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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所有人都跟隨在秦強等人的後麵,想看他們準備做什麼,一時間,幾乎沒有出任務的眾人都跟在後麵。
卻見秦強等人來到辦公樓三樓,根本沒有亮明證件、說明原由的過程,直接便將還在辦公位上的劉錢鑫按在了地上電暈,還硬生生的掰開了嘴,檢查後槽牙是否藏有毒囊。
電擊劉錢鑫,不是因為秦強等人手段溫和,還使用電擊槍這種老掉牙的手段,而是因為往往很多間諜的心臟旁,都被組織植入了微型芯片與炸藥。
同一個行動組裡有任何一個成員心跳停止,所有人行動組成員心臟內的芯片都會啟動,開始一組人的自毀程序。
這是在淩源之地最狠辣的保密手段,比槽牙裡藏毒還要凶狠一些。
所以,秦強他們要用電擊這種比較樸素的手段,先擊毀對方心臟裡的芯片。
當然如果是的確有的話,等身邊人確認劉錢鑫嘴裡沒有毒囊後,秦強這才鬆了口氣,問道:“身體內有芯片嗎?”
旁邊有一名人員拿著一種檢測設備放在劉錢鑫胸口,測了一會,然後搖搖頭說道:“沒有,是條小魚。”
這時候,二科的新任副科長陰沉著麵色,來到秦強的麵前,低聲喝問道:“秦副科,劉錢鑫犯了什麼大事,竟然勞煩一名副科長親自來拿人?想帶走他可以,但如果沒有證據的話也不行,我們二科也不是任人拿捏的。”
其實這位叫馬仁海的二科副
科長,已經知道這次的劉錢鑫很可能是真的出問題了,也知道這大清早的,一科的人這麼快速來到這裡,肯定是抓到了劉錢鑫的把柄了。
要不,不可能這麼大張旗鼓的登門抓人,但是,他作為二科的副科長,這時候,必須站出來回護一下,不然以後可就沒辦法帶隊伍了。
聽到他的話,秦強哼了一聲,問道:“什麼時候,一科抓人,還需要給你們看證據了?如果想看證據,可以跟我回去看,但能不能走出來,我就不保證了。”
這時候,秦強的手裡已經有證據,但他不想給,他也想看看這個叫馬仁海的二科副科長能拿自己怎麼辦?
麵對秦強的強勢,那位馬仁海麵色猙獰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來,就這麼看著秦強燈人拖著劉錢鑫走出了二科。
……
這時候,在旁邊圍觀的人群中,有新加入的人讚歎道:“真沒想到,原來一科這麼豪橫的嗎,不知道現在申請調去那邊還來得及嗎?”
不得不說,秦強的這次行動是很令人震撼的,起碼比軟趴趴的二科看起來,要強了不少。
此時,秦強等人帶人快速離開,有新來的人突然問身旁的探員說道:“這是一科的那個科長嗎?”
“不是。”
旁邊有二科的老人解釋道:“這位是秦強,是一科的副科長,也是一個老人了,但現在的一科科長說起來還是咱們二科出去的人呢,這位牛宜山科長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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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剛剛上任,看樣子,要新官上任三把火了,不曉得會燒到多少人。”
整整一天的時間,一科派出的人,在四散抓捕嫌疑人的消息不脛而走。
而且抓的人裡有官員,有普通人,有情報人員,單看這人員結構,誰也鬨不明白這一科到底發了什麼瘋。
到了傍晚的時候,一科的監獄裡已經關滿了人,都是這一天去抓回來的人。
而那些科員疲憊了一天,一個個癱坐在自己的工位上,時不時的用小心翼翼的眼神,打量著那位辦公室裡的那位科長。
而此刻,戰景逸坐在座椅上,兩目緊閉,他的心神目前正沉浸在精神世界內,正在一遍遍的調動精神力之海的精神力來衝擊封印。
他靜靜的坐在屋內,仿佛今天外界發生的事情都與他無關似的,而且也並不關心這些派出去的人的抓捕結果。
辦公室外,就是那鬨哄哄的大辦公室,而那間辦公室裡,則是一片被隔絕後的寧靜世界。
在大辦公室內,幾名科員坐在一起,一名科員壓低了聲音,說道:“真是神了,我是佩服了,我這邊剛破門進入嫌疑犯家裡,那小子當場就撂了,把所有的事情都坦白了,根據他的自白,我們又連窩抓了好幾個。”
“是啊,我都沒想到,我這邊也是直接找到了正主,直接從嫌疑犯家裡搜出了密信,這貨竟然向凶獸一族,泄露了我們的軍備防守計劃。”
這裡的所有科員之
間都在相互交流,就在抓捕嫌疑犯的過程裡,有人咬毒自儘,有人當場就招供的,還有家裡查出證據的。
按照戰景逸之前的安排,今日需要抓捕42人,截止到現在,沒有一個是跑空的,起碼有一大半都已經確定,就是那些案件裡要抓的嫌疑人。
……
要知道,在戰景逸到來一科之前,為了這些案件,有些科員已經忙活了小半個月,結果戰景逸來了之後,隻用了一個晚上便將最棘手的案件處理了大半。
這時候,隻有經曆過這一天的人,才能明白這位新到任的科長是多麼的恐怖。
以至於,此時此刻,所有科員在看向那間辦公室的時候,就連眼神都變得敬畏了起來。
這時候,黑旗城的各個部門,都紛紛派人來這裡打聽情況,但一科的科員在秦強的交代下,一個個全都守口如瓶,什麼消息都沒有透露出去。
秦強的警告也很簡單:在這位新科長眼皮子底下,誰也彆搞小動作,不要有任何僥幸心理,從今天開始大家必須踏踏實實工作,少跟外界接觸。
……
傍晚的夕陽斜照,秦強和遊方海兩位坐在茶水間裡,一人端著一杯咖啡,正在慢慢品嘗著咖啡的苦澀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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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遊方海十分悠閒,今天所有人都很忙,唯獨他待在大辦公室裡哪都沒有去。
而且,美其名曰守家,保護新科長。
秦強看向遊方海:“你說,牛宜山以前在二科的時候也是平
淡無奇,怎麼來到一科,就變得這麼妖孽?難道他之前都在裝拙嗎?那現在他是打算乾什麼?”
說到這裡,秦強停頓了下,抬頭望外看了看,湊近遊方海問道:“你聽你的城主姨父說過什麼嗎?”
原來,遊方海的姨父正式黑旗城的城主遊天琊,所以,哪怕遊方海隻是一名小隊長,但在一科,不,甚至在整個稽查處內,都是沒人敢惹的主。
聽到他的問話,遊方海笑了笑說道:“我那知道,不過我知道今天黑旗城內會有很多人都要頭疼了,根據科長的安排,今天有好幾條重要的線被揪住了把柄,說不好還會順藤摸瓜揪出點大貨來。”
“是啊!”
看到遊方海嘴巴很嚴,啥也沒說,秦強隻好按下好奇的心,感慨的說到:“我在稽查處這麼多年了,這麼妖孽的科長還真是第一次見!”
然後,秦強又低聲說道:“等會兒,辛楷回來了,大家一起幫他求求情,雖然他今天抓捕行動失敗了一個,但這起碼是一個忠心耿耿做事的老人了,可彆讓科長給弄到監獄裡去。”
遊方海想了想,笑著說道:“好,到時候我跟你一起求情……不過你也看到了,新科長沒那麼好說話,咱倆能不能保住辛楷還真不好說,你可彆給自己也搭進去。”
“有人一起求情總歸是好的,畢竟辛楷是老人啊!”
聽到遊方海願意幫忙,秦強鬆了口氣,畢竟遊方海的關係在
這裡,有時候,不看僧麵也要看佛麵吧,這樣,也許辛楷能逃過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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