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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那是夜明珠麼?噴噴,比我家的鍋還大。”
走著走著,戰景逸盯著前麵涼亭上,那盞被琉璃所覆蓋的明燈,不禁發出一陣驚歎聲,這讓周圍那些士兵對戰景逸的印象,又加上了土包子的標簽。
這一路上,戰景逸就猶如劉姥姥進了大觀園,看啥子都稀奇,完全變成了一個好奇寶寶,待一行人帶著戰景逸走到一棟宮門前。
“稟告大王,找到了一個大夫,是被應征進來的,底子很乾淨。”
聽到士兵的稟告,戰景逸站在後麵,聽到後,心裡不禁一愣。
“不對啊?”
“不是說,大祭期間,就算是骨尊,也必須在場麼??”
一時間,戰景逸有些懵了,他之前就聽其他人說到過,這次大祭非常重要,可以說是祭祖,不說這個位麵,即便在新月聯邦,祭祖也是一件很神聖的事情。
要知道,在新月聯邦內,尤其是有些大點的宗族,祭祖更是隆重,其實這本身就是一種信仰,而且是全民皆然的信仰。
試問,你上墳的時候,心裡沒說過,老祖宗們保佑老子發大財之類的話麼?
祭祖,更是籠罩到,已經成為一個氏族的頭等大事,而且,自從戰景逸進入這個野蠻之地後,雖然這裡屬於野蠻之地,開化不明顯。
但第一得到的信息,就是有關祭祖,和他一起來自其他位麵的那些俘虜,就是要被帶回來,當做祭品。
除此之外,還有從各族強抓的祭品,當時,戰景逸就在想,似乎這個世界一年到頭,什麼都不做,就在抓祭品一樣。
而這樣隆重的事情,作為這個世界的王,骨尊,怎麼可以缺席這樣重要的場合呢?
這樣一想,未免太不合理了,可眼下,這位骨尊,為什麼沒在祭壇,居然還在這裡??
“進來!”
一名個子高高的太監走了出來,讓戰景逸跟著走進去,此刻,戰景逸還處於被消息震驚的狀態,一時沒回過神。
直到那個個子高高的太監喊了兩次,戰景逸才回過神來,不過他的異樣,並未引起特彆的關注。
因為戰景逸這一路已經充足展現出,一個土包子應有的氣質,此時聽到大王,必然被嚇得回不過神。
如此一想,戰景逸此刻的神態,反而變得順理成章。
……
戰景逸抱著滿心的疑惑,在太監的催促下,一瘸一拐的跟在後麵,走進了這座宮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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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還需要繼續往上走,走側麵的樓梯,往上走上三層後,戰景逸才見到了這位野蠻之地名義上的主宰者,當今骨尊。
一張不算很大的椅子上,一個中年人穿戴著一身很隆重的棕色長袍,可以看到長袍上麵懸掛的玉器大大小小,非常之多。
即便不動,也會碰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響聲,而戰景逸看到這身裝扮的第一眼,不是覺得有多富貴,而是覺得太累!
對於戰景逸來說,之前某些人送給他一塊價值十萬的手表,還可以勉強接受,但如果讓他去佩戴這樣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他可就煩死了。
而根據戰景逸的目視,這個骨尊的身上,大的和碗盆一般的玉餅,還是從小到大地串在一起掛在身上。
戰景逸看著就覺得特彆的累,至於骨尊本身,其實相貌倒是很一般,也沒有那種龍行虎步的感覺,隻是眉宇間平添了幾分戾氣。
或許因為久不出門的緣故,哪怕骨尊已經逼近中年,可皮膚卻是細膩白嫩,而在骨尊的身邊,確出現一個人,真是讓戰景逸驚了一跳。
竟然是一直沒有見過的陶大師,這時候的陶大師,已經沒有了在淩源之地的那種氣勢,而是病怏怏的似乎生了一場大病。
看到陶大師,戰景逸才恍然大悟,難怪之前隻見到了雷震等人,但一直沒看到陶大師,原以為陶大師是已經死了呢,結果沒想到竟然在這裡。
但他這是怎麼了?生病了?為什麼骨尊會這樣看重他,甚至看起來,還要找醫師為他治傷,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到這裡,戰景逸又有點看不懂了,如果說陶大師是出於什麼目的來到這個世界來,那現在和骨尊在一起是為了什麼?
“拜見大王!”
戰景逸學著自己學習到的禮儀,彎身行禮,在這個野蠻之地,不需要跪拜禮,即便是麵見骨尊,大多數都是彎身拱手即可。
當然一些細節還是有的,哪怕戰景逸也沒做得那麼到位,但對於他現在的身份來會說,這樣也是合情合理的一種表示。
戰景逸雖然一直低著頭,但能夠清楚的感受到,來自骨尊的凝視,正在自己身上來回打量著。
隻是待看到他那一瘸一拐的殘缺後,這位骨尊臉上不禁流露出懷疑的神態,不滿的眼神,凝視向了身旁那位太監。
果然,太監臉上身上一變,連忙匍匐在地上,心裡一陣痛罵,那些廢物,讓他們去找個底子比較乾淨的大夫過來。
怎麼,找來找去,就找了一個瘸子來??
……
“嗯!”
不過這時候的陶大師反而沒想那麼多,皺著眉頭,有氣無力的說道:“這位醫師,請幫我檢查下,治療下我的傷勢。”
哪怕陶大師說話了,但戰景逸卻沒有動,而是將目光看向骨尊,見狀,骨尊更不耐煩了:“愣著做什麼,快點,敢出了差錯,我屠你全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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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景逸在心中默念著,似乎這個地方,所有貴族的口頭禪,永遠是屠你全族,也和很多狗血電視劇裡,那些皇帝動不動就要砍你腦袋一樣。
聽到骨尊的話語,戰景逸臉上故作驚慌的小步走上去,但心裡則對骨尊的態度感到驚訝,
看起來,骨尊對身邊這位陶大師……是真的很是看重,看重到對方的話,就如自己的話一樣,具備著某種權威。
難道……
戰景逸看向骨尊,心裡忍不住猜測道:“難道這位骨尊,和這位陶大師有什麼合作?甚至這個合作竟然要比大祭還要重要??”
戰景逸邁步往上走的時候,每靠近骨尊一步,就能感受到,自己身後,那股猶如針紮一般的殺氣凝重了一分。
雖然看不到,可戰景逸知道,這附近有高手,正時刻注視著自己一舉一動,那種緊繃的壓迫感,讓他有一種劍懸於頂的危機感。
戰景逸還沒走幾步,手心裡就已經全都是汗,他知道,自己隻要表現出一丁點的不尋常,恐怕就會馬上被擊斃當場。
這絕對不是一句空話,隱藏的那位高手,怕是故意讓自己察覺,在震懾自己,否則,自己根本就沒辦法注意到對方的存在。
可見對方的實力,已經遠遠超過自己太多了,自己那點能力,估計也隻有跑命的份。
走上前的戰景逸把手指壓在陶大師的脈搏上,閉上眼睛,仔細感受著脈搏的動靜,同時又分出一股精神力在陶大師的體內遊走一圈。
戰景逸對醫術的了解,其實全部來自於自己的好學,之前他沒事就喜歡看一些書,對於一些醫書也有所涉獵。
借著這點醫書裡麵的知識,加上戰景逸本身的精神力感知也很驚人,所以,仔細感受下陶大師身體上的變化。
查看了一會,戰景逸不禁微微皺起了眉頭,根據他的查看,但無論是從脈搏上,還是從氣色上,陶大師本身似乎並沒有什麼問題。
戰景逸心中一聲長歎,看來自己這個土醫師是裝不下去了,雖然看起來,陶大師精神極度萎靡,但從他的診斷上來看,的卻沒有什麼病症。
也許,是自己的醫術不夠過硬,所以察覺不到陶大師的身體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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