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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在默默站著,突然一名科員低聲說道:“彆說,咱們這位新科長也是個狠人啊,第一天上班就這麼拚,你們說,他會不會正憋著一口氣,準備整治咱們呢?”
另一名科員亦有點擔心地說道:“他會不會發現我們寫的很多卷宗有疏漏啊,畢竟咱們有時候,缺少證據也把人秘密抓捕了。”
要知道,在外麵可有人將稽查處一科的大樓稱呼為閻羅殿,正是因為他們行事不擇手段,而且非常做事酷烈。
一般隻要被抓進一科大樓,就等同於進入了隱藏地府,非常的淒慘。
這種名聲在外麵也是越傳越烈,但一科的所有人反而覺得臉上有光,畢竟他們本來就是一把最鋒利的刀,所有人都怕他們,對於他們而言,反而是一種誌高無比的榮譽。
又沉默了一會,已經有越來越多的科員聞訊趕來,四樓上都站滿了科員,一隊隊長遊方海,懶洋洋地看向秦強說到:“副科,我早說過,不要輕易試探,你覺得這個事咋整?”
秦強看了大家一眼,語氣堅決地說道:“我最怕的是他拿我們沒什麼辦法,又不願意認真看卷宗,最後隻能用命令來壓我們。”
“現在來看,不管他是不是真的在看卷宗,起碼不是個蠢材,各位,我們終究還是一科的一員,必須要做事的,對方既然擺足了虛心的姿態,這下馬威差不多可以結束了。”
“就這麼算了嗎?”二
隊隊長關瀟有些不甘心的問道。
秦強看了他一眼,說道:“那信息庫,普通人就算看幾個月都未必能看完,你們不會真以為這新科長會耐著心看完吧,對方既然把姿態擺出來了,有個台階就要下去,知道嗎?不然,你以為他不能直接整治我們?”
他話音剛落,遊方海就一伸懶腰,說道:“我不管你們怎麼樣,總之我是佩服這種人的,哪怕他是裝的。”
說著,遊方海拿起他買來的一份早餐,大搖大擺地推開門,走進了戰景逸的辦公室,將早餐放在桌子上。
戰景逸抬頭看了他一眼,將投注在電腦上的眼睛收回,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外麵的天,並沒有吃飯,而是拿起桌上記滿字的一張紙又仔細看了下。
……
然後,戰景逸起身走出辦公室,看著站著滿滿當當的一屋子人,平靜說道:“誰是辛楷?”
一名站在後排的年輕人,猶豫了一下站了出來,說道:“科長,我是辛楷。”
看到這個年輕人,戰景逸點點頭,平靜說道:“你手裡那個軍事泄密案件我看了,秘密逮捕的那個國防官員,是不是證據不足?”
“我昨夜重新翻看了相應的監控,你去查一下北區興業大街72號附近,這個官員明明非常有錢卻一直堅持徒步回家,記錄他行蹤的監控裡,他每天都會經過這裡,十次裡有八九次都抬頭看向右上方的窗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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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習慣有些不太正
常,我想那裡可能有什麼間諜之間的信號,把他看的那戶業主給我抓回來突擊審訊,我想也許有什麼意外之喜。”
聽到戰景逸的冷靜而冷酷的話語,大辦公室裡一片寂靜,所有人都怔怔地看著戰景逸。
戰景逸眉頭一挑,說道:“怎麼?我說得不夠清楚嗎??”
“嗷,好的,科長,馬上就去。”
說完後,那個辛楷立即叫上幾個同伴,朝著地下武器庫跑去,準備拿武器去抓人。
沒有理會辛楷的動作,戰景逸看了下手上的紙,繼續說道:“誰是程岩波?”
隨著戰景逸的喊名字,一名科員趕緊站起身來。
戰景逸看了他一眼,說道:“帶上人,去把二科的劉錢鑫帶回來突擊調查,之前你處理的一起走私案裡,他的陳述前後有矛盾,我懷疑他是涉事者之一,帶回來突擊審訊,我要知道還沒找到的走私貨物是什麼。”
這時候,就連在一邊聽的秦強都愣了一下,要知道二科可是科長之前的地盤,這位新科長竟然在上任第二天,就直接對自己的老東家開炮了?
想到這裡,秦強語氣稍微提高了一點,提醒道:“科長,二科也是咱們稽查處的同仁,要不要……”
聽到他的話,戰景逸扭頭看向秦強,說道:“怎麼了?難道因為他是二科的人,就帶不回來嗎?”
聽到戰景逸語氣中帶著的一絲強硬,秦強有點啞然,低頭說道:“能。”
說完後,他趕
緊來到自己座位,低頭打開自己的電腦,查看了一下之前涉及此人走私案的卷宗,發現這位劉錢鑫的陳述果然前後矛盾。
看到這裡,秦強沒有再猶豫,而是立馬起身喊了六人,親自前往二科抓人去了。
待到秦強走後,戰景逸又拿著那張紙,一連點了十多個人,要重新抓回來突擊審訊的嫌疑人高達42名。
……
短短十多分鐘的時間,遊方海便眼睜睜地看著,剛剛熱鬨起來的大辦公室,又重新冷清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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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戰景逸又檢查了下那張紙上的內容,確保沒有遺漏的後,轉頭看到遊方海,說道:“你還在這裡乾什麼?沒事去幫秦強吧,我擔心那邊會有衝突發生。”
遊方海笑了笑,說道:“科長,你放心吧,隻要有確鑿的把柄,那邊沒人敢鬨幺蛾子。咱們一科這‘活閻王’的外號,不是白叫的,放心吧。”
點點頭,戰景逸轉身朝著房間內走去,一邊走一邊想著,這下那些人,應該服了吧,自己昨天晚上想過,自己現在這個身份是他最好的防護傘,所以暫時還不能丟了。
隻有披著這張皮,他才能最好地保護住自己,然後找機會從這裡脫身,然後去黑水城。
此時,秦強坐在車輛上,正帶著他的一些嫡係,正飛速趕往二科駐地。
開車的一名科員,猶豫了半天,突然說道:“副科,您說這位新科長一晚上的時間,到底看了多少卷宗?
”
秦強沉悶了一會,歎息地說道:“就算現在有人給我說,他已經把卷宗全都看完了我都不意外,你們發現了沒,他在布置任務的時候,一連布置了17個,清楚地點出負責該案件的人是誰,清楚地說出案件疑點是什麼,這說明什麼?”
說完後,沒等其他人捧哏,自己就說道:“這說明這些案件,他都一一自己看過了,而且還從中挑出了所有的問題,就這一點而言,我們恐怕就做不到。”
停頓了下,秦強繼續說道:“而且我剛才確認了一下,他可不是故意使喚我們,讓我們盲目的奔波勞碌,就說那個軍事泄密案件,我連續看了六個北區興業大街72號那裡的監控錄像,那名官員確實每次經過時都要看右上角一眼。”
一時間,車裡所有人都沉默了,也被戰景逸仔細的觀察力所震撼。
沉默了一會,秦強歎口氣,說道:“好吧,我們這位新科長看來要把這黑旗城攪得雞犬不寧了,各位,準備好加班吧,我們恐怕要忙好久了。”
雖然聽著這句話仿佛是抱怨一般,但實際上,車上的所有人一個個都仿佛是出籠猛虎一樣,渾身鬥誌昂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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