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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戰景逸也想到,當初在那個夜場門外,看來這個陶大師根本沒在意自己這個小人物,所以才沒有留意自己的靈魂波動,如果當時就留意過,那可能在城主府自己就暴露了!
真可以說,在死亡的一瞬間走了一趟,讓戰景逸不由感覺到一陣後怕,看來自己之後還是要小心一點。
“對了,陶大師,既然你知道我是誰,就應該知道我們是同一陣營的,何況,這次我也是冒險救你出來的,還望陶大師之後對我多指導一二。”
“還有個問題,陶大師,你之前在王宮內,用的那個隕石雨之術,還能再用麼?”
這時候,戰景逸想到一個問題,如果陶大師可以再用一招隕石雨,直接秒了那個骨尊,一定會讓自己接下來的日子好過許多。
“理論上是可以的!但這個禁忌之術,正常來說,隻有魔法聖師以上才能施展,我施展那一次,至少損耗了我二十年的陽壽,以我的壽元,如果在使用兩次,恐怕我就要死了。”
“好吧……”
聽陶大師的說法,戰景逸也隻好暫時熄滅了用隕石雨直接滅掉骨尊的想法,看來這個想法也不是很靠譜。
沉默了一會,戰景逸又問道:“陶大師,你肚子裡頭為什麼會有一個……八隻腳的怪物?”
“嗯?”
陶大師愣了一下,問道:“你能看到它?”,說到這裡,他突然仿佛明白了什麼,說道:“今天,那次它的不安,是因為你?”
“應該是吧……”
戰景逸摸摸鼻子,有些不太好意思的說道:“我也沒想到,我隻是用精神力探測到它,它隻是反應有點大而已。”
陶大師似乎沒有聽到他的話,隻是自己自言自語的說道:“倒是奇怪了,它作為這個世界的一霸,似乎那一刻有些怕你……”
“……”
戰景逸有些無語,他都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怎麼那個東西就會怕自己呢。
接下來,兩個人就沒有在說話了,按照戰景逸的想法,現在王都還是非常危險,其實最好,他們能連夜離開王都。
但此刻,陶大師的傷勢雖然穩定了,但還是無法順利的行走,戰景逸無奈之下,隻好帶著陶大師連夜又轉移了一個地方,以便躲藏起來,躲避接下來的追兵。
……
現在的外麵,開始開始全城戒嚴,不斷有穿戴著白色盔甲的士兵,一排排,騎著馬手持兵刃封鎖街道。
一顆顆人頭,被掛在旗杆上,有男有女,還有孩子和嬰兒,鮮血淋漓,不知道掛了多少個。
這些人頭基本上都是四大家族的人,這時候的四大家族都遭到了血洗,沒有了老祖宗的庇佑,加上大部分家族有些實力地位的人,都在大祭中,被炸死,要麼被斬殺。
事發突然,他們也沒有一丁點思想準備,這就好像一場突如其來的大地震,打得人們毫無一丁點思想準備。
“老板,他們似乎在搜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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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客棧內,一個夥計剛關好門,回到大堂剛給老板彙報下外麵的情況,結果話音剛落,就聽外麵一陣砸門聲。
還沒等夥計去開門,門板直接被人給踹開,幾個身穿白色盔甲的士兵跟著衝進來,把桌子掀翻了,板凳扔開。
“搜,一個角落都不能放過,給我仔細地搜!”
“老板!”
夥計被嚇得臉色發白,躲在牆角全身打顫,差點摔倒在地上,好在這時候一隻手按在了夥計肩頭上。
夥計回頭一瞧,這才發現,是老板,瘦小的身板,一隻手按著他的肩膀,眼神盯著麵前這些士兵,黑著臉說道:“彆慌!讓他們搜就好!”
一時間,夥計有些迷茫了,眼下這些人,可都是提著刀,手上抓著人頭的,再說眼前這是搜麼?
簡直就是砸啊,什麼都沒放過,連茶壺都要踢開,生怕裡麵藏了人似的,本以為老板會和自己一樣瑟瑟發抖,然後一臉肉疼地算計這損失。
但沒想到,老板此時居然能夠沉得住氣,似乎看出了夥計的想法,老板沉著臉把夥計從地上拉起來,低聲道:“這些沒了就沒了吧,人活著才是希望,隻要活著,再差也比死了強。”
這真是讓夥計感到驚訝,突然感覺,自家這個守財奴,摳雞賊,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變得這麼的豁達?
這時候,幾個士兵走進廚房,目光左右一掃,三個人奔向了廚房,兩個人則轉身走到側麵的房間,踹開房門後。
就見裡麵戰景逸正和一個一臉絡腮胡的胖子正坐在一起,似乎正在聊天侃大山。
……
“你……”
“閉嘴!”
兩個士兵目光掃視一圈,開始在房間中翻找起來,另一人上下打量著戰景逸,然而隻是在戰景逸身上打量了一圈後,就站起來往外走了。
顯然這兩個人,和他們要找的那兩個人搭不上邊,他倒是沒有懷疑過戰景逸身旁的那個胖子。
畢竟穿的衣服都油膩發亮的舊衣服,加上一臉絡腮胡,肥胖的身材,除了廚子,一般人還真沒有這樣的體格特征。
一人走出去後,另一人還在翻箱倒櫃地收拾,似乎沒找到什麼東西後,就打算轉身離開,然而就在這個家夥,準備起身離開的時候,突然目光往床頭一掃。
床頭竟然有一灘血,不知道什麼時候噌在這裡的,令這個士兵眼睛一亮,他靠近用手沾了一點,聞了一下,很新鮮,是人血,看來這裡有問題。
士兵心頭一動,卻沒有聲張,而是打算悄悄退出去喊人,可他剛一回頭,就見眼前一根指頭,已經落在自己眼前。
“砰!”
這根指頭直接杵在了這名身穿白色盔甲士兵的眉心,一道精神力隨即攻入,將這個士兵的腦海攪成一團亂泥。
還沒等對方身體倒落在地上,戰景逸一把抓住這名士兵的身體,心裡不禁長出了一口氣,萬幸!幸好自己一開始,眼睛就沒從這個家夥的臉上移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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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雖然隱藏得很出色,可戰景逸因為精神力變異,感知能力超強,瞬間察覺到他的異常,而一旁的陶大師不用戰景逸吩咐,迅速站起來,開始抓著周圍的東西,隨手摔在地上。
看到陶大師的動作,戰景逸點點頭,果然是江湖經驗老道,配合得剛剛好,這樣可以讓彆人認為這個士兵還在搜索。
“喂,你快點,準備搜下一家了!”
然而就在這時候,房門外催促的腳步聲傳來,一隻手已經不耐煩地去推戰景逸的房門。
“怎麼辦!”
陶大師看著倒在地上的屍體,神情罕見地慌張了起來,接著,臉色一狠,似乎要拚命了一樣。
卻見戰景逸飛快脫掉對方的衣服和盔甲,但此刻,耳邊的腳步聲都已經到門前了,聽聲音還不是一個人。
這時候在做什麼,已經來不及了!一旦暴露,他們就隻能殺出去,但殺掉這幾個白衣戰士容易,殺掉外麵那麼多白衣戰士可能麼?
除非自己在拚命釋放一次禁忌法術,但現在自己的壽元已經嚴重受損,但即便這樣,陶大師也很清楚,他們活下去的概率等於零。
要知道,不光骨尊不會放過他,恐怕骨尊還會把自己釋放禁忌法術的事情公布出去,那自己將是整個世界的敵人。
但不管怎麼樣,要先度過眼前的事情再說,想到這裡,陶大師一咬牙,猛地站了起來。
“喂,你怎麼這麼磨蹭!”
說著話,幾個士兵跟在後麵就要推門走進去,然而手還沒推在房門上,就見眼前房門突然被打開,嚇了他們一跳。
旋即,眾人定睛一瞧,就便看到一個滿是絡腮胡的大臉,紅腫著眼睛從門撲出來,腳下一滑,重重側摔在地上。
“不活了!不活了,非禮啊!”
一張滿臉絡腮胡的大臉上掛滿了淚水,撕心裂肺的哭聲,嗓子都啞了,分不出是男女,陶大師趴在地上,又哭又鬨,一副要跳井自尋短見的模樣。
一眾身穿白色盔甲的士兵,看到這個情況,頓時有些迷茫了?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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