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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一片寂靜,所有人都在查看著四周,而此刻,戰景逸確抓緊時間,一步躍到了象流的身前。
象流突然看到出現在眼前的戰景逸,本能的想要往後躲,但此刻,已經有點晚了,戰景逸已經衝在象流的麵前。
戰景逸一拳砸在象流的小腹上,這一拳力道大的驚人,一拳下去,象流的整張臉都擰巴在了一團。
象流隻感覺腹部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痛楚,眼淚鼻涕頓時難以抑製地湧了出來,他正要大聲呼叫,讓族人馬上乾掉這個蠻子。
猛地覺得腹部傳來了一股極其冰涼的冷意,那冷意更是勢如破竹的上溯而去,一直到了喉管部位!
象流在驚恐和劇痛當中一抬頭,就看到了一雙仿佛燃燒著火焰的眼睛,還沒等他招架,戰景逸又一拳砸在他那張並不俊美的臉上。
“哢嚓!”的一聲,就聽到象流的臉骨發出了碎裂聲,令周圍一眾人不禁為象流捏了一把冷汗。
要知道象家雖然弓術驚人,但那雙過長的手臂,注定他們不擅長近戰。
現在被戰景逸這麼近的距離貼上來,完全沒有了之前那般囂張的氣焰,被戰景逸一隻手揪著頭發,拳頭像是鐵錘一樣,一拳拳砸在他的臉上。
“打!打死這個狗娘養的!”
站在城關下麵的骨林看到這個情景,興奮之色溢於言表,揮動著拳頭,恨不得也衝上去補上兩拳。
至於之前站在象流身邊的象家人,一個個心膽俱
裂,但看到象流已經被人控製,一旦上前又怕傷害到象流,所以又不敢靠前。
這一猶豫,就隻能眼睜睜看著眼前這個蠻子,把象流當成沙包一般,狠狠摔在地上。
……
“住手!你闖了大禍,象家勢必要滅你一族!”
這時候,有人厲聲威脅戰景逸,今天的事情,象家絕不會善罷甘休,隻要派遣一位真正的高手,一夜之間,就能保證把對方全族的人頭,掛在城牆上。
然而這時候,戰景逸突然停頓下來,回頭看著那名說話的象家之人。
看到戰景逸住手,象家一眾人不禁長吐了一口氣,隻是地上的象流,明顯已經被揍的失去了意識,整張臉像是開了染坊一樣,皮開肉綻,鮮血淋漓,真是慘不忍睹。
“這個蠻子,你快放了象流,今天這件事,我們就當作沒發生過。”
這時候,象家人把戰景逸和象流圍在中間,有人儘量放緩自己的口吻,低聲勸道。
當然也有人表示出不同的聲音,口吻強勢的說道:“哼,這次饒了你,都算是便宜你,要我說,再加幾個響頭,還差不多。”
“響頭就算了,這次也是我們不對,你放了他,一切好說,我這裡還有一些藥,可以幫你療傷,不然你的傷這麼重,怕是要落下病根。”
“另外,我看你還算是個人才,這樣吧,今天的事情,我們既往不咎,你加入我們象家做個家奴,以後也是吃穿不愁,有的是福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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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人,一唱一和,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都是希望戰景逸不要激動。
他們擔心的是,對方終究是一個蠻子,萬一這貨腦子不轉彎,毫不顧忌,把象流真給打死了,他們回去也難以交代。
“放屁,你們象家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說話,剛才不是還叫囂得那麼厲害麼,繼續打,把這貨給我打殘了,算老子的。”
這時候,站在城關下麵的骨林,看到戰景逸似乎有息事寧人的想法,他生怕事情不夠大,在城關下大喊起來。
不過,戰景逸卻沒有理他,而是在這個時候,居然真的停了下來,一巴掌拍斷了腹部的箭矢的箭頭,把箭從腹部拔出來。
“撲哧!”
鮮血混合著碎肉,順著戰景逸的傷口往外流,這一凶悍無比的畫麵,令不少守衛向著戰景逸投來有好感的目光。
要知道,對於一個真正的戰士來說,傷口就是榮耀的胸章,隻有強壯的體格,才能夠承受下這些胸章的讚美。
什麼?體格不強也可以?
當然可以,但一刀就被砍死的弱雞,你指望誰人去稱讚他,所有人都隻會把讚歌送給那些活下來的英雄。
……
戰景逸把箭矢拔出來隨手扔在一旁,呼吸逐漸開始變得平穩起來,低頭看著腳邊的象流,默默從象流的腰間把他的佩刀拔了出來。
看到戰景逸的動作,所有人的呼吸都似乎屏息住了,生怕一下刺激到戰景逸,讓他做出什麼事
情來。
戰景逸看著象流的佩刀,點點頭,真是一把好刀,看起來,要比他之前用過的任何一把都要做工精湛。
這把長刀閃爍著冷硬的金屬光澤,那是精鋼的獨特色澤,刀身呈現出一種深邃的黑色,刀身修長而流線型,如同一條靈動的蛇,刀柄部分則是由同種精鋼鑄造,上麵刻有精細的紋路,既增加了刀柄的摩擦力,又為這把刀增添了一份獨特的藝術感。
“好刀!”
輕輕撫摸著這把長刀,戰景逸是個愛刀之人,忍不住讚歎道。
邊上的一人看到戰景逸似乎真的挺喜歡這把佩刀的,心裡笑果然是個蠻子,一把長刀而已,雖然價值不菲,但象家也不是給不起。
於是,此人笑著說道:“這個蠻子,你到好眼光,這把刀是我象族的大師之作,名為黒幽,絕世之作,既然你喜歡,我替象流做主了,就當是他有錯在先的賠禮,你看可好?”
“賠禮?”
戰景逸掂了掂手中的長刀,看著那個人笑了笑,然後眼光落在了暈迷在地上的象流身上。
“你……你要做什麼!”
看到戰景逸的舉動,象家眾人的臉色都變了顏色,一行人頓時緊張起來。
“乾什麼!我覺得他指甲太長,幫他修修指甲行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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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景逸抓過象流的一隻手,按在地上,然後拿著長刀來回比量著。
“修指甲用長刀?你當我們是傻瓜麼?”
聽到那些人的話,戰景逸冷著臉,懶得回應他
們的廢話,手中長刀一挑,象流的一根手指頓時飛上了天。
象流本來被戰景逸打暈了過去,此時更是被疼得驚醒過來,待看到戰景逸手中的長刀,不禁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
下一刻,他用陰毒的眼神看著戰景逸,尖叫道:“我要屠你全族!”
“好!隨便!”
戰景逸回答得乾脆,“刷刷刷!”一連三刀,象流三根手指就飛上了天空。
十指連心,更何況一個神射手,沒有了手指,還算什麼神射手,象流眼前一黑,不知道是氣急攻心,還是疼的太厲害。
他狠狠瞪著戰景逸,張張嘴,話都沒說出來,就疼暈了過去。
“你……你真瘋了!”
看到這個情況,這些象家的人開始抓狂了,每個人都想要衝過去救人,但戰景逸的長刀刀尖就在象流的脖頸處,所有人都一時投鼠忌器,不知如何是好。
“快,你們在做什麼,彆站著,快幫忙啊!”
這時候,有人回頭呼喊那些士兵,但這些士兵就像是泥塑的一樣,一動不動,更有的直接把頭側過去,就當作聽不見。
要知道,這裡是骨族的城關,他們這些公子哥,可以來這裡混混軍功,撈點戰績,好回去換個一官半職。
這也是各大家族彼此之間承認的一種做法,畢竟那麼大的一個家族,總有幾個不爭氣的,偏偏第一代骨尊有過規定,必須要有足夠的軍功才能入職。
所以,經常會有幾個出身顯赫的菜
鳥,來城關混點軍功,混軍功可以,但想要指揮這裡的一兵一卒,卻是萬萬不能的。
要知道,這些公子哥,他們沒有那個實力,也沒有那個底氣,而他們家族背後的老家夥們,也同樣,沒有那麼愚蠢到把骨族的兵卒將士,交給這些蠢貨的手裡。
所以,這些士兵完全不鳥他們,就如同對待骨林一樣,不得手令,不開城關,任憑他在下麵喊地叫天罵地,也要乖乖在那裡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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