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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有六七人!”
戰景逸一臉謹慎的模樣,引來蟲卒心裡一陣鄙視,不出力,還想占便宜,這次他就讓這小子知道,便宜不是那麼好占的。
“放心,隻有六七個人!”
一旁秦偶人那張憨厚的臉,非常肯定的說道。
當然,如果他的手指能夠再安分點,彆在扣自己的手指甲,以及眼睛能夠正視戰景逸,而不是往上飄,拋去了這些漫不經意的小動作的話,戰景逸或許能相信他。
但現在,嗬嗬……鬼才會信他的話。
一條很狹窄的小道,周圍布滿了雜亂無章的樹叢,這條小路,是無影之前發現的一條小道,風吹在一行人的臉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天空開始下了雨。
因為六根大煙囪每天排放大量汙染物,周圍樹林,早就已經枯敗凋零,唯一那片綠洲,則是不遠的那座宏偉莊園。
和周圍枯敗昏暗的環境相比,那座莊園,更像是昂立在黑暗中的童話王國。
這支臨時組成的隊伍,正深一腳淺一腳地繼續向前走去,冷冷的雨水仿佛冰冷的小箭一般,爭先恐後借助風的動力鑽入他們的脖子裡,冰冷刺入肌膚,讓人感到一種莫名的寒意。
巨大的探照燈,從麵前這座莊園的四角不時掃射過來,強光照射在四處的樹木葉片上,枯敗的樹枝倒影,猙獰扭曲,
如果換做心理素質不大好的人,往往在這個時候就會東張西望,覺得恐懼油然而生。
“注意,我們要到了。”
無影的聲音響了起來。他的左手當中,突兀出一團黑色的光團,在黑夜裡,這團黑乎乎的東西,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到。
揮手一拋,就見黑光幻化成一隻黑貓模樣,邁著輕盈的腳步,邁入道路的儘頭的岩壁上,戰景逸注意到,這隻貓腳下踩過的地方,生出點點熒光,將一條常人難以發現的小路展現在眾人麵前。
沿著他們剛剛發現的這條泥濘土路往西而行,遠遠的戰景逸就聽到一陣整齊的腳步聲,聽聲音就仿佛是一個人在踏步而行。
“噓!”
隨著領頭的無影一個手勢,跟隨其後的眾人紛紛壓低身子,俯身在草叢裡,因為怕被發現的緣故,所以不敢太過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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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接下來,在後麵那片平地上製作陷阱,你接下來往那邊跑,看到一處小旗的時候,就可以躲藏起來,沒問題吧。”
坎山的話說完,一旁秦偶人不禁皺起眉頭,看了看蟲卒所指的那片平地,不禁問道;“為什麼我們不就近埋伏,還要繞那麼遠,這一下就大概拉開了一公裡的範圍。”
“這個我考慮過,但對方是一支精銳守衛,無影說了,他們的實力並不尋常,所以大家未必短時間內乾掉他們,況且,這裡的地形他們很熟悉,一旦發現情況不對,迅速逃跑,速度比我們都快。”
坎山說的話,有理有據,讓秦偶人也找不到什麼理由,繼續為戰景逸爭取。
……
聽完坎山的安排,戰景逸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說道:“那好吧,我儘量,但如果失敗,可不能怪我。”
“放心,我們會接應好你!”
坎山友好地向戰景逸點點頭,就見戰景逸轉身朝著另一邊走去,看著走遠的戰景逸,蟲卒眼中流露出一絲冷酷。
事實上,坎山從戰景逸那裡回來後,就和無影就附近的情況深入交談了一下,聽了無影子的簡單的描述以後,坎山就皺起了眉頭。
原來,無影曾經嘗試過想引誘幾個精英守衛過來,然後殺掉他們,結果發現,這些守衛的警戒性相當強。
他們根本不受誘惑,而且一旦發現目標,就是一通射擊,最離譜的是,他們的武器還十分精良,這就意味著擔任誘餌的戰景逸,要經曆極大的危險程度。
當然,坎山也不會去悲天憫人,用慈悲心腸好心去擔憂戰景逸的生死。
事實上,從一開始他就不認為,戰景逸這個家夥能活下來,他擔心的是戰景逸完全發揮不出半點作用,沒有能力把這支守衛引出足夠的距離。
如果真是那樣,那麼他們今晚的算盤,可就要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如果真的是那樣,坎山可就隻能轉而執行自己另外一個計劃了,想到這,他的目光開始在左右身旁,秦偶人和蟲卒兩人的身上來回掃蕩。
雨依然在下個不停,戰景逸沿著泥濘的道路向前走著,他的步伐很穩定,每走出一步都似乎用模具印出來似的,相隔的間距都一模一樣。
經過這段時間和昨晚能量晶體的加成,戰景逸感覺自己的實力已經達到了四級的巔峰狀態,對於現在的他,即便腳下的路濕滑難走,卻並不影響到他。
這一路,他一步步地走過來,也是在借機在調勻著呼吸,努力使自己從生理到心理上都處於最佳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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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戰景逸對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但是獅子博兔都要儘全力,更何況,他這次,不到萬不得已,不打算主動暴露自己的實力。
隨著戰景逸小心翼翼地一點一點靠近,很快,就見雨水中,幾個模糊的影子逐漸清晰起來。
但等戰景逸仔細一瞧,突然感到空氣中似乎有些不對勁,身子沒有動的情況下,他斜著眼往左邊看。
一個一頭金發的身影,不知道什麼時候,正站在左邊的帳篷邊上,一隻手正朝著自己的腰間手槍摸了上去。
“是他!”
看到金發男子手向自己腰間摸索過去,戰景逸雙手緊緊抓住地上的泥土,眼神中金芒四射,他不確定這個人是不是發現了自己。
戰景逸想要搶先出手,但又被理智死死壓製住,壓製住內心的衝動,雖然距離相隔並不遠,但戰景逸肯定,對方絕對沒有發現自己。
正是這種肯定,才讓戰景逸能夠堅持下來,像是一塊石頭一樣躲在枯草中,一動不動。
隻見滿頭金發的槍手,把手伸進自己的衣服內,撓撓身上的刺癢,同時看著麵前這場越下越大的雨水,不禁打了個哈欠。
哈維爾的心情就和這場雨一樣,特彆的不爽,上次自己的大意,導致入侵者逃離,以至於被主人狠狠懲罰,把他調出城堡,負責這一周的外圍巡防。
雖然隻是為期一周,但麵對外麵糟糕的空氣,就連下雨都帶著一股濃烈的酸味,導致他的身上都長了很多疙瘩,特彆的瘙癢,讓哈維爾幾乎已經快要受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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