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元見50塊錢籌碼,幾次以後就變成了五百塊錢籌碼。
自己不加考慮隨意放,竟然把把都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繼續押了幾次,還是贏了,半小時後他手上籌碼變成了三千多。
他的騷操作驚呆了在場的另外十幾個賭客,大家都跟著他押大押小。
女荷官眼睛都綠了。
這真的是碰見鬼了,他隨意押上,結果都是贏。
殷元覺得不能再押了,不然嚴援朝就要找自己麻煩了。
平時很少賭錢的竟然成賭神了,這是怎麼回事?
見他不玩了,另外幾人還說他:“兄弟,手氣這麼好,再博幾把唄。”
“他不是手氣好,他是賭神在世,把把都中。”
殷元不理他們,徑直離開。
看見葛廠長在詐金花,就走了過去站在他身邊。
葛廠長連輸了五把,正準備找個機會離開,但是又怕另外幾人罵他。
見殷元來了,忙對他說:“小殷,我要上廁所,你暫時代替我玩幾把。”
殷元坐下等女荷官發牌。
第一張是a,後來二張也是a。
竟然拿了豹子。
另外幾位可能都是拿了好牌,五十五十的加,沒有一人肯梭哈的。
殷元想:不管你們拿什麼牌,都不可能太過我的牌,就慢慢跟你們玩吧。
“我跟500。”
“我也跟500。”
他裝作為難的樣子說:“我加1000。”
“我也跟。”
兩人開始猶豫,一個是同花順,一個是一對老k,認為對方毫不遲疑在跟,肯定是手握大牌,跟了幾圈,付出上千元以後,還是忍痛放棄了。
隻有一個胖子在跟殷元對扛。
胖子拿了三個q,剛才他看見對麵那位出了一對老k。
隻有3個a可以大過他。
他心裡有十成的把握。
他把牌啪的壓在台麵上,叫囂著對殷元說:“你加多少我也加多少,反正我不開。加1000,你加不加?”
“我也加1000。”殷元毫不相讓。
“我再加1000。”胖子內心開始動搖,畢竟現在a還沒有出現一張,萬一對方拿的是三個a呢?
殷元隻是發現手上隻有二千塊錢籌碼了,自己跟1000,萬一他下次直接喊1500,自己都沒錢翻他底牌了。
“我1000塊翻你底牌。”
兩人甩出底牌,殷元三張a贏了。
桌上一萬二千多元落入他口桌。
胖子懊惱異常。
“他媽的,三個q也會輸,老子不玩了。”
殷元也不玩了,因為約定一個小時的時間到了。
他拿籌碼去換現金,帶錢走到外麵,看見淩玉鎖二人正朝這邊走來。
葛廠長也走了出來。
“小殷,你贏錢沒有?”他五百塊錢一分不剩全部輸了。
他慶幸就是隻買了五百塊錢的籌碼,並沒有多買。
殷元剛才把兌換好的一萬二千元,用一個大信封包好,拿在手裡。
“我贏了一點小錢。”他見他們三個人都沒注意他手上拿著的大信封。
“小殷,以後不要來賭錢了,辛辛苦苦賺的錢,一個小時就輸幾百塊,一點都不劃算。”
殷元此時卻在想:自己在賭場手氣好,是不是跟自己重生有關係?
以後再多找幾次機會進去試試,驗證一下就知道。
同時他又想:走這條路發財,風險係數很大,你每把都贏,數目不大賭場還不理你,若是數額巨大了,他們還不盯著你。
甚至把你抓住,關進小黑屋,揍你一頓打得半死,豈不是結局悲慘。
同時他又想:是不是去買彩票,或者股票,手氣也能像現在一樣開了掛?
媚姐知道葛廠長又輸了五百塊,恨不得當場揪住他耳朵,教訓他一頓。
“你真是死性不改,每次都說不賭,隔段時間還不是一樣去。唉……”
殷元附和說:“一般人還是遠離賭博好。”
葛廠長說:“算了,去蒸桑拿吧,去去黴運,下次就手氣好了。”
桑拿房有幾種消費方式,一是自己幾個朋友一起進入一間大桑拿房,邊聊天邊桑拿。
出來後讓技師推拿按摩鬆骨。
二是指定某個技師進入兩人桑拿房,在裡麵經過交談拉近彼此距離,出來後服侍推拿按摩鬆骨推油,想進一步儘興,可以進房後麵房間深入了解。
幾個男人來這裡蒸桑拿按摩,又有誰可以免俗。
有些富婆也會來這裡找刺激。
但現在四人一起,自然隻有選擇第一種方式。
服務員讓他們穿上專業的蒸桑拿短袖衣裳,每人指定一個櫃子存放隨身衣物。
殷元一身的腱子肉讓葛廠長看了都驚歎不已。
“殷元,想不到你還是個經常練健身的人?你是怎麼樣練到這身健壯肌肉的?”
就算是健身房那些健身師恐怕也不一定有他渾身標準的體魄。
“也沒有特彆去練,平時啞鈴,健力棒,還有跑步,俯臥撐,隻是做這些,平時保持就行。”
葛廠長有些富態的體型跟他相比,他自己都深感羞愧。
淩玉鎖和媚姐穿著短衣短褲已經在桑拿房,兩人看見殷元健壯體型,內心也是驚訝無比。
媚姐猛自吞咽著口水,對葛廠長說:“老葛,以後要多注意鍛煉了,看你才三十多歲,啤酒肚就出來了。”
葛廠長說:“老頭怎麼敢跟年輕人相比,想當初跟你結婚的時候,我也才不到一百斤,也是有三塊腹肌的人。嗬嗬……”
“才三塊腹肌,你真的笑死我了,哈哈……”
媚姐忍不住又偷瞄了殷元的六塊腹肌,眼光中閃爍著火花。
不行了,再偷瞄就現原形了,老葛發現今晚他要失眠了。
這時的淩玉鎖臉上更是霞紅一片。
她的眼光一直在往殷元的身上瞄,看見殷元抬頭,又迅速從旁邊閃。
好在桑拿房開始水汽蒸騰,陣陣熱浪撲麵而來。
身上熱汗一遍遍往外淌。
所有毛細孔都在敞開懷抱。
殷元不時用勺子澆水到桑拿石上麵,滋滋冒出一股股水汽。
同時他的目光也不時投注到兩個女人身上,連葛廠長都忍不住偷瞄淩玉鎖細嫩白皙的皮膚。
兩女皮膚都很白,但是更有韻味的還是他老婆。
香瓜和小饅頭給男人的衝擊效果還是不可同一而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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