莊,正是這群厲鬼的大本營,當戰景逸還在四處張望的時候,就見赤麵鬼把義莊大門一關。
接著,赤麵鬼回過頭向戰景逸咧嘴一笑:“小師傅,天都快亮了,時間不早,您也早點休息吧,您看,客房都給您準備好了。”
說著話,赤麵鬼拿手一指,戰景逸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居然是牆角的一口棺材。
那口棺材看起來又破又舊,赤麵鬼走上前,拿手一敲,就見“吱吱”的一陣叫聲,頓時三四個大老鼠從棺材下麵的窟窿裡鑽了出來。
看著麵前,裡麵滿是老鼠屎的棺材,戰景逸就算在想配合,也不想真的躺進去。
戰景逸眼珠一轉,隨口找了個借口,向一旁的赤麵鬼道:“嗬嗬,我還不困,你們先休息,我正好把東西整理一下,等好給大王做菜吃。”
赤麵鬼想了想,點點頭也不強求,隻是低聲在戰景逸的耳邊說道:“小師傅,其他的我就不囑咐你了,但你可千萬彆出去,誰敲門都彆開。”
赤麵鬼這話說得很可笑,若是換個人,恨不得你前腳進棺材裡睡覺,我後腳開門就跑,隻是戰景逸看赤麵鬼說得這麼嚴肅,不禁眯著眼睛,有些好奇的問道:“為什麼?”
“哼哼!”
聽到戰景逸的話,赤麵鬼臉上表情微微一冷,低聲在戰景逸耳邊說道:“因為……門外有鬼!”
“有鬼??”
聽到這個答案,倒是讓戰景逸一愣,眼睛盯著赤麵鬼,心道:“這不是廢話嗎?難道你不是鬼麼?”
似乎看出戰景逸臉上的疑惑,赤麵鬼卻也不多解釋,隻是拍了拍戰景逸的肩膀:“如果不信,你可以自己去瞧瞧,不過,彆被嚇死才好!”
說完,赤麵鬼不再理會戰景逸,打了個哈欠,看看外麵天都快亮了,於是就隨意找了一口棺材躺了進去。
至於,之前那些黑臉的鬼娃娃,早就沒了影子,一邊的戰景逸還未思索明白,赤麵鬼剛才說的話的意思,一眨眼,就見外麵黑夜竟然逐漸出現一抹微光。
這個時候,天剛蒙蒙發亮,隻是空氣中卻開始彌漫上一股薄薄的白霧,像是要把整個義莊籠罩上了一層白紗。
整個義莊,一時間頓時安靜了下來,戰景逸看著義莊裡,一排排整齊的棺材,尤其眸光不由打量起那口黑色的棺材上。
看看整個義莊都沒有動靜了,戰景逸小心邁步走到黑色棺材前,輕輕敲上兩下。
“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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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明明是木頭的棺材,但敲打上去,卻像是石頭一樣,戰景逸圍在這口棺材周圍,仔細端詳片刻。
看著棺材上雕刻的圖案,心裡不禁琢磨著,自己要是這時候,放一把火,把這義莊,連帶棺材一並給燒了會怎樣?
隻是這個念頭,戰景逸想了一下,索性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倒不是因為肥豬還在裡麵,畢竟他是一頭血僵,上次腦袋被祁夢瑩砍下來都沒死,一把火應該也燒不死他。
雖然肥豬的死活,戰景逸心裡並不在意,隻是他覺得,若是真的這麼簡單,附身肥豬那位,以及赤麵鬼,就算是蠢到了天邊,出門沒帶腦子,也不可能就這麼隨意把自己扔在這裡。
所以,唯一能解釋通的,就是這些厲鬼,壓根就不在乎戰景逸怎麼做,甚至也不在乎,戰景逸會不會趁著他們睡覺的時候,開門逃出去。
隻是,戰景逸沒想明白,這些厲鬼,究竟憑什麼有這樣的依仗,還是說真的和赤麵鬼說的那樣,門外有鬼?
……
既然想不明白,戰景逸也懶得去費心思,目光打量了一眼義莊,說是義莊,其實更像是一棟拆剩下一半的老房。
這是一棟三進的大院,側麵的兩間房屋早就塌了,殘牆斷壁一片廢墟,依稀能看到廢墟下麵,還壓著一些生活用品,至於下麵還有什麼,戰景逸就不知道了。
戰景逸推開前屋的房門,“嗡……”,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被推開過的木門上,蕩起一層薄灰,蒙蒙的霧氣下,微弱的月光,甚至不能把屋裡照亮起來。
隻能看到一道道像是射燈一樣的微弱月光,透過房屋破敗的門窗照射進來,不至於令房屋看上去那麼的黑。
可以看到隨著戰景逸將門推開,卷起的浮塵,像是雪花一樣漂浮在空氣中。
走進房間,戰景逸左右環顧了下,發現裡麵除了一張桌子,一旁整齊擺放著的是一層層的棺材。
隻是這些棺材,都是半成品,戰景逸倒也聽老人說過一些棺材鋪的事情,例如這些半成品的棺材,大部分都是隻做個了個模子,或者打磨好了幾塊板,放在那裡留著備用。
要等人來訂棺材的時候,才能做棺材,正所謂“師傅不做倒地木”,“倒地”指的是已經去世的人。
意思是不給死人做棺材,這樣不吉利,舉動表明這家人缺乏計劃,忽視天道人倫。
除了這一條,一般的棺材上也不能有釘子,木料上的講究、棺蓋上的考量、尺寸上的規矩,一條條都有分說。
戰景逸在屋內溜達了一會,看到桌上有一個本子,邁步走上前,隨手拿起來來,吹開本子上的浮灰,竟然是一本賬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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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開隨便看了兩眼,戰景逸就沒了興趣,全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隨手把賬本往桌上一扔。
足有二指厚的賬本,“砰!”的一聲,重重摔在桌子上,頓時桌上灰塵卷動,戰景逸心裡頓時後悔了,拿手在麵前一掃。
突然,戰景逸感覺到頭頂似乎有風聲逼近,他下意識伸手一撈,感覺手上一沉,冰涼濕滑的觸感,像是什麼東西突然落在自己手上。
戰景逸一瞧,心頭咯噔一跳,隻見自己手上的物件竟然是一顆骷髏頭,似乎是受到了骷髏頭的震動。
就見骷髏頭那空曠的眼窩裡,兩條漆黑的大蜈蚣,順著眼窩飛快的爬了出來,朱紅色的腦袋,兩條細長的觸角,密密麻麻的觸角迅速從骷髏的眼窩裡爬出來。
看到這個瘮人的大蜈蚣,戰景逸有些嫌棄的一抖手,將兩條蜈蚣給抖掉地上,隻見蜈蚣剛剛落地,兩條蜈蚣就被戰景逸精神力所化的大手給捏碎。
戰景逸看著手上的骷髏頭,抬頭一瞧,就見頭頂房梁上,還掛著一個空蕩蕩的繩套。
“自殺?還是……他殺?”
見狀,戰景逸揮動起精神力在屋裡一掃,隻見地麵上灰塵被撥開後,果然,就見地上散落著一具屍骨。
看起來,這個人被吊死在繩套上,時間長了,屍體腐爛後,脖子承受不了身體的重量,就斷裂開,腦袋剛好卡在繩套裡麵,就掛在了上麵。
而自己剛才那麼一震,這個骷髏頭恰好給震掉了下來,至於是自殺還是他殺,戰景逸就不清楚了。
不過看距離,戰景逸估計他殺的可能性比較高,除非這家夥是踩在桌子上,飛跳起來,把腦袋掛在繩套上。
如果真的是這樣,戰景逸倒是要佩服一下,這家夥自殺得很有膽量、很有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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